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丁氏气呼呼地朝着上院走去,然而没过多久,她便灰头土脸地回到了梧凤院。一进门,她便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
“呜呜呜呜……真是没想到啊!我帮着母亲掌家十年,今日竟然会遭到一个晚辈如此轻视。”她哭得泣不成声,泪水如决堤般涌出。
坐在一旁的夫君和儿子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愤恨和不满。
他们紧紧握着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无法掩饰的怒火。
“你们一定要争口气啊!如果不出人头地,我们将会一辈子被长房压制,甚至连齐琬那个小贱人都会看不起我们。”小丁氏抽泣着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绝望。
接着,她又开始添油加醋地说起齐琬对她说过的话:“齐琬居然说,‘三婶的嫁妆少得可怜,还妄想吃好喝好,只能怪自己投胎的时候选错了人家。’”
听到这句话,齐福顿时怒不可遏,他瞪大了眼睛,破口大骂道:“那个该死的丫头,以前就是个呆傻的蠢货,别人把她卖了都不知道,还傻乎乎地帮人数钱。怎么突然间就变得这么精明了呢?到底是谁点拨了这个死丫头,让她敢这般对待我们?等我找到这个人,一定会亲手了结她的性命。”
齐游则咬牙切齿地附和道:“没错,父亲说得对!必须尽快把她嫁出去,让她早日被人害死才好。”他的目光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对齐琬有着无尽的怨念。
齐福听了这话,问:“你表妹在三皇子府怎么样?得宠吗?”
“父亲放心,丁表妹很宠。”齐游胡乱说道。
他根本不知,丁表妹的现状。
三夫人抬手用力地抹了一把眼泪和鼻涕,然后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语气急切地道:“儿啊,你快去求求三皇子,让他赶紧来咱家提亲啊!”她一边说,一边紧紧抓住儿子的手,仿佛那是她最后的希望。
齐游看着母亲焦急的样子,连忙安慰道:“娘,您别急,天黑后我就去找三皇子。”
齐游其实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去寻找三皇子,向他汇报堂妹齐琬的最新情况。
之前,三房还能保持镇定,悄无声息地协助三皇子算计齐琬。
如今,三房的处境愈发艰难,他们迫切需要借助三皇子的力量,尽快迎娶齐琬,借此机会算计长房。
于是,一家人聚集在一起,绞尽脑汁地思考如何帮助三皇子早日将齐琬娶回家门。
这是他们一家能变成人上人的唯一办法。
他们家有一个秘密,只瞒着还不懂事的齐娇:
“三皇子承诺,只要娶了齐琬,几年后,让齐娇做填房,正妻位和嫁妆全归了齐娇,我们还能封爵位。”
他们同三皇子联上手,还是在两年前的端午节。
那天,齐游被丁家表兄约去喝花酒,半醉之时,他被拉去赌博,借着酒意豪气下注,酒醒后,才发现自己欠了赌场一万两银子。
齐游吓得向赌场掌柜求饶,“银子我慢慢还,别告诉我家里人知道。”
齐府的家规很严格:男子不准赌博、不准上青楼,不准养外室,违者驱赶出齐家。
赌场的掌柜不答应,“我们这里不欠银子,今天你必须将欠下的赌银给了。”
齐游哪有这么多银子给?他急得哭了,“我一年内还清。”
“不行。”掌柜强硬地表态,还扬言,“你今天不给,我们去齐府收赌账。”
那天三皇子刚好在场,他站出来打了满场:“这笔银子本王付了,齐四少爷以后慢慢还本王银子。”
他为齐游付了银子,还安慰道:“不是什么大事,你别着急。”
齐游感激地跪谢了三皇子,又为难道:“在下一时半会恐怕还不了殿下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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