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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了笑,怎么可能,他扯开了她不是吗?
棒球帽下,眼泪好多,琮玉忽然觉得有点对不起她父母,他们去世时她都没流过那么多眼泪。
可是,真的好难过,她希望妈妈可以理解,她真的难过,真的喜欢他。
这样对妈妈好像有点道德绑架,凭什么要理解她的爱情?
她忽而又哭又笑。
即便是借着酒精的力量当众表白,她也能知道,为了一个男人把父母放在第二位很可笑。
就这样,她一路走向了旅馆。
青木县的海拔比焰城还高,她不敢走太快,缺氧就坏了,陈既不在身边,除了他根本不会有人为她准备氧气瓶。
想到这里她又笑了。
除了陈既,没人在乎她死活。
多么恰当的麻痹自己的一个理由,似乎只要想着他的好,她就可以凭着这一点为自己续命,甘之如饴沉溺下去。
可是他不喜欢你啊。
他甚至为了拒绝你,吻了别的女人不是吗?
她终于回到旅馆,小黑猫就在玻璃门里,惶恐地看着她。
她蹲下来,艰难地伸出一根手指头。只能用艰难这个词,太冷了,眼泪流下来都会冻成冰的地方,伸出一根手指头,何止是艰难。
小黑猫也伸出爪子,隔着玻璃,摁在了琮玉的手指肚上。
琮玉肩膀突然塌了一些,眼泪奔涌而来。
陈既能不能爱她啊,爱她好不好啊?
她喝多了,警惕性变差了,所以不知道,陈既一直跟在她身后,她这一路荒诞的笑声,奇怪的话,他都听到了,也记住了。
此时,陈既站在她身后不远,看着她崩溃,向来没有波动的神情出现一条明显的罅隙,有些他没在自己身上发现的因子,冒出了芽。
看着琮玉回到房间,他像是总算踏实下来,坐到自己房间的椅子上。
他点了一根烟,少女的“喜欢”还在他耳边萦绕。
没有人可以拒绝把满心欢喜捧到胸前的琮玉,他拒绝了。
简陋的房间,白色的床单,窗外雪落下的噗簌噗簌声响,手指间烟卷燃烧的动静,脑袋里杂乱无章的编曲,慢慢占据了全部的他。
他太累了。
奔波几年,也没有今天这么累。
他允许自己的时间暂停了十几分钟,过后,他又恢复了,照常去洗了澡。
洗完出来,躺在床上,被子左侧突然鼓起一个人的弧度,他不自觉地皱眉,掀开被子,看到戴着棒球帽的琮玉,眉头忽然锁紧。
她平躺着,睁着眼睛。
陈既静静看着她,锁死的眉头渐渐舒缓开来。
琮玉还是坐了起来,躺着的话,眼泪会弄湿陈既的枕头,那太不礼貌了。
她也不想在床上待着了,挪到了窗台,看着窗外没有暂停趋势的雪,倏然扭过头,看着陈既:“我缺氧了。”
陈既穿着棉布运动裤和短袖,拿来了氧气瓶。
琮玉没接,又看向窗外的雪:“我喝太多了,头很疼,胳膊也疼,就手腕这位置。”
陈既好像没听见,没有反应。
琮玉根本不是要氧气瓶,她想要陈既,只是陈既不要她。
她看着窗外,雪一直下,越来越深,她的眼泪也像雪一样落不停,但不如它运气好,可以落进它想去的地方。
陈既蹲下来,把吸入式氧气瓶的松紧带套在她脑袋上,不说话,但也没立刻起身,第一次仰起头看她,等着她哭完。
她小小的手从宽大的袖子里露出来,几根细细的手指抓着氧气瓶,大眼睛哭成了好几层眼皮,脸上布满雪色,像是撒了一把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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