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镜闻脸色阴沉,很是难看,不再多看一眼,转身大步朝阿年走去。
“殿下!大夫呢?!去找大夫!!”
萧从钰抱着阿年,声嘶力竭。
纳兰镜闻走至她身边蹲下身,探上阿年的脉搏,脸色愈凝重,伤口还在不断渗着血,很快就将整个腹部的布料染成暗红色。
可她不敢点他的止血穴,他筋脉太细了,如此做只会加他的死亡。
“怎么办啊小姐,殿下会不会有事?”
萧从钰此刻已经六神无主,只能将全部的希望寄予在纳兰镜闻身上,阿年体质特殊,她们甚至不敢贸然给他用药。
纳兰镜闻没说话,只是沉着脸看着气血虚弱的阿年,最后将人抱起,快朝马车走去。
“去找大夫,若是找不到,提头来见。”
她声音冷冽,不带一丝感情。
“是。”
一瞬间,在场所有侍从瞬间从地上消失,不见一丝踪影。
阿蛮看着纳兰镜闻的背影,若有所思,思忖片刻,也跟了上去。
刚走过去,便听纳兰镜闻道:“派人去前面查探有没有落脚的客栈,度要快。”
萧从钰连忙点头,下去吩咐。
阿蛮看了眼神色焦急的萧从钰,又将视线落到纳兰镜闻怀中的阿年身上。
气氛凝重紧张,沉闷至极,几乎令人喘不过气。
看得出那少年应该是极其重要的。
纳兰镜闻正在为阿年包扎伤口,其实伤口不深,也并不致命,只是阿年体质实在太过特殊,仅仅这一小小的伤口,就足以要了他的命。
纳兰镜闻早就察觉到她过来了,只是没工夫和她说话,阿蛮靠在马车旁,冷眼看着,突然开口,“他要死了,别白费力气了,救不活的。”
刚走过来的萧从钰听到这话,立即气血上涌,冲过去抓住她的领子,怒不可遏。
“你这个混蛋!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阿蛮只是看着愤怒的萧从钰,眼中没有半点情绪起伏,也没有将自己的领子从她手中救出来,“我不过实话实说,那么生气做什么?”
“他就算不受伤,今晚也该死了。”
哗啦——
瓷瓶粉碎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清脆突兀,阿蛮寻着声源望去,便见纳兰镜闻有白色的粉末不断从指缝中漏出,周身泄露低沉的气息,她微微挑眉。
仿佛没有察觉到纳兰镜闻难看的脸色,她继续开口,“且不说他这具身体本来就活不长,但你们没现他中毒了吗?”
话落,萧从钰露出错愕的神情,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阿年。
“他本就脉搏微弱,你刚刚没查出来是正常的,只以为是普通的受伤,可普通的受伤怎么会那么快陷入昏迷呢?”
“他中毒了,看样子有些时辰了,不信的话,可以看看他胸口,是不是有像藤蔓一样红黑色的线,再晚一点,那就要遍布全身,必死无疑。”
纳兰镜闻此刻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有别了,直接扒开了他的衣服,露出他的身体。
而那苍白瘦弱的胸口,此时却布满大片如同藤蔓一样延伸出来的黑红色的线,狰狞恐怖,仿佛在不断吸取身体主人的生机。
萧从钰明显也看到了,脸色瞬间白了,“怎么可能?!”
阿蛮理了理有些褶皱的领子,平静道:“这毒可不简单啊,不但稀有,更是无解,那人为了杀他竟然这般舍得。”
她“啧啧”两声,像是感叹。
刚刚长生和纳兰镜闻的对话她在场,自然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萧从钰望着纳兰镜闻,急切道:“不可能,殿下身边除了我和小姐,没有人能近身!就算要下毒,也根本没机会!”
阿蛮瞥了她一眼,“今天你们给他吃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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