江厌辞道。
温热的水流浇在她的脸颊,水珠从她的面颊缓缓滑落。她轻轻吸了口气,才硬着头皮转过身。
她全身湿透,而他站在水外,衣衫干净齐整,唯有从地面溅起来的水滴湿了他的靴面。
江厌辞望着她挂着水珠的粉嫩的面颊,然后他的视线光明正大地向下移。
月皊眼睫轻颤了一下,后知后觉地顺着他的视线低下头,这才发现湿透的中衣紧贴在身子上什么都遮不了,几乎快成了透明之物,粉色的兜肚上绣着的玉兰针脚看得一清二楚。能看清的也不仅仅是玉兰花的针脚。
月皊咬唇,立刻抬起手来遮挡。
江厌辞朝着月皊迈出一步,从干净之地迈进了温热的水流中。他抬手,宽大的手掌握住月皊的后颈,将人往怀里带,再俯身,从容地将一个浅浅的吻落在她湿漉漉的唇上。
怀里的人僵着身子,紧张又忐忑。
江厌辞低头望着她的眼睛,低声问:“学会了吗?”
她懵懵地望着他,似乎不懂他在说什么。
江厌辞再贴了贴她的唇,给她提示。
月皊这才明白。她轻轻地摇头。
在泠泠的水声中,月皊听见江厌辞轻笑了一声,又听见他带着笑意地低语:“笨啊你。”
月皊胸腔里的那颗心脏忽然间跳得好快好快,耳畔便仍残着他让她耳朵痒的低笑声。
她躲避似地将脸偏到一侧。江厌辞却握在她后颈的手阻止了她转头。他迫使她仰起脸来,再亲吻她。
水流从青绿的竹筒里流出来,落在两个人之间,两具身体紧紧相贴着,水流只好温柔地从两个人的身体间寻找着缝隙般地向下流淌而去。
江厌辞身上的衣服,便也渐渐湿透。
月皊觉得一定是因为自己在热水里站了太久,才会脑子发昏,腿也发软站不稳,只能软绵绵地偎在江厌辞的怀里。
江厌辞再往前迈出一步,将月皊抵在墙壁。从竹筒里流出来的水流很热,墙壁却有些凉。月皊下意识地缩了缩肩,很快江厌辞的手掌探来,抵在她的后背与墙壁隔开,又与她换了位置。他靠着墙壁,将她困在健硕的臂弯里。
怀里的身子湿漉漉软绵绵,还带着些醉人的暖热。江厌辞搭在月皊腰侧的手上抬,去寻玉兰花。
月皊吓了一跳,颤颤着睁开眼睛,望向近在咫尺的他。他闭着眼睛,眼睫是湿的。
月皊望着江厌辞,懵懵懂懂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月皊的脚不再踩着出水镫。那从青绿竹筒里流出来的热水慢慢停了。
最后一滴水珠从竹筒里滴落,落在月皊的面颊,很快混于她脸上的水痕。
绵绵湿漉的长吻结束,江厌辞睁开眼睛,望着怀里的人。她垂着眼睛,轻轻喘着。脸颊上有令人怦然的绯红。
江厌辞忽然低声问:“学会了吗,廿廿?”
月皊抬起眼睛望向他,鬼使神差地踮起脚尖将唇贴在江厌辞的唇角,仿佛在急于证明自己已经学会了。当月皊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盈满水汽的眸子浮现惊慌,立刻向后退去。她抬手抵在江厌辞的胸口,软绵无力地去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她慌乱地想要向后逃,不知怎么踩到了出水镫。停歇许久的竹筒又在顷刻间有热水流出,落下来浇在她的脸上。刚出来的水流有些凉,月皊瑟缩了一下。
热水流进月皊的眼睛里,她难受得闭上眼睛,又伸手揉眼睛。下一刻,她揉眼睛的手被江厌辞握住。他牵着她走出这潮湿之地。
地面湿滑,她的白绫袜早就湿透成了缠脚的麻烦东西。眼睛里有水,难受得她不敢睁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她走得踉踉跄跄。
江厌辞望了她一眼,将人抱起来,放在屏风一侧的长凳上。他弯腰,用干净的浸帕去擦月皊脸上的水痕,尤其是她眼角周围的水渍。
“睁开眼睛看看好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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