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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好,这事儿你就别管了。交给锦衣卫吧。晋阳郡主是朕心尖子上的人,若是她出了问题,朕会把锦衣卫所有人都杀了给她陪葬。”皇上的眼睛里泛着阴寒的目光,守在一边的太监吓得一个哆嗦。而水溶却微丝不动,坐在那里。等皇上说完后,方提起另一件事。
“皇上英明。这件事跟南宫倾城没有什么关系。他一时冲动惊了圣驾,虽然罪该万死,但请皇上看在南宫世家为江山社稷做出的贡献上,饶他一命。臣以人头担保,他以后绝不会再冒犯皇上。”
“水溶啊!你跟着朕多年,咱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你可见过朕什么时候冤枉过一个人呢?”皇上放缓了口气,端起了边上的茶盏,轻轻地吹着茶沫。
“皇上从未冤枉过一个人。当然,南宫倾城这次犯上,已然是死罪。但他身患重疾,无药可医,其实不用皇上杀他,估计也活不了多久。如果皇上这次放过他,臣想,南宫世家定会感恩戴德以报皇上的隆恩。相反,皇上杀了他,也不过是一条人命而已。泄一时心头之愤,却于将来没什么益处。”水溶坦荡直言。
皇上若有所思的看着水溶,半晌,方轻声笑问:“水溶,怎么这次你好像跟平时不一样?你平时跟朕说话,可从没这么犀利过,相反,你总是滑到嘴边留三分的。”
“皇上英明,臣的确与南宫倾城有交情,所以才会为他求情。”水溶知道,有些不怎么光明正大的事情搬出来,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皇上喜欢想偏了,那就顺着他说好了。只要能让他把南宫倾城放出来,其他都无所谓了。
“那个南宫倾城,倒也算得上一个倾城倾国的人物,嗯?”皇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狭笑,若有若无的在水溶身上扫了一眼,又问道:“水溶,难道这满朝文武家的千金,没有一个入你的眼的?”
水溶心中冷笑,心道你除了这个,还知道什么?当初做太子的时候还好,如今当了皇上,越发的荒淫恬不知耻了。一一心中虽然可以骂骂他,但脸上却不能露出任何不快,水溶只好淡淡一笑,说道:“皇上又取笑微臣。微臣那怪癖,皇上也亲眼见过。这美色和性命之间,臣还是选择保命要紧。至于那些姹紫嫣红,臣这辈子恐怕是无福消受了。”
“哎!也难为你了。简郡王呢,是天生喜好男色,而你呢,却是迫不得已。好吧,难得你开口求朕一次,朕若驳了你,也于心不忍。只是这南宫世家的老太婆这次对朕实在是不恭,你回头带个话儿给她,让她最好识时务一点。朕若是翻了脸,你说,还有她的什么好事吗?”皇上笑得更加猥琐,俨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是,皇上的圣命,臣一定转达。”
“也不是什么圣命,你就随口一说也就罢了。你也是我天朝堂堂的亲王,何必对一个商家低声下气?哎一一还有,晋阳郡主的事情,你就交给朕吧!一一反正你对女人也没什么兴趣,朕喜欢晋阳郡主,也绝不会亏待了她。朕知道,还有几天就二月十二了,她十五岁及笄之礼,朕一定下旨让礼部的人好好操办一下。等她及笄之后,朕自会下旨诏她进宫。”
水溶的手在衣袖内,紧紧地攥着,指甲掐入手心的肉里,依靠着这样钻心的疼痛,方能保留心中的那一丝理智,忍着上去给皇上迎面一拳的冲动,慢慢的站起身来,对着皇上跪下去。“臣谢皇上隆恩。”谢你的恩,是因为你答应我放了南宫倾城。至于晋阳郡主的事情,等你有本事救她出来再说吧!
水溶也没听清楚皇上回了一句什么话,只听得一句:你退下吧。便谢恩起身,拖着沉重的脚步出了御书房。
皇上虽然答应了给水溶一个面子,但依然没有即刻放出南宫倾城,他愣是逼着南宫老夫人答应出粮出银子,且有四十万两银子交到了国库,才肯把南宫倾城放出来。
南宫老妇人的马车在刑部大牢的门口,接着病态恹恹的南宫倾城回家的时候,南宫倾城靠在老夫人的怀里,只说了一句话:我要立刻把南宫世家掌握在手中,请祖母务必帮助我。
南宫老妇人泪流雨下,搂着心爱的孙子,哭着说道:“龙儿放心,祖母就是拼着老命,也要满足你的要求。……”
却说水溶当晚离开皇宫后并没有回北静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南宫倾城的小院。小院里死去的人已经被清理出去,南宫倾城进宫后,便有官兵接到报案,前来勘察,小院里自有南宫倾城的手下赶来料理后事。官府的人走后,小院里上上下下被打扫干净,只是淡淡的花香中,依然有几分血腥的气息。死者的血已经染进了泥土砖缝,用水冲洗不掉,要靠时间的流逝慢慢的冲散。
夜风萧萧,落光了花瓣的玉兰树枝头随着夜风摇摇晃晃,不时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失去亲人的人在夜里伤心地哭泣。
水溶立在玉兰衬下,慢慢蹲下身子,捡起一朵沾染了血迹的花瓣,轻轻地捏在手中,攥入手心,然后用力,花瓣攥成粘稠的汁液,一点一滴,顺着他手指的缝隙滴下来,淡淡的芬芳从指间飘散。
寂静中,有某种细微的声响在树技间传来。
“出来!”水溶猛然抬头,看向声响传来的方向。
“主子。”三筝墨色的身影一闪,便站在水溶面前。躬身行礼,“找到了!”
“在哪儿?!“水溶的双目立刻瞪了起来,张开五指拍掉手中的花泥,
夜风中陡然多了一份肃杀之气,直冲云霄。
“郡主很安全。劫持郡主的人是回纥王子贺兰臹。他们现在都在简王府后花园的湖心亭里。”三筝简洁明了的回复了水溶的话。
“带人,跟我走!”水溶转身便往外走,出了小院的门,却与匆忙而来的夜景阑撞了个满怀。
“呃,主子……”夜景阑忙后退一步,给水溶行礼。
“跟我走!”水溶来不及多说,只不听脚步的往外走。“主子,那个内奸……”
“是谁?!”水溶猛然止步,这个问题很重要,水溶生平最恨的就是背叛。叛徒比敌人更可恶!
“是夜妖手下的一个护卫。这几天一直负责郡主的安危。”
“留着他!回来我要亲自处置。夜妖呢?”水溶点了点头,继续往外走。
“他已经挑了此人的手脚筋,在外边跪着,等候主子发落。”夜景阑的声音很平淡,背叛在断魂崖里,可不仅仅是挑断手筋脚筋那么简单。
“先把他送回王府交给水安,叫上夜景阑跟我走!”水溶二话不说,出院门从下人手中接过马缰绳,飞身上马,一路疾驰,往简王府而去。
简郡王府。
一切都是那么安宁,与平时没什么两样。简王李云绵依然楼着最宠爱的小戏子雅官儿坐在宽大的罗汉床上,对着一桌子珍馐佳肴琼浆玉液,醉生梦死。
在座的还有几个人,都是生面孔。雅官儿从来没见过,不过李云绵对他们都很客气,连连举杯想让,言语之间,也尽是赞扬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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