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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台上还站了一个人,只是那个人很怪,他整个人都罩在一张黑色的大袍子里,除了能看到身高以外,看不出任何体型的细节,只有一颗脑袋长在黑袍之上,上面贴着张呆板苍白的脸。
那种脸很怪异,透着一种浓郁的病态感,颧骨凹显,眼底青黑,嘴唇紧抿,如果不是他脑袋上连着的长头发,梁挽颐大概根本看不出她到底是男是女。
从他们进门开始,黑袍女人就一直盯着他们看,眼珠没有丝毫的转动,眼睛也不眨一下,视线像是黏在了他们身上。
那直勾勾的目光让梁挽颐的背上起了一层冷汗,她跟着徐念走到了一张桌子前面坐下,再抬头看去时,黑袍女人竟然还在看他们。
梁挽颐紧捏着拳头,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看了一会儿,她突然惊恐的发现讲台上那件黑袍并不是直接垂落到地面上的,它的下摆和地面之间还有一段距离,下面露出了一根又长又粗的杆子......
等等!那根本不是杆子,而是一段盘在一起的血管,血管底部与地面连接的部位更是生长出数根更为纤细的血管,和地面融为了一体,像树根般狰狞崎岖,最顶端的那颗人头显然也是生长在这一团抱在一起的血管之上的。
虽然梁挽颐看不到被黑袍遮起的部分,但也能想象到那会是一副畸形崎岖的模样。
难道说讲台上那个奇怪的东西并不是活着的生命,而是一个摆件?
梁挽颐刚产生这个想法,那个女人就开口了,她用嘶哑的声音道:“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教室里的其他人都神色如常,他们对女人奇怪的形象好像见怪不怪了,梁挽颐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生得这么畸形的人怎么可能是活着的?
梁挽颐的呼吸因紧张变得急促起来,恰在这时,她的手被握住了,她扭头看去,视线就撞上了徐念的侧颜。
从这个角度看,他的鼻梁很挺,昏黄的光线打在他的颧骨上,未被光线照到的脸颊则隐藏在了阴影中,使得他的轮廓变得更为柔和。
他维持着望向前方的姿势,很平静,他没说话,只收紧五指,更紧地抓住她。
梁挽颐不自觉回握住了他的手,很奇怪,旁边这个人她今天才刚刚认识,可此时此刻她却真的有些被他安慰到了,他手心传来的暖意让她剧烈跳动的心脏也慢慢平复下来。
梁挽颐再次抬起头,向着讲台的方向看去,这一看之下,她吃了一惊,因为她发现她刚刚看到那个披着黑袍,由一根血管支撑着的女人头,好像真的只是一个高高的衣架。
衣架的顶端戴了顶肤色的帽子,乍一看之下就像一张僵硬刻板的人脸,黑袍底下露出的衣架上长着斑驳的锈,仿佛从血管中溢出的片片血迹。
不管怎么看,不管从什么角度看,这都是只是一个陈旧的摆件而已。
梁挽颐不信自己会看错,她之前分明亲耳听到那个畸形的东西说了话的!
下一刻,像是为了解答她的疑惑,一个女人从衣架后走了出来,因为挂在衣架上的黑袍铺展得太大,女人站在衣架后面,正好被完全遮挡住了。
女人慢慢抬起头来,梁挽颐便看到了她的脸,如果不是徐念此时正紧拉着她的手,她恐怕已经惊得直接站起来了。
徐念握着她的手,用手肘挽住她的胳膊,在她耳边轻声道:“放松,别这么紧张。”
梁挽颐再次将头扭向他,只是她没先看徐念,而是越过他看向了他另一边的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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