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莹念完信后,高景轩感慨万分,赞叹道:“岑公子果真是才华横溢,一举夺得进士之荣。”
陈清莹闻言,好奇地问道:“岑公子竟是如此显赫人物?奴婢从未听闻。”
高景轩微笑解释道:“岑公子出身名门,其曾祖父曾为太宗朝宰辅,去年他游历至安西,我与他因缘际会,结为知己,且又同为故土之人。”
“原来如此,真乃缘分使然。”陈清莹轻声道,随即将信纸与信封恭敬地递回给高景轩。然而,在递接之间,两人不经意间手指相触,那份滑腻之感让高景轩微微一愣,连忙松开手,略显尴尬地接过信件。
陈清莹的脸颊瞬间染上了红晕,尽管此时风气未至男女大防的严苛地步,但如此亲密的接触仍让她心中波澜四起。她匆匆行了一礼,便以整理餐具为由,逃也似地离开了房间。
望着陈清莹略显慌乱的背影,高景轩心中莫名泛起一丝涟漪,他未曾料到这样一位温婉的妇人,也有如此动人的风情。他轻咳一声,试图将思绪拉回正轨,随即喊道:“王夫人,可否为我准备些洗脚水?”
门外,陈清莹的脚步一顿,心跳加速,更是加快了离去的步伐,心中五味杂陈。
不久,门扉轻启,进来的却是王芷韵,她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水,轻声道:“老爷,奴婢来为您洗脚。”
高景轩见是王芷韵,略感意外,随口问道:“你娘呢?”话一出口,他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言,连忙找补:“哦,看你这瘦弱的样子,怎么能让你来做这等粗活?你娘也是,太不懂得疼惜孩子了。”
王芷韵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反驳道:“老爷,我哪里小了?您也不过比我大上几岁罢了。”
“你哪里都小,还需要多多照顾自己。”高景轩笑着摇了摇头,任由王芷韵脱下他的靴袜,将双脚浸入温暖的水中。
突然,王芷韵停下手中的动作,认真地看着高景轩问道:“你是不是看上我娘了?”
这话一出,高景轩险些被水呛到,他连忙否认:“你这孩子,怎么净说些没边的话。”
然而,王芷韵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她继续说道:“我看得出来,你和平时不一样。吃饭的时候还好,但后来我娘离开后,你就变了。而且,她还特意让我来给你洗脚,你却问我娘为什么没来,这不是很明显吗?”
高景轩闻言,心中五味杂陈,他没想到自己的微妙变化竟被这个看似稚嫩的小姑娘捕捉到了。他收起玩笑之心,认真解释道:“王姑娘,你误会了。我和你娘之间并无逾矩之情,只是……有些自然的反应,是人都有的。就像饿了要吃饭,冷了要加衣一样,无需多虑。”
王芷韵闻言,眼中的锐利稍减,但她依然不依不饶地说道:“哼,你就是口是心非。不过,我也知道我娘是个好人,你可不能欺负她。”
高景轩苦笑,他深知王芷韵的聪慧与敏感,也明白自己在这个问题上的确难以自圆其说。他只得再次强调:“你放心,我绝不会做任何对不起你娘的事情。时候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我自己来就好。”
王芷韵点了点头,将水盆端出房间,临走时还不忘留下一句:“希望你说话算话。”
望着王芷韵离去的背影,高景轩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在这个时代,情感与理智的纠葛,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复杂和微妙。他轻叹一声,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兵书上,但心中那份莫名的悸动,却久久难以平息。
王芷韵端着水盆,脚步略显沉重,嘴里低声嘀咕:“去,有什么了不起?真以为我不懂?谁稀罕呢!”这话虽是对自己说,却也透露出几分少女特有的倔强与不甘。她转身离去,留下一串清脆却带着情绪的脚步声,在空气中渐渐消散。
高景轩望着王芷韵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轻轻苦笑,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份突如其来的情绪抛诸脑后。他重新拾起案头的兵书,却发现自己已难以完全沉浸其中。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了碎叶城,这座大唐帝国最西端的军事重镇。
碎叶城,虽兵力有限,仅五千将士散布于数镇之间,却如同巨擘般屹立于西域,其威慑力远播千里,令大食国、突骑施十姓部落乃至周边数十个小国无不忌惮。尤其是大唐与突骑施一战大捷后,整个西域的局势为之一变,那些曾对大唐心存疑虑的国家也纷纷表示臣服,甚至康居等国也开始筹备使团,欲前往长安朝贡,以示友好。
高景轩深知,随着丝绸之路的日益繁忙,越来越多的唐朝子民将踏足这片土地,他们或经商、或求学、或游历,但西域的复杂与混乱亦不容忽视。如何在保障他们安全的同时,也确保大唐对西域的影响力,成为了他日思夜想的问题。
一日,高景轩召集了军政两界的将校与官员,于都督府内召开了一场重要的会议。他环视四周,目光坚定而深邃,缓缓开口:“诸位,我大唐与弩失毕五部已达成共守丝路之约,预示着未来商旅将络绎不绝。然而,我们的子民在西域若遇困境,该当如何?再者,仅凭商旅口传消息,我们对西域的掌握何其被动。欲掌控主动,必须有所行动。”
他停顿片刻,声音更加有力:“我意,以碎叶都督府之名,向西域三十六国及突骑施十姓部落派遣常驻使者。此举有三重意义:一是传达我大唐之声,彰显国威;二是洞悉西域动态,知己知彼;三是保护我大唐子民,无论他们身处何方,皆能感受到国家的温暖与力量。诸位以为如何?”
参军来瑱闻言,眉头微皱,直言不讳:“将军,此举或许过于繁琐。商人逐利,自担风险,我等何须过多干涉?至于西域情报,细作足以胜任。”
高景轩闻言,目光如炬,扫视众人,沉声问道:“诸君亦是此意?”
会场一时寂静无声,众人皆知高景轩心意已决,且其言辞间透露出对子民深切的关怀与责任,谁敢轻易反驳?来瑱虽直肠子,但此刻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可能触怒了将军,心中惴惴。
高景轩见状,并未多加责备,只是语重心长地说:“我大唐以民为本,子民在外,即是国威所在。我们不能因一时之便,而置他们于不顾。至于细作,固然重要,但常驻使者,更能体现我大唐的诚意与决心。此事,势在必行。”
一番话,掷地有声,不仅打消了来瑱的疑虑,也赢得了在场所有人的认同与敬佩。会议在一片肃然中继续,商讨着具体的实施细节,而高景轩的心中,已勾勒出一幅幅大唐子民在西域安居乐业、大唐威名远播的壮丽图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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