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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是这样都能把俩人给碰烫了,像是带有伪装的甜酒,蜜桃味,就跟汽水似的,却直往人头脑上逼。可能是因为太久没碰酒精,又可能是因为这甜酒本就醉人。“小橘,小橘……!”黄煜斐叫他好几声,目光对上他醉朦朦的双眼,有些痴痴的。他们缠在一起,病号服、纯白被褥、手背上的针头、垂在床侧的导管……都去他的吧!
世界还在转动,他们还能亲吻,这就是所需的一切了。
这顿缠绵是被医生打断的。科里森站在门边,敲了敲门框,“喂喂,这是医院!”精干的金发老头冷着脸。紧随其后的周医生则打起哈哈:“还差三天就能出院啦,黄先生再忍一忍。”
床上这俩人就跟偷偷约会被班主任抓包一样,赧红着脸颊稍稍分开。黄煜斐坐直,李枳也曲腿坐在他身后,他们一块低下头,老实认错。
随后黄煜斐就被赶出了病房。他趁护士进去送药,往里瞄了瞄,看见量血压等常规操作,忽然想起十五分钟肯定早到了。于是就捏起手机,有点悻悻地,爬天台做他的魔鬼老板去了。
但随后那倒霉等死的经理却觉得,少东家比自己想象中要和善许多,好像心里正揣着什么好事,揭完他的老底,告诉他“赔不回欠款就只能按照老规矩来”的时候,语气都似有温柔。
2017年的最后一天,李枳终于取掉了那个折腾人的口器,嗓子里空空如也,畅通无阻,多少年没这样了,给他一种焕发新生的感觉。又过了两天,纱布拆了,喉镜也做了,医生确认他的手术创口已完全愈合,气道和声带已恢复正常状态。
第一句话要对黄煜斐说。李枳推门出了检查室,看着站得笔直耐心等自己的家伙,琢磨了一下,才开口:“哥,我好了。”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话非得这会儿讲。
说完他就一愣——这副嗓音,太多天没听,现在完完整整地闯进耳蜗里,简直不像真的。黄煜斐也跟他一样,有刹那的恍惚,大睁着眼睛,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
“我声儿变了吗,”李枳摸了摸嘴角,又道,“原来什么样,我都快忘了!”
黄煜斐这才缓过神来,他觉得口干舌燥,只得扑来抱住他:“没变!一点也没有变!”
李枳就把下巴磕在他肩头,哈哈笑了起来:“这下我能好好唱歌了,我天天给你唱。”
出院已经是新的一年。
最后告别了周医生和即将回国的科里森,李枳跟着黄煜斐,一层一层地乘着扶梯下了住院大楼。为什么不坐直梯,因为两人都想试试这种“抽丝剥茧”的感觉,逐步从这个带给他们太多滋味的拥挤建筑离开,像在出狱,而等在外面的是崭新天地,是自由。
往停车场去要路过地铁站,算是人挤着人,他俩紧紧挨在一起。趁着李枳正昂头踮脚地去瞧不远处天桥下喂鸽子的诸位,黄煜斐忽然从衣袋里掏出串东西,拎在他面前,咣啷响。
李枳立刻把脑袋转回来,睫毛下盛着的全是惊喜——那串东西不是别的,是他们家公寓大大小小的钥匙,上至天台下至地下室。至于链子上的装饰,仍是那枚沉甸甸的金蝉。
“家门钥匙要交给老婆管。”黄煜斐乖乖地说。
“那我就收下了,保证把家管好,”李枳一笑起来,红红的嘴唇就露出些润光,手里的东西曾被他像从自己身上扒皮一样放下,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现如今,却又这样回到他手中,带着黄煜斐的体温,于是他把它紧紧攥住,“老公放心在外面赚钱。”
“接下来想做什么?”黄煜斐显然被那句“老公”弄得飘飘然,又笑着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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