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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奴家叫若薇。"若薇细声细气的。
"若薇,"这个名字罗颢在嘴里玩味了一下,"没有姓么?"
"回皇上,奴家是舞伎,没姓。"
"哦,舞伎。"罗颢点点头,他不否认自己最初看中的仅仅是台上舞伎的曼妙身姿,但是现在这个拥有曼妙身姿的人是周若薇,胶从周家的后代,战场上退宋十五万大军的那个周维,那么那些外表皮相就变成了最次要的东西。她的智慧、她的家世,她的神秘,甚至她此刻脑子里可能动的心思都成了让他忍不住要一探究竟的诱因,成了征服她的动力,不管今天到底是巧合还是天意,抓住她了就不能错过,罗颢甚至觉得自己对今晚充满期待,迫切的。
"你令朕印象深刻。"罗颢的手从若薇的下巴滑到她的颈项,然后再顺势下滑托到她的手臂,拉她起身的同时另一只胳膊也揽上来,就待要把她拦腰抱起的时候,罗颢觉得手中一滑,怀里的人像条泥鳅一样旋个身就挣脱了自己的掌握,他的手上只留下了一片床单。
罗颢从上到下一眼扫尽眼前的妙人,身材玲珑有致,肌肤如珠如玉,她身上的嫣红丹绫薄而透明,根本遮不住什么,反倒与她白玉凝脂的肤色相映,更添了抹情色。
"呃……今天奴家在台上的舞蹈并非卓越,"若薇笑得风情万种,挑逗的眼神意有所指,"若薇还有一舞,不知道陛下有没有兴趣观赏呢?"
罗颢接到了若薇抛过来的媚眼,觉得胸中灼热燃烧,好吧,他不介意多享些艳福,反正她是跑不掉了,不是么?
"噢?是什么?"
"秘密!"若薇的声音充满了诱惑,"若薇希望陛下您能……拥有足够的定力欣赏。"
若薇的眼神很挑衅,但她确定她的"激将"被对方接受了。若薇从内侍准备的一大托盘子情趣用品中拿起一串缀细金铃的脚环戴在脚上:"陛下,若薇要开始了。"
舞蹈的美,体现在肢体语言的交流,其中有很多种舞,它的存在就是表现美,表现性感,比如恰恰,比如伦巴。但是有一种舞蹈的性感是不入流的,它可能很大众,却被舞林人士一致不齿,它被他们称作"dirtydance",它经常出现在某种提供特别服务的酒吧或者夜总会里,若薇从来没去过那种地方,但不能说她从来没看过,而她现在跳的,就属于这种。
罗颢觉得口干,身体由内自外地感觉燥热,萦绕在耳边的细细的金铃声像一只猫顺着他的耳朵直挠到他的心底,而那只妖精一直围在他身旁若即若离,以一种堪称折磨的速度解开他的扣子,脱下他的衣服。很好,他现在明白她那个挑衅的眼神是干什么的了。罗颢觉得自己当前的坚持简直就是自我折磨、愚蠢透顶,但莫名的骄傲却让他依然坚持这种莫名的自制。
等他身上的衣衫渐少,露出胸膛的时候,眼看着这个妖精又一次转到自己的面前,罗颢终于忍不住出手把人裹到自己身前,他感觉到怀里的人沁沁凉凉,软玉温香,缓解了自己胸口不住飙升的燥热。
"哦哦!我的陛下,"若薇有些调皮地摇摇手指,拎着她身上薄薄的丹绫,扬扬眉毛,魅惑又挑衅,"我可还没脱呢?"
逃生
--很黄,很暴力。
折磨,又无限期待地享受这种折磨,似乎像拔河中的摇摆一样,艰难又力所不逮、身不由己,罗颢最终放手了,然后他的整个人被若薇边跳边拉至床边。
若薇围着他、围着床框跳,在褪下他的衣物后,终于开始解自己的衣服……若薇身上的布很少,很少,但她同样用一种让人望眼欲穿的速度在进行。
腰带,被她解下来了,绑了罗颢的手腕在床头上,并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半臂"也脱下了,缠绕到他一只胳膊上……若薇对他挑逗性地挨挨蹭蹭,终因为重心不稳,俩人一起倒在了床榻上。罗颢的眼前已经是一位半躺在床上的几近赤裸的妖精,但她依然以一种节奏在缠绕他。她让他能看见她,能闻到她的体香,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却不能主动碰她,是的,那两个松垮的蝴蝶结丝毫不影响他的手在床格之间上下滑动,甚至他能感觉到那个绳结并不紧,只要一用力就能挣开,但他没有,那些捆住他手脚的绫绢就像一道看不见的线,拦下他,迫使他心甘情愿地认同等待--如果要享受一场无与伦比的盛筵,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等,之前的甜蜜的折磨也证明,痛苦的等待都是有丰厚的回报的……
渔人结,挣得越紧越难解开;
帆工结,只要固定在一个三角叉上就是一个最坚固的结扣;
十字结,固定圆柱型物体的最佳绳结……
……
瞧,她并不仅仅是在跳舞,对么?
当若薇身上只剩下一件简直不能算裙的裙之后,她停下来,摘掉脸上一直挂着的魅惑的笑,扔掉了脚上的金铃铛,拽过一张毯子裹在身上。罗颢当即感觉不对,暗暗用上了八分力,手腕一挣,胳膊上的绳结却明显一紧,拧成绳的绫绢此刻再也没有柔软脆弱的感觉,变得结实、韧性十足,他知道他上当了。罗颢笑了,只是笑意没有到达眼底。
"别有什么不服气的。"若薇看着他,忽然开口,声音理性且冷静,"你刚刚的所有反应都说明你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种马,不是么?难道你还想叫屈?"
听了若薇的话,罗颢的目光变得深沉,声音也很平静,"你在这里就是插翅难飞,就不为自己寻个后路?"
"你要叫人进来,让大家看到你这个样子?"若薇无所谓地耸耸肩,"你都能决定不要脸了,我不要命也没什么哦?"
两三句话,把罗颢噎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浓重的黑色阴影罩在了他的脸上。
若薇拉了拉毯子,依然抵不住床榻另一边辐射出来的阵阵寒气,最后只好站起来,光脚下地跑到地上,去研究内侍放在托盘上的东西。她拿了一个药瓶,晃了晃,拔开又闻闻,回头又打量了一下罗颢光裸的身躯:"壮阳药?"
罗颢一口气差点没被她气背过去,面色沉若锅底,再投向若薇的眼神就像盯着一具尸体了。
若薇耸耸肩,好吧,不能怪她这么想,托盘上的东西泾渭分明,大约遵循着男左女右,她刚刚的脚环就是从这半边拿的,同样这堆里也有些药瓶啊,银针啊,什么装饰啊之类的变态又恐怖的东西,而另一边的东西就很简单了,基本上就是几瓶药。
都是不能卖钱的破烂货。
若薇选了一个闻起来味道还算清淡的药瓶到了床边,捏着罗颢的下巴就把药灌进去了。
"放肆!"罗颢低沉但严厉的警告!他的挣扎让绫绢越来越深地勒进了皮肤里,手掌因为血脉不通开始微微发麻。
"算扯平吧,我刚刚都被你看光了,讨点利息不为过吧?或者你宁愿我用玉石枕敲昏你?我可不知道下手轻重啊,要是一不小心把你敲死了……"若薇挥了挥手,"……我是说,我只是希望这些药能帮助你消耗掉多余的精力,入睡而已,你瞪眼睛的时候还真有点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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