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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悦着实地松了口气,毕竟他夸下海口说要费用全包,总不能现在才说掏不出钱了。安心地关注朝会,那些人已经讲到一些迎接使者的细节,从守卫乃至所需物品,内容实在无聊。林悦支着脸,目光不能从司马易身上移开,那个人正认真听取意见,全神贯注。有时候林悦真怀疑司马易干什么要这皇位,这些日子他把皇室的精英生活了解透彻了,先不论那些荒淫无度纵情声色的昏君,若果要当一位流芳百世的明君,明显不是好糠的活。司马易选择了后者,这位精英天没亮就上朝,应付完大臣的汇报和牢骚,再晚一点就开始批阅奏折,午膳时候没吃进去几口接着继续批阅奏折,偶尔又传召大臣商量一下大事,听取某些意见,接着晚膳,也没吃进去几口,然后掐着眉心思考该如何将大臣们片面的建议揉合成最有利的方案,既要最大限度提高与大臣之间的亲密度,又要给人民谋求利益。结果这当摄政王的人不累,倒把林悦这观众累坏了。如果历代明君都是这个德行,林悦宁愿当昏君,起码有酒池肉林,有美人如厮,哪像这种要熬到肝爆似的。
林悦一边自叹不是好人,一边替司马易累,眼见朝会才散下来,一干大臣亦步亦趋地跟着这位摄政王,窸窸窣窣低语声犹如梁上之鼠,烦人。
大臣们围成一团准备下一场大会,突然一只茶杯重重搁在桌案上,嗑的一声,茶水四溅,数双眼睛同时顺着那无礼的手往上看,立即被那与变态杀人狂有得一拼的狰狞笑脸给骇住,大臣们双目眦裂脸色涨红,活像一只只被卡着脖子的公鸡。
“林悦,你这是干什么?”司马易轻声喝斥。
林悦露出森森白牙一笑:“我受够了。”
司马易眉心蹙得更紧,以为林悦是跟得烦了,便微笑劝道:“若你感到寂寞了,大可以回府中去跟你的公子们玩乐。”
林悦唇角轻抽,一把推开准备上来拉走他的左冲,狠辣眼神剐向众大臣。
晓的是在官场中浮沉数载的大臣们也被这恶鬼般阴鸷狠毒的眼神给硬生生地吓退数步。
“我说受够了,是受够了你这种慢性自杀的行为,你不要命,但这条命还要留给我。”完成任务。
林悦说得极轻极慢,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钻入耳内,左冲第一个就发难。
“林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意图谋害王爷!”
“闭上你的狗嘴。”林悦怒斥一声,他可不给司马易顾及形象什么的,强行将人扯离桌案,动作粗鲁,脸上却笑得灿烂:“你们这些人都是白吃饭的吗?开始是嚷嚷着没钱,现在都有了,那就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别吱吱喳喳地唠叨个没完。别怪我没有事先声明,干不好这活,看不把你们的脑袋一一砍下挂在城墙上晾?!瞪啥瞪?一个个高官厚禄肚满肠肥,却连这点事情也做不成,没有拿你们的脑袋当夜壶已经是仁至义尽!都滚下去,有什么要求就打个报告上来等批。还有,别要屁大的事也上贴子,还有那些抒发情感,满篇毫言壮语又没有什么实质意义的破贴子别再发上来,小心我把你们的手指都剁了。”
“林悦!你!”司马易不想林悦会这样狂妄,惊讶过后是狂怒:“闭嘴!这不是你家中,容不得你放肆,下去!”
“你才闭嘴,老子给你钱是要你轻松一点,你就尽是自找罪受,够了,现在你给我乖乖用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早上什么也没吃!”
就在咆哮的期间,侍卫们锵一声拔剑,明晃晃的刀尖直指林悦。后者气在头上,差点把这些迷眼睛的刀剑给全给折掉。
眼见情况一发不可收拾,司马易先一步抬手制止。
“都下去,你们也是。”
遣退所有侍卫和大臣,只有左冲欲行又止,不愿离开。
“下去!”司马易加重语气。
左冲咬紧牙关,气冲冲地下去了。
待人都下去了,司马易一记冷眼杀向林悦,是完完全全的愤怒,他懒得再装出一副笑脸。
“林悦,你究竟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林悦眯了眯眼睛:“我是要你别这么拼命!”
“我拼命又于你何干?”司马易怒不可遏:“虽然我不知你真正目的为何,但是近日你乖张狂妄,一再干涉我的生活,也未免太过嚣张。林悦,不要再挑战我的权威,别让我找不到籍口放过你。在家中你要直呼姓名,要随意而为倒罢,但在宫中就必须遵循礼数,进退得有度,别再给我添麻烦,如果忍受不住,就回去过你所喜欢的生活。”
不想关心不成反被训了一顿,林悦一肚子的气,当下横眉竖目,怒声反驳:“干我什么事!?你这工作狂日夜操劳,是人都熬不住,难道我有说错吗?教你多休息,倒是给你的良心,你给当成狗肺了。我管他什么礼数,谁爱守谁去守,老子就是个没礼教的乡巴佬,怎么样?”
司马易气得咬牙切齿,自懂事以来他就知道控制脾气,喜怒哀乐也都小心翼翼地隐藏起来,只有在适当场合做出适当的反应才是最正确的。但时至今日,他却被这无赖给气得破功,多年未曾这般坦率地表达即时情感……愤怒。
“你分明狗拿耗子还要得到赞许?我如何操劳也是我的选择,你凭什么说三道四?你以为我与你那水公子一样口是心非?还是你以为我与那朱公子一样好说话?或许你是把我当成与那墨公子一样欠□了?很可惜,我不是。而且你所鄙视的礼数是人人必须遵循的规矩,别逼我除去害群之马,以儆效尤。”
林悦一阵气血上涌,抬腿猛地踹向桌案,那巨大的檀目桌刷地横飞,撞上墙壁,震天巨响过后一片碎石横飞。
司马易卓立于原地,衣袂在暴力带起的乱风中舞动,他却依旧冷静沉着,尤其衬托出林悦的幼稚。
林悦怒急攻心:“好,算我多管闲事,你爱怎样折腾就去罢。”
话罢,气冲冲地甩门而去。
砸门声震天,司马易的心情也如同这两扇门板,颤悠悠地哆嗦着,无法平静。今日的事,他原可以处理得更好,毕竟林悦这种人哄哄骗骗就可以,没必要较真。但不知怎地,他觉得比起财政危机,林悦的温柔陷阱更为恐怖。他有预感,一旦跌入便将万劫不复,所以身体先于理智做出反应。宁愿决裂,也不要轻易让林悦亲近。
看着一室狼籍,司马易唇角缓缓勾起,他抚额失笑:“林悦,你这混蛋会对那些公子生气么?”
“你要是他们,明早就别想起来了。”
不想自言自语竟然得到回应,司马易错愕地放下手,只见林悦竟然去而复返,虽然还是横眉怒目,却比起刚才缓和多了。
“你……为什么回来?”司马易不动声色地问道,不再提及刚才的失言。
这般明显的疏离,林悦以为司马易是还没有气过,便郁闷地扯了扯唇角,示弱:“我说,我们来做个交易吧,以后我尽量低调,而你也至少给我吃足睡饱,可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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