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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完事了,本王马上送你回房!”祁阳王立即道,猴急朝床上扑过来,“小美人,你醒了吗?本王给你准备了一样好东西,保准你销魂……”
“什么好东西?”她一袖子朝这老东西扇过来,直扇得他趴在床上爬不起来,而后掌风一吸,将所有的窗扇打开,大叫道:“快来人哪!救命哪!”顺便接过老东西砸过来的热蜡,全数滴在他手背上,让他销魂一把。
这边,睿渊刚走到她房门口,第一眼就看到一地的凌乱,花盆踢破,窗纱抓烂,房内阵阵迷香扑鼻。他想也没想,直往祁阳王寝院冲。而后果不其然,窗扇里正上演他最不想见到的那一幕。
祁阳王正在翻身,待那肥硕的身子如乌龟般翻过来,睿渊已一把揪起他,一拳揍到门外。
轻雪从帐中站起身,冷笑看着外面。尽管打吧,打得越激烈越好,她还怕他们不打。
翌日,待他们坐上出乌氏的轿子,一直不见祁阳王现身,睿渊的脸色也史无前例的冷若冰霜。
他们往西行,从祁阳王管制的要道口出乌氏,与一辆刚刚拐入祁阳王地盘的马车擦身而过。
那辆马车里坐着的,正是默默进入乌氏的凌弈轩。在戈壁滩跟丢轻雪后,他立即快马加鞭找到他的大舅父淮阳王,从他的地盘进入乌氏,直闯祁阳王地盘。只是他没想到的是,睿渊并没有选择乘坐马车,而选用了乌氏人惯用的骆驼轿子。
大街上到处都是这样摇摇晃晃的骆驼轿子,搭着遮阳的薄纱,人坐在里面晃来晃去,马车里的人根本看不太清。更没想到的是,睿渊会走的这么快。
“弈轩,到了!”淮阳王乘坐马车与他并驾齐驱,勒令在祁阳王府邸前停下,说道:“他是你二舅父,庶妃母所出,平日与我和你母妃并不亲近。”
凌弈轩眯眸看了看这五彩斑斓流光溢彩的府邸,冷笑道:“看得出来。”
舅侄俩走进那府邸,一身是伤、头上裹满绷带的祁阳王吓了一大跳,茶杯一摔,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凌弈轩,你果真不要命了!”
凌弈轩稍稍打量一眼他的宫殿,利眸一勾,笑说道:“外甥来拜访舅父,何来不要命之说!”
“我知道你这次过来是找云轻雪和你儿子。”祁阳王望望他,抱着发疼的脑袋重新坐回椅子上,身子一摊,直接开门见山:“我可以将他们还给你,不过寻不寻得到他们要靠你自己的本事。”
“祁阳,你得拿出证明他们母子在你手上的证物来!”淮阳王出声道。
“你们不就是知道他们在我这,所以才闯入我这里的吗?”祁阳王反问道,故意将一双脚搁在面前的矮桌上,“废话少说,去是不去?”
“当然去!”凌弈轩冷冷笑道。
祁阳王要带他们去的地方时流沙河,一片广阔无边的流沙地,所以称作河。
凌弈轩高骑骏马,薄唇紧抿,利眸望着那片黄沙:“祁阳王,这片黄沙能藏人?”谁不知道这里就是流沙地,人一旦踏进去,必死无疑。
“藏没藏人,你踏进去不就知道了。”祁阳王无耻道,挥手让他的万千兵马围拢过来,一步步逼近,“我早说过你是自寻死路,你偏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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