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多年前的抱法,两手轻柔地交叠在她腰前,因为先前出力莽撞,致使她保持着后倾的姿势,抬眼的时候正好可以看到那角荒月。他肩宽胸阔,又比她高很多,她整个人几乎全被纳入到他怀里,像一艘航行了很久的破船终于栖息在无风无浪的港湾。
她叹息着说:是你吗?没等他回答,就心满意足地闭上眼。就当是一场梦吧,哪怕梦醒后要收拾残局,哪怕那残局会因着她现在的表现更难收拾,都不管了,因这一刻是她多年来汲汲私慕的胜境。
他低着头,嗅着她的发,与她身首交缠,像两棵亘古就生长在一起的树,不可人为分割。她像是倦了,寻找到依靠,就全身心地放松。他扶持着她,又将滚烫的气流烘了她满脸。
两人俱没有话,只有暗里一波波涌动的情潮。周边的空气粘稠得像未曾研磨过的墨汁,暧昧如藤蔓一样生长着。
在他决然将她的身体扳过来,而她也配合着攀缘住他的脖子时,一声低沉的嘶吼打破了他们的迷梦。
“静静——”
静好打了个哆嗦,看到周岁安不知什么时候到的,也不知怎么会到,就站在他们身侧5步开外,不可思议地盯着他俩,目光比声音更困惑,更无措,更茫然,也更绝望。像一蓬将熄的火,只剩了最后的动荡。
“你在干什么?”对峙一阵后,周岁安走到静好身边,钳子一样伸出手拖她远离钟羽。
静好随着他踉跄了几步,然后用力收住脚,说:岁安,你别管我。
岁安死盯着她,神情骇然,“你说什么?叫我别管你?你知道他是谁吗?”
静好默默地掰岁安的手,同时不动声色地说:你知道他是谁?
岁安笑,笑得嘴角歪斜,“你可以不爱我,可以肆意伤害我,可以选择这世间随便哪个雄性,我认,但就不能选择他。你知道他有多恶毒吗?
静好说:你知道?你一开始就知道,那么你为什么不能早早告诉我?
我——岁安语塞。
静好继续道:我看出来了,你见了他害怕,是吧,你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呢?他也许很恶毒,但是你很无辜吗?
岁安的手终于无力地垂下。静好的语气很平淡,但是每一句都是一把飞刀,杀伤力很强。她缓缓凌迟着他,让他把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他闷哼了一声,像是再无法忍受这□的疼痛,转身飞奔出这条梦魇一样的巷道。
静好看着他远去,消失,回过神,看到钟羽还在原地站着,嘴角似笑非笑,仿佛不过旁观了一场好戏,在玩味中。他觉得他是胜利者吗?
静好作了个手势,说:“你走吧。”
钟羽走近她,“为什么不问我?”
“如果很丑陋有知道的必要吗?”
“自欺会让自己平静吗?”钟羽说。
“……”
钟羽又道,“那么我可以问个问题吗?……能告诉我你对4年前在这条弄堂跟踪你的人是什么感觉?
静好淡淡嘲讽,“你一眼就看穿了我不是吗?我亲自说出口,会令你更有成就感?”她垂下头,短暂地平复了下自己难言的情绪,抬头哀求,“如果你对我尚有一点感情,就请你给我留一点最后的尊严。游戏已经被人撞破,我不能为了那点,罪恶的快感,继续麻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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