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写作是我的梦想,亦是我的信仰。
在人生行至中途时,我很庆幸能够领悟到这一点,放下冗余,拾起荒废的笔,写下了这篇文。我更庆幸的是,能够在这里与你们相遇,你们的每一句评论,都让我觉得写作不是那么孤独的一件事,至少,有你们在我身边。
刚才翻看了一下这篇文首发的时间,恰好是去年的五月间,而这篇文正文完结之时,也在五月。
五月,是蔷薇盛开的时节,是春暮夏初,万物生机盎然的时节。
不敢奢望你们每个人都喜欢这篇文,但我衷心希望着,当我再度回来时,仍然能够看到你们,再度与你们结伴同行。
姚霁珊
ps:接下来还三张番外,会以每天一章(二合一)的形式发文,发文时间为中午一点以后。
pps:还有第599章发重的问题,让大家多花了一次钱,非常抱歉,番外的最后一章会发在免费公众章节里,就发在这篇后记的后面,请大家移步过去看。
番外一春闻笛
四月的蔷薇开了谢,谢了开,开开谢谢,翠翠红红,便如这人间岁月,总没个消停的时候。
傅庚自前湖拐进夹道,顶着半肩的花瓣儿,眉间拧出一个川字来。
前头的贺客挤了个满满当当,大花厅里已然热闹到了不堪的地步,他心头絮烦,实也不愿意再去前头听那些谀词,与傅庄别过后,便干脆避进了垂花门。
总归今儿成亲的是傅琮,长房才是最要紧的,他这个三叔少露几面儿,想必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夹道里没什么风,阳光正攀在墙头上,高高地擎起一面阔大的金旗,晃得人睁不开眼。他走得有些热,将外罩的墨绿袍子解下来,露出了里头靛青的长衫,衣摆下银线缠着蟹壳青,勾起森森竹影,千枝万叶虚虚地浮着,光线下一起一落,宛若随风摇曳。
“山樵……”他起头唤了一声,便又拢住了声息。
他倒是忘了,今儿来得人太多,山樵被大管事借去招待人客,忙得脚不点地,他身边便只剩下了一个畦田,却也在方才随傅庄去取东西了。
傅庚摇了摇头,顺手将袍子搭在臂上,眸光一转,便瞧见了肩上的花瓣儿。
粉嫩的蔷薇花瓣儿,安静地停落在靛青的衣衫上,像敛翼的粉蝶,他这厢轻轻一拂,那粉蝶便翩翩地飞了出去,牵扯着人的眼睛,像是由不得你不去细看。
只是。这世上万般的人与事,又哪里经得住细看与深究?越是华丽的外表下,掩藏着的。便越是阴暗与丑陋。
傅庚的眉头锁得更紧了些。
他想起傅珺前些时候偶尔透露的话风,还有她今天请他与袁恪演的这出戏。
傅珺在查色盲一事,他也是知晓的。今儿他与袁恪听了傅珺的安排,一着绿、一穿红,若说这里头没有隐情,他无论如何也不会信。
只是,他那个女儿一向口风很紧。她若不想说,他怎样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知何故。傅庚的心里浮起些隐约的不安,总觉得,这平南侯的繁花似锦、烂漫春光,只恐不得久长。
心里揣着这个念头。他走得越发心不在焉,待听见耳畔传来潺潺水声时,这才发觉,他已然站在了闻笛别馆的浅溪边儿上,眼前落英成阵、乱红飘坠,清澈的溪水里零落了无数的粉蝶儿,石阶上也满满皆是,堆雪似地铺了一层,却是东风卷得均匀。
傅庚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他原是想回秋夕居的。不想反倒来了此处,与秋夕居恰是两个方向,看起来他方才是想得太入神了些。
略停了停。他回身便往花障里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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