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被你讨厌了这么多年的份上,再多教你一个乖――接吻的时候牙齿不要再磕到嘴唇,技术这么烂,当心被人笑死!”
实在怒极,我弯腰抄起茶几上的杯碟杂志一股脑砸过去。
他偏一偏身,东西大多擦着身砸落到他身后的墙上。
“噢还有,注意卫生,当然,也要注意安全。”
他含蓄地笑一笑,欠一欠身掉头离去。
我要怔好久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脸孔一下子胀得通红,待要发泄,人已经走了,茶几上可扔的东西也没了。
站在空旷昏黯的客厅里,我忽然尖声大叫,一声又一声,几乎要将喉咙叫破。然而不管我怎么喊怎么叫,这里始终只是我一个人,始终这么黑,这么冷。
狂怒中,我探手入怀取出爹爹留下的项链。
不知道甚么时候起,我已经习惯将它戴上颈项,银牌悬于胸口,那种贴身的存在感令人十分安心。
暗银的链子经常接触肌肤的地方被磨的发亮,长方形的银牌厚厚沉沉,两面都镌刻了一种奇怪的仿若文字的图腾,纹理深处泛起一点点绿幽幽的光,透露些许执着气息,因为长期接触肌肤,原本冰凉的金属也有了微微的体温。
“为甚么,”我绝望地想,“你们为甚么会在一起?”
“你们当初真的相爱过么?”
“如果你们曾经相爱,为甚么我从来都不知道!”
“如果从来都不爱,为甚么要在一起!”
“做爱其实才不是因为爱才做!”
“我到底在干嘛?”
“以后,我又该怎么办?”
爱的背面是不爱
暴怒情绪下产生的破坏力是惊人的,第二天陆家阿姆开门进来时几乎以为周家遭遇夜抢匪劫,若非看见蜷在一堆破碎羽绒靠垫中呼呼大睡的我,她大概已然报警。
昨晚也实在折腾倦了,所以一大早被人推搡着弄醒心头很是不爽,我不耐烦地惺忪起身往楼上走去。
“咦?”
陆家阿姆一声低低的惊呼,可随即又安静下来,和平时发现甚么时的嘟嘟囔囔有所不同,我下意识地回头,看见她手上闪闪发光握着的正是昨晚我用尽全力砸到墙上去的项链。
“这个……”陆家阿姆迟疑又小心地托住项链伸向我――奇怪,为甚么要迟疑?
我真想硬起心肠掉头走开,也许还应该凉凉抛下一句“把它丢掉”。
可是,我做不到。
只得一步一步走下楼梯,伸手接过那块银牌。
原本合为一体的两片银牌在我掌心“嗒然”滑开,由于昨晚我的粗暴,薄锡焊接的地方断裂开来。
用指尖轻轻辗开银牌,我看见了那张褪色的一寸黑白照片。
是少女时代的妈妈么?
眉眼五官和我非常非常相似,一错眼看过去简直就是我自己,只是年纪应该比我现在更小,脸颊的婴儿肥还没褪尽,略显倔强的下颌曲线和微微上翘的嘴角,甚至笑时习惯扬起的左边眉梢,都告诉人――周泱泱和她母亲是何其相象。
――而这,是爹爹生前从不离身的项链,这方银牌就一直贴着他的胸膛!
刹那间,胸口如遭雷击,鼻端酸楚,一时百感交集,我迅速转过身去昂起头,不让眼泪流出眼眶。
啊,他们相爱过。
或者,他们从来都爱着对方,只是一直以来都用错了方法。
“泱泱……”陆家阿姆自身后轻轻拍打我的背脊。
“呵,”我嘶声而笑,“我长得还真像妈妈,对不对?”
“她,唉,泱泱其实是个乖小囡,阿姆一直都知道……”她慈爱地说。
我不肯转头,因为我怕看见她脸上的同情与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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