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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浪货,你今天也比平时更浪。”皇上伸出大手在宝钗的胸前狠命的一捏,宝刹又忍不住尖叫起来。皇上满意的大笑着,直到眼睛里几乎流下了泪水,方松了手,仰面叹道:“今儿朕终于也出了一口恶气!多亏了你这小骚货的好主意。你说——这会儿水溶在做什么?”
“早有消息传来,贺兰王子已经带着那个狐狸精出了城。北静王么,这会子估计快疯了。”宝钗得意的笑着,欢爱过后潮红的脸蛋儿靠在李云绶苍白的胸前,眼睛里冒出恶狠狠地寒光。
不错,这就是宝钗的好主意——在皇上焦躁不安的告诉她东平王已经接了北静王去东平府,看来他们要商议如何让太后风风光光的回宫,说不定还要皇上亲自去东平王府去赔罪,请回这个表面温润和蔼实则心狠手辣的母后。想想小时候被太后严厉教养的日子,皇上的心里边闪过一片阴影。登基之后,他日日都盼着太后随着先帝登天,自己也过几天逍遥自在的日子。
经过了这次事变,皇上又知道了自己非太后亲生,便更加不愿意再活在太后的阴影里。但是,又不得不忌惮东平王府的势力。这些年来,自已能安坐在龙椅上,东平王府起了很大的作用。今日不想竟然得罪了太后和穆千寻,若是再加上水溶这个心狠手辣的王爷和东平王府联合,那自已被逼宫的日子可就不远了。
宝钗闻言后心思急转,听见北静王三个字,便想起那日在北静王府受到的羞辱以及后来被那个可恶的奴才栽赃陷害被皇上打的四十戒尺。
枣木戒尺啊!用水浸泡了,一下下打在脸上,此刻伤痕都好了,宝钗想起来依然心惊肉跳。
于是她肚子里的怒火便熊熊燃烧,挖空了心思给皇上出了一个主意:立刻通知贺兰臹,让他带着高手,趁水溶不在王府的时候,劫持黛玉,直接带着黛玉西去成亲。反正皇上已经有圣旨赐婚,想来这事儿朝中重臣也不敢说什么,就算说什么,贺兰臹已经带着黛玉走了,凭着黛玉的,美貌,那贺兰臹定然等不到回西藩凉京便会要了她,如此让黛玉身败名裂,让水溶美梦成空。贺兰臹心意搭成定然感激自己,自己正好报了那日之仇,又替皇上除去心头隐患。黛玉消失,北静王自然不能再去同东平郡王联手。分而治之,也是一条妙计。
如此一举三得的好事,岂能错过?
女人的妒忌心加上复仇心,足以颠覆整个世界。再加上此计的确对皇上大大的有力,所以皇上立刻派人去通知了贺兰臹。而贺兰臹也正需要在这样一个巧机。所以便带着自己身边所有的高手,悄悄地潜入北静王府,用西域特有的迷香迷倒了黛玉和众丫头们,拿了条毯子裹了黛玉,直接离开北静王府出城西去。
水溶回到北静王府的时候,贺兰臹等人已经带着黛玉出城,奔跑在去西藩回纥的官道上。
漆黑,颠簸,窒闷,笃笃马蹄声中,黛玉惊觉周身无法动弹,口中被塞住,发不出声音……黑暗中,她竭力睁大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这是梦,一定是场噩梦。
黛玉用尽全力,四肢却没有半分力气,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只有通通急促的跳动声,从她胸中传来,在窒闷潦黑的空间里回响,几乎要撞出胸口。
此刻唯一能分辨的,只剩下声音,和一点模糊知觉。耳边马蹄声笃笃,时有车板碰撞之声。黛玉强忍着心中的惶恐,暗暗地思付:“这应该是一辆飞驰的马车,狭小的长形箱子……难道是,棺木!只有死人才会躺进棺木,可我还活着……是什么人,胆敢谋害我?水溶呢?水溶——在哪里?找不到我,他会着急……想到这些,他忍不住脊背寒意陡生,冷汗涔涔。
眼睛里一片冰凉,黛玉靠在身后的木板上,无声的哭泣。
“不,不哭,我不能哭。”黛玉狠狠咬紧了唇,泪水却顺着眼角滑入鬓角,恐惧与孤独,铺天盖地。生平第一次知道,这种滋味,就是恐惧。
不知道身在何处,不知道有何人,平日前呼后拥的侍女护卫此刻一个也不在眼前。
这一次,是真的孤绝无援了。
前方,等着她的是什么,万丈深渊还是龙潭虎穴,抑或,冰冷的坟墓?
