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明听见音,侧首去看,脸旁垂绦微晃:“你就这么伺候人的?”
双喜不顾碎瓷,弯膝跪地请罪,只他膝盖才弯,就被景恒拎着提起来,景恒生的高大,有把好力气,他提着双喜,双喜跪不下去,急得快哭了。
凤明:“世子爷也想让他挨廷杖?”
景恒把双喜推出堂外,合上门:“你心中有气,打我便是,和旁人有什么关系?”
“本督打杀谁,何须你首肯?”凤明抬头看他,说话间干净脖子上小小喉结滑动着。
凤明是个宦官却有喉结,这一特征引起景恒隐秘的窥探欲望。
景恒犬齿发热,想咬住凤明的喉结,质问他。想咬他,欺负他,弄哭他,好像只有这般他才会乖,才会变回‘彩宝’。
‘彩宝’就藏在凤明身体里,景恒一定要把他捉出来,他不会想欺负‘彩宝’,他对彩宝只有怜爱。
景恒目光幽深,凤明警惕起来:“你在想什么?”
景恒舔舔犬齿,错开视线,不去看凤明:“你不许我胡言乱语,为何还要留着我逗弄。”
凤明走向景恒,掐住他喉咙:“你不是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景恒攥住凤明的手臂,他比凤明高半个头,从这角度往下,只能看见个秀气的鼻尖。
景恒扣住凤明的腰,猛把凤明拉向自己:“我喜欢极了。”
他低头去嗅凤明颈边的药味,粗热的呼吸喷在凤明颈边,凤明被激得微微战栗。
药味和初见时如出一辙,这份熟悉足以平复景恒的愤怒。
“我的话永远作数,”景恒的唇落在凤明耳边,轻轻说:“我喜欢你...无论你是谁。”
离得这般近,凤明慌了神,他只是想治一治这个满嘴胡话的呆子,叫他受些磋磨,好绝了他的念想。
耳鬓厮磨绝不在计划里。
景恒敏锐察觉出怀中人的变化,就像张牙舞爪的猫崽被拎了后颈皮毛,霎时间僵在原地,乖顺起来。
捉到了。
景恒内心重新被怜爱填满,只好把血淋淋的谢星驰抛在脑后。
他就这般原谅了可恶的凤明。
谁叫他怀中人这般乖,还这般香。
两怨种
景恒狠狠嗅着凤明身上的味道,想张口将嘴边的软耳垂叼住,细细地品,慢慢地磨。
“我能亲你吗?”他突兀地问。
凤明宛若只敏锐小兽,单手捂住耳朵:“不准。”
“好,不亲耳朵,就亲亲手。”景恒像情场上的浪荡骗子,出言诱哄:“你若不喜欢,我马上停下来。”
凤明被整个兜在景恒的怀中,看见的、闻见的、听见的全是景恒。
可怜的、一点经验也没有的凤明,就这般被哄骗着,被亲到了耳边的手指。
即便隔着手,还是好痒,凤明咬唇忍着,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事情为何会发展至此。
怎生这调情的话,景恒说出来,总是让他手足无措,想往后躲;他说出来,景恒不但不躲,反而贴上来,又亲又舔。
凤明仰起头,努力思索哪里出了岔子,他总觉不对劲,直到被景恒吮住喉结时,才出言阻止:“别……别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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