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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如果没脸红的话,还是很有威慑力的。不过他这面红耳赤的模样让云弋觉得有趣的很,只是之后换药的任务就落在了张景林身上,许亦星死活不让云弋碰他,就是换药时许亦星都会囔囔。
张景林才拆开额头上的布,许亦星就开始喊疼,还挣扎着想逃,又被无情地一把按住:“你再叫唤乱动,要不然就叫云弋来给你换药。”
“别别别!别叫他,我忍一忍,但你也稍微轻一点。”
张景林能怎麽办,手上的力道只好轻点,无奈地瞥了眼这娇气的许少爷:“你说你也是奇怪,之前云弋的名字一天可以叫无数遍,怎麽现在一听云弋这两个字就害怕了?”
“谁怕他了!只是不想看见他。”许亦星嘴硬道。
张景林轻蔑地哼了一声表示不相信,因为这话从许亦星嘴里说出来可信度太低了,同样,如果这话从云弋嘴里说出来也是没有可信度。
“你还不相信?你看我这两天有没有理他。”
“所以你又因为什麽不理他了。”张景林把药轻轻抹在许亦星额头上的伤口。
“嘶~”许亦星还是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咬紧牙关回答:“就是不想理他了。”
“许少爷你这人是真没良心,当时你不见了云弋是当场就吓得脸色苍白,又急又怕。”张景林看见了抿嘴偷笑的人,明白这俩人怕又是在闹着玩,实在不能理解这两个人幼稚的行为。
给许亦星换好药,收拾着药瓶突然想起云弋当时变成千里耳听见许亦星叫他的奇事,“对了,你摔下山的时候有没有叫云弋?”
额头上的伤口疼得许亦星太阳穴直突突,也学着云弋用温热的手心覆在伤口上,咽下痛意艰难回答:“当时马车都快要倒了,我才出去就直接摔下去了,哪还有时间叫云弋。”
“我问的不是快要摔倒的时候,是你在山下的时候有没有叫云弋?”
“……好像是叫了云弋,又好像没有。”许亦星也不确定。
“你这乱七八糟的都是什麽意思。”张景林一脸嫌弃看着正在回想的许亦星。
“因为我也不太确定啊,当时我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好像是做了一个梦,梦里听见云弋喊我,我好像也回应了,也在喊云弋。”
这就对不上啊,难道许亦星在梦里叫云弋还能让梦以外的云弋听见?张景林有些想不通,又想起上次在小山村云弋像是能感觉到许亦星出事了,莫非还真有心有灵犀这一说?
许亦星也没去管一脸认真在思考的张景林,因为额头上的伤口疼得他无暇顾及这些,拿开覆在伤口上的手,发现手心竟然有血。
“张景林你怎麽给我包扎的!还在流血。”许亦星将有血的手伸到他面前。
“怎麽会。”张景林摁下许亦星的手靠近检查伤口,但还没让他看个明白就被人粗鲁拉开。
“你换药就换药,靠这麽近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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