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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我还不如真去当个丑角,多好笑,那可真是给贵族们抹黑。”格林说。
“所以你在街上跳舞。”
“这,不算,这是我的爱好。”他说道,嘴角不经意浮现笑意,这件事还真的是他乐意干的。
“我喜欢你打扮成女人的样子,比女神还美,我喜欢美丽的事物,更喜欢你。”玛丽说,这些都是她的真心话。
“我也是,其实我第一天看见你时就迷恋上你了,玛丽,你太漂亮了,我喜欢你身上的每一个细节,你的银发,你的眼睛,你的皮肤的质感,你看向我的神态。但正因为如此,我一时间产生了恐惧,害怕你会让我成为你的奴仆,怕你下一秒会蛊惑我,就像当年母亲控制我父亲一样。”格林说道,他很小声的说,只是一些呓语,是孩童般的呢喃。
“但我不会控制你,我不希望你受到蛊惑,我要说实话,我的确学过这些。”玛丽说。
“我知道,像你这般的美人为什么不学呢,这是属于你的魔法。你是最有天赋的学生。”格林道,他的手指贴上玛丽的嘴唇。
“我爱你。”玛丽说。
“我知道这一刻我们谁都没有说谎,我们都是认真的,在那么多的人中,我只能看见你,人群中只有你,你玩笑般的假面,你规规矩矩的样子,你假装自己无情的神态,你其实很善良,也很聪明,玛丽你会是好皇后,如果我可以成为国王的话。”他说。
“国王,你会成为国王的,我们不会和父辈一样。”玛丽道。
“不会,我不希望我的帝国是死气沉沉的,我讨厌战乱,人应该过着艺术的生活,我们该沉浸在美好中。”格林温柔的说。
“美,我信仰美神,美也是一种爱。”玛丽道。
“就让我来装扮美神吧,我的女孩。”格林坐起来,他指着房间里衣服,指着一面光洁的镜子,穿上这些,你必须是最耀眼的存在,管他的,让阻碍我们的人变成灰烬吧,你就应该在这里,和我一起,我们两个,就我们两个人。“格林说。
玛丽笑着拥抱他。
少女换上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她看着自己,在鲜花和珠宝的簇拥下跳舞,那是美神的杰作,是世间最可爱的存在。她拉起格林的手。
“你也换上,给我看看,我要看你打扮成女人,你才是我所见最美的存在,格林,你知道吗,你穿女人的衣服时更加的自在,仿佛你的灵魂里有两种性别,你是男人,也是女人,就像我一样,我也有两个灵魂,一个现在的我,一个将来的我,他们觉得我们是疯掉了,但我们没有,疯掉的是其他人。”
她是蛊惑人的毒蛇,是美丽的花朵,是春日的阳光,是超越世间万物的女神。
“疯掉是这个世界,你看,我们构建出一套逻辑诡异的世界,大家都甘心在其中充当傀儡,我们生活在幻觉中,认为神是真理,认为我们自身是高贵的。”格林道,他站在屏风后面,脱掉衣服。
玛丽看着他的身影,透过浅色的刺绣。看见少年纤细却强有力的身体,完美的比例,每一寸骨肉的是精妙的,他的轮廓是自然最好的造物。
玛丽觉得神都会嫉妒他。
可将来,他会被什么伤害到,让完美变的不完美。
玛丽贪婪的注视着。
看着她所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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