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挨了十下准备缓口气的周昫,听到这话人都要跳起来了:“不是!师父,说好就打二十下的……”
浔这会儿是一点废话都不想再和他讲了:“加二十。”
“你不讲理!”周昫叫嚣。
“三十。”浔瞪人。
周昫悻悻地闭嘴了,数目就这么随随便便地翻了个倍,师父这火爆脾气莫不是提前到了更年期?
浔却是知道他的,别的不敢说,见人下菜碟的本事周昫绝对是天资聪颖无师自通。
若犯的是大事,他顶天了就是告错求饶,可若是事情不大,那他绝对敢卖乖叫嚣。
眼下事情说开了,偷偷去怡红楼这事显然不是什么原则大错,只是恰好让浔逮个正着,换成哪家府邸都少不了训责一通。
周昫心中担子卸下了,知道浔不会真的重责于他,那点小孩子脾气便露了出来。
没关系,这种情况,暴力镇压多拍几下就好了。
浔从众多纷繁复杂的应对方案之中,选择了最简单粗暴的那条路,手下把人后腰按住了,第二个十下还是落在方才那道扇印上。
周昫自挨了第一下就察觉出事情不对,往常浔这般罚,十下一组之后便会换地方,怎么今天就不按常理出牌了?
原本就已经叠到红云浮肿的地方,正是不受疼的时候,如今乍然又接十下,痛感翻得飞快。
“师父!别……”周昫疼着直蹬腿,手上拽着浔腿边的衣袍,狠狠地扯着,若是那衣料质量差点,这会儿就该成布条了。
十下一到,浔就停了手,看着那地方随着红印叠深拱起得更明显了,不用上手试探便知肯定滚烫得厉害。
他再把折扇压到那地方时,周昫就抖了嗓子:“不!师父我错了,您可怜可怜我,挪一挪……”
这会儿倒是要他可怜了,方才不是嚣张得很?
“你不是控制不住吗?”浔没听他的,折扇轻敲,“余下的数目,还落在这,我看你能不能控制住?”
浔对他的承受力在哪心里有数,最后这几十下听着数目多,可他收着手劲,力气也都散在表层,再加三十下落在这一处,也只会叠深颜色,看着滚烫吓人,却连淤块都不怎么会起。
不过数目太多摆在那儿,钝刀子割肉,却也不那么好挨。
周昫刚想骂一句街,就让身后骤然落下的折扇打断了。
三十下,一下没停,真就全落在一道伤上。
噼噼啪啪的声响落得飞快,周昫差点让这毫不间断的狂风暴雨给捶懵了,咬着牙险些憋断了气。
“师父!师父!等等等,疼、疼啊……”
他控制不住地四肢乱爬,可胯边让浔按紧了,一下也没躲过。
三十下过,人还没反应过来,便让浔一把揪了起来,不由分说按坐回马车侧座上,热意未消的肿伤猛然触到凉垫,吓得他立刻翻了下去。
身后烫得吓人,简直像是从颠锅新出炉的一样。周昫幽怨地瞟了浔一眼,见他毫不在意地把那折扇丢回小屉里去了。
浔回眼正好看到他急匆匆收回目光,手忙脚乱地系了衣裳,然后愣在那里要坐又不敢坐。
里头声响停了,不多时车门开了一条缝。
“回府吧。”浔道,为着这事车都不知道兜多少路了。
“是。”驾车的大叔松了口气,低垂了眼神绝不往里面多看一眼。
浔合了门,回头便见周昫半跪着手肘撑在侧座上,撅着个嘴不理人。
也不知这坏习惯是什么时候养出来的,每次罚完之后总要他哄上几句,不然就能堵上半天的气,这和当初干天干地的硬汉山匪形象简直大相径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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