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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淮已很听话的坐下,并且神色很悠闲,姿势很放松,身体微微后仰着,上半身的份量压在摁着床铺的双手之上,身侧两旁的着手之处,各有一处凹下的褶皱红坑。
南姗在萧清淮熠熠生辉的目光中,硬着略发麻的头皮返回,端近手里那盏温热的醒酒汤,再低声道:“殿下,你喝汤。”
萧清淮很愉快的直起身子,双手接过南姗递来的盖碗,右手揭开喜鹊登梅图案的盖盏,左手将碗身凑近嘴边,一仰而尽,然后也不把碗递还给南姗,直接将手里的空盖碗,搁到了床头的小翘几案。
南姗目光留恋的瞧了眼那只空碗,这算是有来无回了嘛,好歹给她个机会再让她送回到桌上去啊……
放下空碗的萧清淮,瞧着露出遗憾表情的南姗,终于开口说了回屋后的第一句话:“姗姗,其实,我一点都不醉。”不过,想是闻到自己沾了一身的酒气,又轻笑道:“我去沐浴,很快就回来。”接着,便站起身来,轻轻勾了下南姗的鼻子后,才拐去了浴房。
南姗摸着鼻子暗暗腹诽:你最好别回来。
不过,南姗显然又忽视了萧清淮的话,上一回,萧清淮说‘我很快就娶你过门’,结果是——只两个月,就用八抬大轿把南姗娶进了门,而这回说的‘我很快就回来’更是非常之快,大概也就是给我一首歌的时间循环两遍。
萧清淮回来之时,南姗还站在床边发呆,已换了一身雪白绸缎中衣的萧清淮,从身后轻轻抱住南姗,贴着南姗的耳边,悄声低语:“你怎么还站着发傻?”
温热的呵气徐徐喷在脖间,萧清淮如此自然的亲密之状,让南姗很不争气的抖了两抖,结巴道:“我……我……”还没结巴出结果,便已被萧清淮推着走向梳妆台,低笑声仍潮热的响在耳际:“别我我我了,先过来把你的首饰摘了。”
南姗第一次恨不得将她所有的首饰都挂上脑袋,让萧清淮一个晚上都卸不完,当然,此天真的想法纯属做梦,待南姗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纷纷扬扬垂下时,萧清淮又将南姗拖回了床边。
“这个时辰该安置了,姗姗,你这身喜服……”已换好中衣的萧清淮,揽着南姗附耳低语,中间断句透出来的涵义,极是意味深长:“也该脱了吧。”
想到萧清淮方才亲手替她卸钗环的场景,南姗由彼及此的若有所悟,忙郑重表示:“我自己会脱!”
萧清淮眉宇绽开,眼神暧昧的应下一字:“好。”
南姗顿时有点泪奔,怎么好像变成她上赶着去睡觉的意思了,可话已出口,又不能再改口说‘还是你替我脱吧’,呃呃呃,南姗缩到衣架旁边,剥洋葱似把自己一层层的衣裳脱掉,最后只剩一层贴身的中衣时,才磨磨蹭蹭挪回床边。
萧清淮盘着腿坐在床沿,当南姗刚踩上漆红脚踏,萧清淮已伸出胳膊,拉过南姗搭在腰间的手,稍一用劲,南姗已直直扑到萧清淮身上,温香软玉直抱了个满怀,南姗白玉般的耳垂就在嘴边,萧清淮顺势低头咬住,模糊着声音道:“干嘛这么慢,我又不会吃了你……”
正被咬耳朵的南姗,很想咆哮一句:你现在不就在吃么!
