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菁身子微僵。
林唤春在旁凉飕飕地道:“不是男子想不到,而是要看男子上不上心。”
柳菁想她求的一直都只是靳川言身边的一个位置,又何苦计较他上不上心。
可饶是这般想,她心里仍旧有股酸麻,叫她堵得慌。
时尘安去换衣服了,林唤春召时幼娣过来,问她怎么进了京,时家老爷和夫人呢?
她顺手剥了个橘子给幼娣,时幼娣捧着又香又甜的橘子,道:“阿爹阿娘没有进京,阿兄和弟弟也没有进京,姐夫说他们对不起阿姐,阿姐也不喜欢他们,那五两银子算是买断了彼此之间的亲缘,往后阿姐就与他们没了干系。”
“姐夫?”柳菁没忍住,看向时幼娣,“你这样叫陛下?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时幼娣畏生,做了多年的小民尤其害怕柳菁这种穿着织锦罗衣的富人,她知道她的命轻贱得很,便是不小心被富人的马踩死了,也赔不了一两银子。
可饶是如此,说到靳川言时,她却没什么惧怕,口齿特别清晰:“我知道,没有姐夫,大姐的凶手也找不到,姐夫是好人,他真心待阿姐好。”
她话音刚落,就听到时尘安含着泪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说阿姐的凶手找到了?”
时幼娣“嗯嗯”地点头:“是姐夫下了命令,县令不敢怠慢,刺史也上了心,很快就找到了,是盘在我们村旁山里的土匪,县令把土匪剿了后,重新把头都砍了。”
时尘安的眼泪怎么也停不下了。
家里的事时尘安与靳川言提过,但说得不多,可是每一句靳川言都记着。知道她还记挂着阿姐的惨死,担忧着妹妹的惨景,恨着爹娘兄弟的无情无义。
时尘安不是没有动过心,她等着立完后,真成了靳川言的妻子,再慢慢求他。
她想过,靳川言大抵不会拒绝为阿姐报仇,那本就是利国利民的好事,顺手做了也就做了。他大抵也不会拒绝借机时幼娣,那不过是几十两银子,靳川言私库里随便
捡根簪子都比这贵重。
她没有想到的是靳川言会把一切都做在前头,往兖州通信是要时日,剿匪也是要时日的,靳川言什么时候把这件事安排上了?
反正时尘安算来算去,都知道绝不可能是在她点头应下婚事之后。
同样的,时尘安也没有想过靳川言肯把时幼娣接近宫里,他知道她是寂寞的,担了太久的阿姐担子,也叫她放不下幼妹,因此索性就把幼娣带回宫,也是带出了火坑,能让她少些愧疚。
而且更重要的是,靳川言知道她记挂着这两件事,却始终没有把它们当作要挟时尘安入宫为后的筹码,他知道亲情在时尘安心里的份量,并且小心翼翼地替她守好。
时尘安焉能不哭?
她这一哭,寒月倒是急了,靳川言拢共就备了两套喜服,这套再沾上泪水,当真就没得换了。
好在暖阁外炮仗震天响,寒月手疾眼快替时尘安抹去眼泪,把盖头给她罩上:“陛下要来接娘娘了,娘娘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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