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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常在更伶俐些,恐怕亦早有向熹妃投诚之意,此时便匆忙跪下去。
“嫔妾愿意相信熹妃娘娘,这天下岂有母亲为了陷害旁人,拿自己孩儿的性命去做赌的?”
郭贵人眼见她如此,一时之间恐怕深恨海常在抢了自己的风头,也立刻在海常在身边跪下。
“嫔妾亦愿意为熹妃娘娘作保,娘娘实在不是这样的人。”
“娘娘听闻齐妃日夜都在钟粹宫中诅咒四阿哥,本是立时便要前往钟粹宫向齐妃娘娘要一个说法的。”
“只是娘娘到底心善,才想着放齐妃一马,盼她自己改邪归正。谁知……谁知娘娘不过枉做了好人。”
郭贵人一面说,一面恨恨地盯着齐妃,显然她们之间是积怨已久。
有人接连为自己求情,熹妃却闭上眼,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今日熹妃带着郭贵人和海常在一同过来是作为证人的,可证人与举证者之间的关系太过亲密,这证词也就不足信了。
“‘朝怨暮恨’何尝不是巫蛊之术,但你却能隐忍至今日方才发作。熹妃,你应当是不信这些东西的吧?”
皇后的精神看起来仍旧有些不济,饮了一盏热茶,在人心浮动,各有算计之时轻飘飘地将这句话说完,便自座位上站了起来。
她的目光并不在熹妃身上,而在郭贵人与海常在之间来回转换。
“在你们宫中,属于他人的东西也未必是你们所偷盗的。既是如此主张,便也要相信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旁人身上。”
“本宫曾为此事教训齐妃,令她凡事都要给自己、给他人留一些余地,不可急躁,以至于冤枉好人。近年来却是疏忽了对你们的管教。”
她又向雍正福了福身,“这些年臣妾身体不适,难免心灰意冷,便借着这个因由将自己本应肩负的责任全都推了出去。”
“似今夜这般的闹剧,一半是熹妃与齐妃的责任,另一半,则皆是臣妾之过。”
“臣妾已亲手抄写《佛母经》三卷,供奉于皇额娘灵前,为辜负皇额娘当日嘱托而忏悔。”
居上位者,最要学会的一件事,便是承担责任。
“真相似乎已在眼前,又似乎仍有可商榷之处,尽在万岁爷定夺,但唯有一件事……”
她顿了顿,而后神情郑重地跪下去。
“熹妃既然牵涉到了这样的事情里,便暂时不宜继续协理六宫了。”
“臣妾的身体状况如今已经大有好转,过几日坤宁宫祀神之事,臣妾将亲自主持。”
坤宁宫日日都有祭祀,十二月这一整个月间,唯有小年夜的祭祀尤为重要。
近来婉襄帮助熹妃整理账本,也曾听说过一些旧年的事。
一连三、四年,坤宁宫中小年夜的祭祀,都是由熹妃主持的,皇后不过露个面而已。
都已经沉寂了这样久了,皇后的身体分明没好,为何忽而出面争权?
雍正略抬了抬手,一直立于一旁,沉默地如同一盏灯的获萤便走到皇后身旁,恭敬将她搀扶了起来。
“帝后本是一体,你不过是想要做你原本应当做的事,何须朕允许。已经很晚了,获萤,你将皇后送回景仁宫去。”
除却必要的礼仪,皇后不曾再多言一个字,似乎已经笃定了事情会如同她所想的那样发展下去。
婉襄望着她的背影开始思考,齐妃和熹妃两败俱伤,没有人被置于死地,也没有胜者,这便是她想要的结局么?
“苏培盛,传朕旨意,郭贵人与海常在于六宫之中搬弄是非,且疑罪未明,着罚俸半年,于钟粹宫中静思己过。”
“至于齐妃与熹妃……各自禁足于寝宫之中,事情查明之前,不许任何人前往探视。”
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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