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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刘福是怕我生气,故意把事情经过往轻了说,问:“申禄现在人呢?”
“让他的门客给背回‘尚召馆’了,老奴已叫太医去为申大人诊治,申大人走时精神挺好,还叫老奴不要惊动陛下,想来问题不大。”
他哪里是打的申禄,明明就是打我的脸呢,怪不得说让见就见了,预谋已久啊!
我来回在屋里走了几圈,烦躁道:“你去库房挑些补物,人参、鹿茸什么的送去尚召馆,给申禄补补身子。”
刘公公道:“是!”
我憋着一股气,让人准备车马前往凤梧宫。
前脚刚进,就见段涅书房门口聚着一群人,在门口抖若鹌鹑,吓得面无人色。
他们见了我纷纷下跪,我问他们干吗呢,他们哭丧着脸说凤王不让进。
“不让进?脾气倒是越来越大了!”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我一脚踹开房门大大方方走了进去。
地上一片狼藉,要干未干的漆黑墨印,破碎的砚台,还有几点鲜红的血迹,一些保留着最初的泼溅痕迹,更多却被鞋履踩过,胡乱混成了一团。
我进去的时候,段涅就坐在案桌后,双目微闭,庄重威严,犹如一尊静候凡人朝拜的无上神像。
佛门有“三千威仪,八万细行”之说,将坐卧住行都划分了细则,制定了标准,若真有人能做到,我想应该也是像段涅这样的人。
我立在一堆狼藉上,可能就是申禄之前站的位置,问道:“他又哪里惹皇兄生气,到了需要你亲自动手的地步?”
他掀开眼皮,一刹那寒芒尽显:“我打我自己的狗,也要经过你的同意?”
我敬他如神,却总是被他逼得想要亵渎神灵。
“你的?”我笑着摇了摇头,“这天下都是我的,他当然也是我的人。不过把碧红灵珠还给你,你的尾巴就翘上了天,再不教你怎么乖乖做人,下一次这砚台估计就要落到我的头上了。”
他静静看着我:“你也不过那些手段。”
我顷刻心中怒火万丈,一咬牙,扬声让人进来收拾,顺便把段涅请回了自个儿寝宫。
我没有再与段涅说一个字,只吩咐宫人锁好殿门,除了我,任何人来都不准打开。
今天十五月圆之夜,是缠绵发作的日子,我还不信拿他没有办法了!
从段涅那儿出来,我直接去了尚召馆。
申禄头上扎着白布,活像奔丧的孝子。
“你和段涅说了什么他要打你?”我直截了当问他。
申禄满脸愁苦:“没什么。”
我眯了眯眼:“真的?”
“假的。”他皱眉道,“我说是我教唆您反了他,还说要继续教唆您杀了他,他只要活着,对您的王权就是一种威胁。我说的都是实话,他无力反驳,一恼羞成怒,就打了我。”
他和刘福一样,事情都往轻了说,实话肯定更加难听。但我明白,他其实是故意借这件事提醒我,或者说警告我。
他知道直接对我觐言可能会引起我的反感,便刺激段涅对他施暴,由此让我意识到一山不容二虎,卧榻之旁不容他人安睡的道理。
他如我所期,长成了可靠的人才,我很欣慰,但总有些事是他无论怎样劝说我也不会听的,段涅就是其一。
他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从尚召馆出来,再回宫里已经挺晚了,我掐着时间,又转去了凤梧宫。
不过我没去见段涅,而是在他寝殿边上耳房安顿了下来。让宫人给我沏好茶,摆好果盘,正殿钥匙拿来,便打发他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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