轻轻吃了两口鲜美柔嫩的耳朵后,萧清淮将南姗半拉进床榻,微倾弯着身子扣住南姗的脚踝,替她脱了两只绣花鞋,又扯掉两只棉袜,露出一双雪白的裸足,萧清淮第一次见姑娘的赤足,见生得十分秀巧可爱,便伸手挠了几下南姗的脚底板。
被萧清淮捉着腿脱鞋和袜,南姗本正十分尴尬,哪知突然间被挠了脚底板,感到十分痒痒的南姗,忍不住发笑的同时,也忙将两只脚收复给自己,并且连同上身一块很往床里挪了挪。
萧清淮见南姗自个爬进了床,当即挥手打落大红色的床幔,幔帐一落,床里的光线立即暗淡下来,不大的红色空间里,南姗只觉嗓门发干,呼吸也颇感不畅,心里懊恼的直想抽自己一大嘴巴,不就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嘛,她干嘛这么这么这么紧张啊……
呃呃呃,为毛压根就控制不住紧张的情绪啊啊啊!
放下帐子的萧清淮,又伸手扯过一床大红锦被,瞧着红彤彤着脸的南姗,好笑道:“姗姗,你素日晚上歇息,就是这么一直坐到天亮的?还不快躺下。”说着,已将手里的被子平铺着展开,遮住自己和南姗,且自己拉着一角被子,当先躺了下去。
“噢。”南姗咬了咬嘴唇,也只能认命的躺下,不过,离萧清淮的距离,大概有一尺远。
接着,俩人又开始新一轮的枕畔对视,但是并不沉默,萧清淮轻而静的问:“姗姗,我们现在是夫妻了吧。”
呃,你这不是废话嘛……南姗低而细的“嗯”了一声。
萧清淮眸光灼灼,满含笑意:“那云芳姑姑……也给你讲过夫妻之礼了吧。”
南姗感觉爪子都开始冒汗,还没再低低细细“嗯”出一声,被子下头的萧清淮,已经伸手将南姗扯进怀里,双臂紧紧密密的搂住,低声道:“我们既已是夫妻,我再对你动手动脚,你总不会还提醒我要自重些吧……”说着,又轻轻啄了下南姗粉光致致的脸颊,低笑道:“我再这样,你也不能再说我是登徒子了吧……”接着,嘴唇顺着脸颊缓缓下移,拱进南姗馨香的肩窝窝,低语道:“夫妻之间行夫妻之礼,名正言顺,天经地义,你也该清楚的吧……”
拉一会被子先……
南姗与萧清淮同岁,生肖属性皆为牛,被牛头拱贴半天、牛蹄揉搓半晌的南姗,身体渐渐滚烫起来,脑袋慢慢开始晕乎乎之际,在南姗后背摩挲好半天的萧清淮,忽然停下动作,语气有点懊恼:“姗姗,你系的那个……背上的那一根带子,我好像解成死扣了……”
请原谅南姗在此刻很不厚道的装傻:“那怎么办?”过了最开始的亲密接触,后头似乎就不再那么抵触了,反正两人的身体都已在彼此熟悉中,以后大概还会很熟很熟。
南姗故意装傻,萧清淮却一点也不傻,遂自个先翻身坐起,再将脸已红成云霞的南姗,从被子里挖出来,面对面的摁趴在怀里,南姗的中衣早已被扯掉,不知丢到了哪里,萧清淮拨开南姗满背的长发,露出一片光洁如白玉的脊背,再就着帐外透进的烛光,以亲密搂抱着的姿势,解南姗后背仅剩的那条水红系带。
萧清淮的中衣也已脱掉,赤裸的肤肉温暖硬实,摩擦着南姗柔软细腻的皮肤,倚在萧清淮肩头的南姗,微动了动脑袋,便看到萧清淮极隽美的下颌,不过片刻,后背的系带已被解开,因脖颈上的那根已被解开,南姗上身最后一层遮体的肚兜便哧溜滑下。
艳潋潋的鸳鸯戏水大红肚兜,被萧清淮伸手拿开,再没有任何遮拦物,肌肤亲密无间的相贴之下,萧清淮甚清晰的感觉到两团柔软,身体顿时泛出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牛头不由自主朝那两处柔软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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