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互递了眼色,就听一人下令的口气:“速速将午丘诈尸之事禀报宗主,就说按照白事先生交代的线索,已经找到那女人的弟弟!”
另一人领命,询问:“那个叫岳明长的呢?”
“今早有人来报说岳家的老宅子变卖了,不知道姓岳的游商目前下榻何处,不过跟着这少年,定能顺藤摸瓜!”
——
挂着张府牌匾的二进院落内,叮叮咣咣的打斗声让留在后院待命的仆婢们好奇地挤在月亮门前争相向内张望。
要说这夫妻二人白日还和睦恩爱,晚膳时不知何故,这位进府就始终卧榻的夫人忽然翻了脸,不知从哪扯了根挂幔帐的长绳对着那位样样都好的夫君一阵抽打。
眼看两人就这么从屋内追打到屋外,连院中的干枯花枝都被抽打地一片凌乱。
“你先坐下来听我解释!”一记长鞭甩下,邶恒忙地向旁边一躲,将将避开了去。
“解释什么?你这个人生性浪荡!这种事你怎么早不说?!”
姜馥迩气急败坏,手中加大了力道,将鹅卵石铺的花园香径都抽起了一地碎石。
“你也该记得我几次都想对你表明,但后来发生的事多少仓促,我找不到机会告诉你,再说这也不是小事,而是关乎——”
“——关乎我清白的大事才要及时告诉我!”姜馥迩将长绳在手中又缠了几下,“不然这是什么?小人行径!!”
“即便如此,你好歹给我个解释的机会,更何况我也不会亏待了你去……”
“谁稀罕你亏不亏待!”姜馥迩暴跳如雷,“你更该担心一下你自己,别哪日觉未睡醒便去见了阎王!”
谁知这一鞭刚落下就被邶恒一个闪身揪住了鞭子另一头。
他手一卷,想将鞭子扯走,却发现一道黑影已行至眼前。
邶恒自然是不会跟姜馥迩正面冲突,他只想破坏她脚下的着力点和内功气息。
于是他未躲闪,而是迎着姜馥迩的方向跃至高空,想去化解她击过来的掌。
与此同时,他余光中另一方向忽然出现一道刺眼银光。
直觉让他和姜馥迩同时做出反应向后让了一步,又同时捏到了一把不知何处掷来的飞刃。
只不过邶恒没去摸刀柄,而是手掌下滑,反手扯掉了插在刀尖上的一张带血纸条。
改口
邶恒与姜馥迩同时落地,两人心照不宣互觑了眼,知道有危险逼近故而都提高了警惕。
姜馥迩先确认了飞刃并无异常,只瞧它甚至还是未开刃的新武器。
反观拿着字条的邶恒却皱起眉,但他只字未提,只在姜馥迩走近时忙收了掌,将纸条攥进手心。
这样子仿佛不愿跟谁过多分享似的。
姜馥迩倒也没多猜忌,唯觉自方才回忆起所有事后,邶恒的态度较此前几日可谓是天差地别。
“你攻击倒是只增不减?”
邶恒没提纸条的事,反而转移话题,这不免让姜馥迩怀疑投掷飞刃的人是否是邶恒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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