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美术方面的问题时,田野这个人向来是骄傲,甚至自负的,他当时指着许迟的画,直言不讳地说,在这幅画里,作者真正画的,其实是那个让自己心动的人。
只是在当时,许迟已经出国了,所以这幅画才被宁曼可托孟嘉浩,送回了靳翊的手边。
“这个——”靳翊指着油画中那个站在主席台中央,穿着白衬衫的少年,“是我吗?”
许迟之前包在眼眶里的泪珠“吧嗒”一下就掉了下来。
“忘了之前阿姨怎么说的了?”靳翊抬手,温柔地拭去许迟的眼泪,“小寿星,不能哭。”
“我……”许迟抬头,疑惑地看着靳翊。
她的生日早就过了。
原本她还以为,是昨天在电话里跟宁曼可说起滋饭团的事情,被孟嘉浩听到了,这才告诉了靳翊。
却不想,靳翊听到了是真的,来送吃的也是真的,但这一切,也都是只靳翊的借口。
他一直提醒自己,不可以把许迟逼得太紧,所以想要见一见自己喜欢的人,也需要好多的理由。
“忘了吗——”他低头看着许迟,轻轻点了点对方前额,“以前叔叔阿姨在的时候,都是给你过农历生日的。”
而今天,就是许迟的农历生日。
许迟破涕为笑。
“那生日礼物呢?”她俏皮地朝靳翊伸出手,“一个饭团子就想打发我吗?”
靳翊闻言,宠溺地捏了把许迟的鼻尖,然后转身抬手,掀开了身后的帘子。
许迟一直以为,这间屋子只有之前看到的那么大,但这里曾经是靳翊的画室,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帘幕之后,别有洞天。
五个画架,整整齐齐地出现在许迟面前,上面是五幅少女的画像——
每一个都是她。
每一幅油画画框上的左上角,都夹着一张拍立得拍出的照片,也对应着画中的背景,许迟第一眼就认出了,第一张照片和第一幅画就正好是布鲁塞尔最出名的中央广场。
画中的少女站在中央广场的一尊雕像旁,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可许迟本人还没来没有去过布鲁塞尔。
事实上,这张照片,就是靳翊第一次去中央广场时买下那台拍立得拍下的。
那时他就想象过,有一天和许迟一起走过广场的情景,虽然在当时还实现不了,但他的画笔可以。
艺术,总是可以满足一切美好的想象。
之后的每一年,他都会把许迟画进一处比利时著名的景点里。
因为他怕分开太久不见,许迟都长大了。
“但我的每一支画笔——”他上前两步,轻轻从背后拢住许迟的双肩,“都会记得你的样子。”
他将许迟拥在怀里,低下头来轻声道:“生日快乐。”
这一刻,许迟泪如雨下。
靳翊的怀抱那样宽大,好像可以将娇小的她与外面的世界完全隔绝开来——
也包括那些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
五年的时间,她不能怪靳翊,不能怪父母,只能一直努力尝试着,跟自己和解。
她时常会想,如果没有去年那场突如其来的变故,或许当靳翊回来参加她的毕业典礼后,他们一定会很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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