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仓鼠。薛策小时候养过,那种可怜的小生物,很容易受惊吓,喜欢干净和独处,他不知道要如何判断仓鼠是否依赖自己,因为它决不会主动凑上来找他。
但是沈少渝究竟和仓鼠不一样。虽说薛策过去追求沈少渝时的确费过一番周折,但两人真的恋爱之后,他也曾见过沈少渝的各种模样。他知道这个大他三岁的、时常心事重重的男人,也会有依赖的、迷恋的、快活的、耍赖的时候。他知道沈少渝即算再警觉,一片心地也总是柔软的。
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要找沈少渝。只是他想了半个月了,想那一次怪异的偶遇,想沈少渝被别人背进宾馆房间,想沈少渝怨怪他多管闲事,想沈少渝在自己的手心里释放而呻吟。最后也会想到沈少渝在次日清晨那种淡然处之的样子。
想他们也许能有另一种相处方式。在死掉的前任和永远的争吵之间,也许能有某个平衡点,能满足他们的所有欲望而又不存在拖累和苦楚。
不论如何,他们本就已经没有什么维系的绳索了不是吗?就算他心情不好又怎样,和沈少渝有什么关系呢?可是沈少渝来了,直到此刻,也始终没有拒绝他。沈少渝是下了班直接打车过来的。这总该意味点什么吧?
他好卑鄙。
“上回……”他开了个头,沈少渝立刻打断:“你说什么?”
薛策凝视着沈少渝收在白衬衫里的腰,喉咙滚了滚,“上回我们不是很好吗?……我觉得很好。”
沈少渝的表情千变万化。像很震惊,但又像预想被坐实,反而变得谨慎。他往里走了两步,这个房间非常大,开放式,自卫生间到浴室到卧室到阳台,一望到底,处处都是落地镜,折射出他徘徊的脚步。他背对着薛策,影子也被折叠又拉长,“上回的确还行。”他笑了一下,薛策看不见,“毕竟是……熟人。”
伴随这句话的降落,他逐渐陷入了一个怀抱里——说逐渐,因为它当真是无声无息。也可能是沈少渝自己贴靠上去的。后背上的心跳也渐渐响了起来,薛策的气息在他后颈上拂过:“所以不用再找别人了,对不对?其实我们可以……我说了,你不用怕,不用有负担。要是实在担心,”他的呼吸微微急促起来,“你可以先试用。”
不用有负担——真的吗?
他们五年的恋爱,最后变成被各式各样的负担压得喘不过气的一头驴。吭哧吭哧还想往前走,可是已经挪不动步子,于是沈少渝摔在土里,而薛策断了线飞掉。
如果可以没有那些负担,和薛策这样轻盈的人在一起,是不是就可以只享受那些快乐的部分,那些飘在天上、不必落地的部分呢?
沈少渝恍恍惚惚地想着,往后摸了摸薛策的脸,感觉他下巴生出了些微的胡茬,有些憔悴似的。拇指摸到薛策的唇,也干薄得没有血色——忽而薛策张了口,牙齿咬住他拇指,舌头又软绵绵舔了舔。沈少渝几乎是立刻就软了,被薛策捞住了身体。
这个机锋再打下去就太累了,没有必要。他们是心知肚明地掉进陷阱里的。
薛策提出居心叵测的方案,沈少渝给了模棱两可的回应,而后两人就摸索地开始,谁也没再说多余煞风情的话。男人的手指伸进了衬衫下摆,一扯,就从镜子里崩落千万颗衣扣。
沈少渝被薛策拧过身来,掐着下巴,激烈地接吻。好像他们从来没有接过吻一样,迫切要将彼此都吞噬。
作者有话说:
嘿嘿,评论呢评论呢——
【薛策会觉得这是自己独一无二的证明。】
“——砰!”
一声闷响,沈少渝被推到了电视墙边,而两人还在接吻。
房中灯色昏黄,但足够他们看清楚彼此的脸。沈少渝被亲到神志不清,双手从薛策衣服里面伸进去摸他的胸膛,手心覆盖在乳尖,感受到薛策的胸肌随着心跳也一下一下地鼓胀。薛策终于短暂地放开了他,抬手将上衣脱掉,那肩膊肌肉的力量感过去一直是沈少渝所钟爱,如今就要变成钳制他的枷锁。沈少渝仰起头难耐地喘了一声,双腿不知何时被薛策分开,膝盖顶住他的下身,危机袒露不过片刻,两人却都硬得发痛。
沈少渝推了下他:“去床上。”
薛策看他一眼,忽而低下身将他像扛沙袋一样扛了起来。沈少渝都来不及惊呼,已经被薛策扔在了那张雪白的大床。沈少渝双脚一蹬就将床旗踢了下去,而薛策伸手拽下了他的裤管。
他也去帮薛策脱裤子。薛策的牛仔裤缠了一条铆钉的皮带,拽下来一截都能看见那根根粗硬的耻毛,皮带扣却解不开。薛策在床上跪直了身,低头看他在自己下身摆弄,可能是太着急,沈少渝竟先拉下了拉链弹出那东西,还用手摸了摸,抬眼瞧他。
薛策抚摸了一下他的脑袋——也许本来是想按下去的——哑了声音:“乖鱼儿,扣在这里。”
终于打开了。皮带刷刷地抽掉,像河流刷刷地冲过去,河床都露出来。干涸的欲望,死去的泥泞,都露出来。混乱之中没有办法再思考了,只希望还要越混乱越好,沈少渝看着眼前青筋毕张的巨物,竟然伸出舌尖尝了一下顶端的味道。
咸的,微涩。
薛策猛然将他扑倒,狗一样耸着身子去舔沈少渝的脸,再舔到沈少渝的嘴唇。柔嫩的唇,软滑的舌头,他的阴茎曾侵犯过这里,在过去,不知道多少回了,他迫不及待要再尝尝这里面的味道。另一边他的手臂抬起了沈少渝一条腿,手指向下寻摸,已经先摸到湿漉漉的水渍,而后才探到那软白的屁股,用力地一捏。沈少渝就像个玩偶娃娃一样,身子向上一弹,又轻轻地叫一下。
“我、我没有洗澡……”沈少渝难以忍耐地说。
薛策甚至没有答话,只用亲吻引导着他坐起来,下了床,而后去浴缸里放水。但这浴缸太大太豪华,热水都不知要多久才能注满,他们先去了淋浴间兜头冲澡。在哗啦啦的水汽中他们又吻到一处,薛策几乎倒空了酒店提供的一整瓶沐浴露给沈少渝做扩张,沈少渝原本是羞赧的,但薛策做得这样理所当然,好像他如果退缩还是很奇怪的事。
是啊,是该很奇怪——明明说好了要那种最轻飘飘的关系,就不必怕坠落。
很快他就再也没有理智去想那些了。薛策就在淋浴间里,从他的背后插了进来。
最后那一浴缸的热水都放凉了,他们没有去用。
薛策将他按在淋浴间的墙上,将他双腿抬在臂膀上顶他门户大开的后穴。沈少渝悬空了,他本能伸手想去抓住什么,却弄翻了置物架上所有的沐浴用品。薛策毫不迂回,一下一下径去撞他的前列腺,让他连叫喊都变得断断续续,兜头泼下的热水织成一张网,他是几乎要溺毙的鱼。
分不清是什么水,流遍全身,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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