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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行清了清嗓子,说:“你知道吧,我妈是生我的时候难产死的。”张念安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呼吸都停顿了一瞬,然后伸出手摸了摸崔行的头发,就像每一次崔钰累了安慰他一样轻轻地揉着他的头发。
“生我姐的时候超生严打,我爸没了工作,生我的时候没有严打了,但是他没了老婆。我从小就不讨我爸喜欢,他总是打我骂我,你还小的时候他酒瘾大的很,喝完酒就骂我,说都怨我才让这个家散了;我那时候才六七岁,我姐搂着我,我哥去伺候我爸,我爸睡了之后我哥我姐都来哄我,那个时候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吃我姐买的辣条。
“小时候我没有零花钱,全靠我哥手里省下来的生活费和帮我姐做事赚的两块钱,我哥我姐有的我都没有,但是我有哥和姐;他们有的都会剩一半给我,零花钱是,零食也是,包括生日蛋糕和长寿面,这样我能吃到的比他俩都要多。
“我从小就只能吃我哥我姐分给我的蛋糕和长寿面,鸡蛋是你一半我一半,面也是你一口我一口,等崔钰出生之后我又能多得一份;可是我长那么大了还没过过生日,我还没有过属于自己的蛋糕和长寿面,还没有人对我说过生日快乐。”
崔行摁住了张念安摸着自己头顶的手,不满足于她那么轻柔的力道,只有真正感觉到力度感觉到痛了,他才觉得是落到了自己的身上,落到了实处。
张念安如他所愿地多用了几分力气,原本是干净清爽的寸头,这两个月没有理发就长长了些,手指陷进头发里,指缝夹起发丝轻柔地扯着;崔行有些痛,他觉得自己头发应该被扯下了好多,但是又好安心,起码在此刻他是有人陪着的。
更令崔行想不到的是,张念安低下身子,用额头蹭了蹭崔行的头顶,长发滑到他面前的时候还想不清是怎么回事,直到传来的触感告诉了他张念安做了什么。
崔行不可置信地直起身子,没等他开口,张念安又凑上来捧住他的脸抵住了他的额头;两人额头相抵,呼吸勾缠在一块,他都能闻到张念安呼吸时带出的橙子味。崔行不合时宜的想,还好他刚才刷了牙。
“我给你过生日,我给你买蛋糕我给你煮长寿面,我的蛋糕也给你吃,你别难过了好不好?”
“……好。”
两人像是互相依偎舔着伤口的小兽,在盛夏的夜里许下幼稚的承诺,周围是蛐蛐和蝉鸣,没有风只有盛亮的月光,两人挨得太近已经出了汗;崔行替张念安摘下了眼镜,没了眼镜又近视的她眼神已然朦胧,像是沁了水。
呼吸闷热手心出了汗,崔行也不遑多让,张念安想起了那次在河边,崔行抱起自己往水里浸的样子,当时的他是突然把她拦腰抱起,悠凉的河水也不能冷却崔行的传到她肌肤上的体温。更不用说每一次他俩的肢体接触,他会替她擦汗,用纸巾给她擦嘴,在她吃东西眼镜花掉头发垂下的时候会给她擦洗眼镜扎起头发;她也会在崔行择菜的时候趴到对方背上,会在崔行做饭时突然从背后去够他的肩膀让他背自己,会在做菜的时候亲手去喂他让他试菜。
好像,他们也并不是那么陌生疏远……不如说,有些超过了亲密邻居或者兄妹的范围。真的会有兄妹或者亲戚邻居会做出他俩之间的互动吗?张念安不知道,可现在他俩互相抵着额头,呼吸交织鼻头相碰,互相捧着对方的脸这种举动明显的太超过了。
他们现在算是什么呢?不如就这样亲下去吧?把自己的过往隐藏起来,就这么亲下去吧,他们会不会更加亲密?
最终还是张念安先低下了头,腿上被摘下的眼镜掉在地上发出咔哒响声,手上紧抓着的是崔行的衣领,因为太用力已经变了形;胸口快速起伏喘着粗气,张念安也能感觉到手底下崔行的胸膛在起伏着,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不约而同地喘着粗气。
张念安鼓起勇气抬头去看,可没有眼镜她这近视度数在晚上就是个瞎子,“等等等等,这是不是有一点太快太超过了?”张念安还顾及着家里其他人,压低声音急促发问。
崔行短促地笑了两下,沙哑低沉,眼睛看不见听觉就会更加灵敏,张念安仿佛听到了崔行吞咽口水的声音,令人脸热。
“你笑什么?”
崔行又是两声闷笑,张念安给他两拳,“你笑什么啊?”
“在庆幸原来不是我一个人在紧张?”崔行把问题反抛回给了她,张念安听出了其中意思,耳朵红的能滴血。
张念安捡起眼镜戴好,不去或者说不敢去看崔行,转身落荒而逃;这一逃她也自然没看见崔行捂着脸独自坐在屋檐下坐到凌晨一点,从脸到脖子的红一直没散过,一身的汗让他大半夜还去冲了个澡,在沙发上躺了一夜。
第二天崔行七点醒的,这时天已经大亮,他爸起床后还问他怎么坐在沙发上不吱声,吓人一跳;崔行没有回答,默默地扫了地煮了饭,把张念安家的鸭子喂了,把院子里的鸭屎都冲了干净。
要说这鸭都是崔行养的时间多,喂食铲屎这事都是崔行干的,张念安就每天抽空和鸭子玩玩水,抱起来亲亲摸摸,就这样鸭子还是更黏她一点。
张念安起来的时候在床上躺着发了好大一会疯,把琳琳吵醒从床上爬下来藏到地上,等床上动静没有了张念安把被子裹成一团,她鼓起勇气去戳了戳那团被子,问:“安安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疯掉啦?”
张念安给她的回答是沉默了一会然后猛地把被子掀开将琳琳给“吃”了进去,被子里传来怪叫和琳琳的笑声;闹了一会张念安把被子踢到一旁,两个人头发乱成鸡窝,身上也热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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