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里的床哪里能有多结实,只听见“吱嘎”声音已经超过江若水的呻吟和顾善的粗喘。见怀里的人那忍不住纠结的脸,顾善有点好笑,停了一下,拍拍他的屁股:“专心点。”
江若水冲他皱皱鼻头:“床……塌了,还不是我被压在下面……”
顾善一听,勾起嘴角:“这个好办。”
说完带著人翻了个身,让江若水到了上面。
顺势的深入让江若水忍不住酥了腰,跌倒顾善身上,那里收缩不已,惹得顾善差点缴械,好在忍住了,然後扶著身上人的腰,开始慢慢进出。
“呼……别……要动就快点……”江若水被磨得语不成调。
顾善亲亲他嘴角:“就许你整我,不许我磨磨你……”
顾善动作虽慢,但每次都有力,两人厮混了近两年,自然是知道该怎麽折腾江若水。
“唔……唔……哈啊……”江若水把头抵在他肩窝,随著顾善的节奏,声音开始失控。
“你看……床不摇了……”偏顾善还要调笑。
直到江若水恼怒,一口咬在他肩上,他才安抚地拍拍他的背,然後手滑下到他大腿根处,用力扳开,在他耳边低语:“抬起身子……”
江若水深吸一口气,双手撑著顾善胸膛,慢慢直起了腰,如此深入,让两人的呼吸都更乱了。顾善调整了角度,开始自下而上的攻击。
这次不再是半开玩笑般的缓慢,而是逐渐加快,直至最後如狂风骤雨般,江若水被顶得随著他的动作颠动,两手撑在顾善的大腿上,身体紧绷後仰到了极致,腰部亦配合著上下起合。
顾善爱死他这副沈迷的模样,也愈发失控。
食色人之性也,但有趣的是,只有和真爱的人做,才永不会觉得腻味,默契使然,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那床终究是小而强大,这两人虽说没有夜夜笙歌,但正常的需求总是有的,虽然没有明说,但两人心里倒都是有些变态的期待,看它何时散架罢工。
但後来,在它上面躺著做,坐著做,跪著做,在它下面扶著做,撑著做……总之怎麽折腾,床终究坚挺,所以说,床亦不可相貌。
最後是两人先放弃了这莫名而变态的较劲……或者说是顾善,在江若水不经意之间,带著他到了一个地方。
三室两厅,离江若水的学校不远,安静,却又在各处平时人注意不到的地方,存在著各样满足衣食住行的商店。
适合生活的地方。
不新不旧的房子,已经涂了一层新的底色涂层,换了新的门窗。
淡定如江若水这时也有点呆愣,顾善在他身後环住他腰:“我们一起来装修吧。”
顾善心中其实忐忑,曾经同居,曾经江若水离开,他并不确定他愿意再“回来”。两人和好後,并不如初,他甚至不敢试探性地询问江若水,只敢先斩後奏,直接给江若水一个“惊喜”。
江若水闭了闭眼睛,就在顾善满心担忧的时候猛地回身,揪住顾善衣襟:“这次要是你再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水性杨花死性不改,要是你再让我离开,让我有离开的念头……绝对不会再轻易放过你!”
顾善先是惊愕,随後嘴角慢慢咧开,扩大到最大弧度,然後就近以嘴封嘴,把人推到墙上深吻,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稍微松开。
顾善说:“我也爱你。”
苹果派27(完)
两斤白酒不倒的江若水这次棋逢对手,整个人醉得一塌糊涂。对手不是别人,正是择日不如撞日碰见的顾善他爸。
那天江若水下课後,照例去新买的那处房子打点装修事宜。装修这活儿其实挺累人,顾善借口公司离家远,不便来回,便几乎把事情都交给了江若水,其实也是想按照江若水的喜好来建设两人未来的家,不是有那麽一句话,谁付出得多,谁更不愿意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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