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明天早起。”
乔维桑关了卧室里的大灯,上了床,现在天气热起来了,棉被换成了小薄被,乔心远只拉起来一角盖住肚子,他刚洗完澡,热得很,脸都红着。
乔维桑身上一向更热,但乔心远这时候不怕热了,乔维桑躺下后他翻身滚进他哥怀里,小声说话。
“哥,生日快乐。”
“嗯,睡吧。”乔维桑让他枕着自己的胳膊,在他背上拍着。
乔心远很久没这么早睡了,一晚都睡得很熟,这次没有做梦也没有醒,乔维桑放心了一些,觉得他是没休息好的问题。
但也只是这一晚没做梦,后面过了两天又恢复原样,甚至更严重了,一晚上要醒两三次,睡觉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
乔维桑实在没忍住,要带去看心理医生,乔心远倒是听话地去了,但没什么效果,医生不能透露病人隐私,他不知道聊了什么,总之乔心远每次出来都是哭过的,乔维桑怎么问他都不说话,然后继续在考前的压力中连轴转,一直转到了六月。
“你老师说这周末不用学,得休息放松。”乔维桑站在书房门口,把乔心远给拦下来,搂着他的肩膀往外走,“我带你去买几身衣服,夏天了,该换新的了,然后去你夏哥家玩玩儿怎么样,半个月没去了,你不是很喜欢丽姨吗,她说想你了。”
乔维桑的语气几乎是求着乔心远在哄,他早上刚接了路银塘的电话,说乔心远最近一次的模考成绩不好,比三模低了八分分,而且这次模考是为了给学生增加信心的,题都很简单,乔心远莫名其妙考成这样,路银塘也没敢训他,只说让他放松放松,最后一个周末了,就别学了。
他这个月把工作几乎全推给了工作室的下属,每天都在家里陪乔心远,端茶倒水,乔心远要什么给什么,一句话都不跟他呛,乔心远的情绪有点儿不对劲他马上就给心理医生打电话,就是这么小心翼翼地陪着,乔心远的状态还是一天比一天差,有时候白天都会忽然哭一会儿。
乔心远听了乔维桑的话也没什么反应,站在门口低头看乔维桑蹲下给他换鞋,系好鞋带后,乔维桑站起来,刚想说点儿什么哄他高兴,乔心远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了句话。
“哥,你真的能永远只在我身边吗?”
乔维桑愣了一下,立马说:“能啊,当然能,你让哥做什么都行。”
“是吗。”乔心远看着他,眼皮轻轻耷拉下去,没大有精神,“我忽然觉得我一直都在做无用功。”
乔维桑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做的这些都没有意义,都是我自以为是的,”乔心远自顾自地说下去,像是听不到乔维桑的话,“我好像很没出息,竟然做什么都是为了我哥。”
乔维桑有些担心地抓住了乔心远的肩膀,“小远,你说什么呢?”
“可我就是为了我哥,怎么办?”乔心远泪眼蒙眬地抬起头,连表情都做不出来了,“我哥什么都给我了,是我不知足。”
乔心远的眼泪没有流下来,说完这些话后他就像忽然醒过来一样,推开乔维桑的手,转身又钻进了书房里。
乔维桑站在门口,看着书房紧闭的门,像极了现在的乔心远。
门没出成,一直到高考那天乔心远都没再去过家和学校以外的地儿,考试前一晚九点他就躺下了,在自己卧室睡的,乔维桑想进去看看,发现门被反锁了,他也没敢叫他开,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没听见什么动静才离开。
第二天早上没去学校集合,直接从家去的考场,乔维桑把车开得慢,轻声跟乔心远说话。
今天乔心远心情好了一些的样子,在车上没有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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