昏昏噩噩之中,她惊恐忐忑,冷饿交加,一次次昏睡过去,又一次次在马车颠簸中醒来。
马车一刻不停地疾驰,清醒的间隙,黛玉努力分辩耳中声响,似乎有水声、市井人声,甚至风雨之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越来越冷,越来越饿,昏沉中,她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砰然一声巨响,她惊醒过来,刺目的光线几乎让人睁不开眼。
人影晃动间,黛玉被人架住,拖了出来,全身骨头疼得似要裂开。
“真是个病秧子,才受这么一点儿罪,就成了这副模样?真是我见犹怜啊!”一个冰冷的尖刻的女声,带着浓厚的西藩口音,从头顶传来。
黛玉无心去计较这些人说什么,只是努力地让自己的眼睛稍稍适应了眼前昏暗光亮,依稀看去,梁脊破败,门户寒陋,似一处破旧民舍。眼前数人,高矮各异,俱都作北地牧民打扮,面目掩在毡帽之下,不可分辩。黛玉全身无力,喉间干涩欲裂,死命的咳嗽了两下,沙哑无声。
“她可金贵着呢,整天人参燕窝肉桂的养着,才长了这么大。如今跟着咱们一走这般受苦下去,还不知能不能挨到凉京。也罢,去叫老钟来给她瞧瞧,实在不行,去弄副药来给她吃。”一个年长些的男人为难的说道。
“少主受伤了,老钟正在给他包扎,哪有闲工夫管她?你当我们少主真的会迷恋上这种女人?把她丢到那边草屋里去,死不了的!”女人尖刻狠毒的剜了黛玉一眼,转身离去。
那人解了黛玉手中绳索,将她推倒在干草堆上。又一人进来,将什么搁在了地上。两人折身退出,关上了门。
黛玉俯在草堆上,已经没有力气爬起来。鼻端却闻到奇怪的味道,熟悉而有异香,陡然令她饥不可耐。面前,是那人搁下的一只土碗,盛了半碗灰糊糊的东西。异香,谷物的异香正从这个碗里散发出来。终于够到了碗,大口咽下米粥,粗糙的谷物糠皮刮得喉中隐隐作痛,滋味却胜过珍馐百倍。口中尝到一缕咸苦,是自己的眼泪坠入碗中。
她咽下最后一口米粥,在心底默默对自己说——我会活下去,活着逃出这里,活着回家!水溶和哥哥一定会来救我。
地窖,比起之前的棺材,已经好了太多。至少有昏暗的光线,干燥的草堆,不再颠簸,不再寒冷。疲惫困顿中,睡意袭来,她将自己蜷缩进草堆,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再次醒来依然是被那个尖刻狠毒的女声吵醒的,黛玉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活着,便忍不住弯起嘴角,淡淡的笑了笑。
“不知死活的狐狸精!都到了这种时候,你还笑得出来?”女子狠狠地瞪了黛玉一眼,她身穿一件臃肿的棉布袍,头戴毡帽,做男装打扮,面孔秀美,神色却狠厉,看上去比立在她身旁的几名大汉更加凶恶。她身后三个男子,都是身形魁梧,高靴佩刀,看似关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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