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有点尴尬的面面相觑,沈蛰轻倒了四杯水放在桌子上,但大家看上去都不是很想喝。
怎么是四个人呢?因为魏曦凛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放着出来掺和这件事。不过他并不认识文信,也不知道牧彦鸩跟着有什么纠葛,也就出来看热闹。
如果现在一直僵持着没人话的话,估计能干等到明。
“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文信终于忍不住,打断了这一场沉默的闹剧。
牧彦鸩跷着二郎腿,双手抱在胸前,整个人看着就是等着解释,自己不会再多多问一句的态度。
沈蛰轻也为文信担心了一下。想着这人本来都可以走远了,怎么突然又跑回来了?总不能是因为落了件衣服在自己这里,然后回头发觉牧彦鸩已经回来了,也就只好出来了。
事实其实是牧彦鸩回来的早,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文信的存在,又刚好撞见回来的沈蛰轻,马上就能发现不对劲了。
“要我问才能?有这个必要吗?”牧彦鸩保持着自己的态度。
文信没有回话。这确实不好,因为自己答应过牧彦鸩的事情是给出了期限的,过期不候就是过时不候,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牧彦鸩看着就是很占理的。可能是因为自己为了躲牧彦鸩然后又为了偷看沈蛰轻偷偷跑回来,自己也有点心虚的原因吧。
虽然心虚,但是其实自己还是有理由的,他道:“我之前不是过了,期限摆在那里,我总不能在你逾期的情况下还告诉你吧?”
“我有逾期吗?”牧彦鸩问。
文信讪讪的笑了一下,:“是的,逾期了。”
“你知道我从河底下才经过了多少吗?”牧彦鸩接着问。
文信知道,但是这件事不好,自己还是不要主动提的好。牧彦鸩这是在引导自己把实情出来,当然不能直接。
牧彦鸩早就料到他不会,文信看着就鬼精。
魏曦凛在旁边看着就跟看谜语一样,根本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就用肩膀撞了一下旁边的沈蛰轻,声问:“你知道他们什么瓜吗?”
沈蛰轻冷汗直流,被魏曦凛突然撞这一下差点吓了过去,但也只是摇了摇手不知道。
当然不是真的不知道,沈蛰轻了解的可清楚了。
不管是关于魏曦凛的事情还是牧彦鸩的事情,文信多多少少都跟租金提起过,自己的记忆又是相当好的,稍微捋了捋来龙去脉就明了了。
牧彦鸩越是态度强硬,文信越是摆出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气氛依旧僵持着,就硬了两句话就没有继续了。
魏曦凛看不下去了,拉着沈蛰轻问:“你觉得他们得这样摆多久谱才能结束这样的气氛?”
沈蛰轻不好。文信这个人跟自己相处的这十几年里,自己还是没看透过这个人。
“我……坚持我的法。”文信再次开口,双手摆上了桌子上,“我不能再关于你想知道的任何事情,因为我时日不多了。”
沈蛰轻看到文信的手已经呈现成半透明的了,这样的状态只有一个情况可以明,那就是受到了异磁能的影响。
如果不想变成异怪,文信只能去死。
所以文信是要死了,所以才找到沈蛰轻这次离开真的就是很难再见了?
牧彦鸩皱起眉,什么都没。
“对,不是异磁能影响。”文信又。
沈蛰轻转过头,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文信。
如果不是异磁能的影响,那会是什么原因?
牧彦鸩看到的第一眼也以为是异磁能影响的,可再确认的时候又完全感觉不到异磁能的存在,也就明了这不是异磁能造成的。
文信想来也是知道牧彦鸩看出来了,也就出了实情。
“我不是出于保护他的安危,请你理解。”文信看向沈蛰轻,“在我消失后他还会再轮回两次,我要保证这中间不出任何问题,所以还不能告诉你。”
告诉牧彦鸩会造成什么影响?沈蛰轻百思不得其解,在过去过的事情里,沈蛰轻找不到合理的法。自己的轮回期就是会在混沌之中飘忽不定,无法有精确的位置也不会有精神肉体,这是文信的;而所谓轮回就是精神肉体转换到一个新生命身上。
那文信的意思是,现在的沈蛰轻还不安全,轮回时的强制要求是不能受到任何人为影响。如果现在把其中的一切告诉了牧彦鸩,有可能就会出现偏差,也就有可能造成沈蛰轻重新回到轮回期。
这不就相当于是机不可泄露,一旦泄露就会有十分严重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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