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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之愣了一下,赶紧跑过去,和徐长亭一起把蒋行架到沙发上躺着。
蒋行身上酒味很重,但酒品很好,既不吵闹也不折腾人,只是有些难受地发出一些鼻音。头挨着沙发靠枕的时候睁开眼睛看了一圈四周,发现余之在自己跟前,确认自己没有被徐长亭丢回宿舍,就又闭上眼睛开始迷迷糊糊地睡觉。
余之在茶几边找到自己的拖鞋,踩进去,开始在屋子里到处跑。
先去厨房调了两杯蜂蜜水,递给徐长亭一杯,另外一杯本来打算给蒋行,但显然蒋行失去了自主喝水能力,就又先放在了一边,去卫生间洗了毛巾过来,给蒋行擦脸,又替蒋行拆了领带,连同徐长亭和蒋行两个人的外套一起扔到脏衣篮里去,忙活完了,才又回客厅,蹲坐在沙发边,戳了戳蒋行的脸:“醒一醒,喝点水再睡吧。”
蒋行在回来的路上就着徐长亭的手已经喝掉了两瓶矿泉水,不怎么口干,抓住余之的手,但拒绝了余之的喂水:“不渴,困。”
他说得含混,说完还翻了个身,背对着余之继续睡了。
余之被他拉着手,一时不知道怎么处理蒋行,变得有些发愁,去看徐长亭,小小声求助:“先生。”
但徐长亭显然没有任何照顾醉酒的人的经验,且也喝了一些酒,少了一些平时的沉稳,暴露出更多本性里的恶劣,不靠谱地说:“不方便找人来我家照顾他,蒋行又非闹着和你住一个房子里,先让他睡这吧。”
余之没懂什么叫“蒋行非要和自己住一起”,眼睁睁看着徐长亭就这样撒手不管上楼去了,自己的手还被蒋行拽在手里,更发愁了。
他扛是扛不动蒋行的,蒋行扛他还差不多,可现在蒋行睡得很香,余之也不是很忍心再把他戳醒。
不过幸好,蒋行喝了很多酒,后来又喝了很多水,在沙发上睡了半个多小时之后被憋醒了,翻身起来上厕所,余之就借机赶紧把蒋行拖拽回了前一晚蒋行居住的客卧。
蒋行睡得并不安稳,他觉得很燥热,且总觉得不踏实,原因不明。
这导致他做了很多断断续续的、无厘头的梦。
他先是梦到了余之给他送水,但他拒绝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仿佛被下了药一样难受,混身燥热,又觉得没有力气,头昏脑胀,而吴桥易色眯眯地出现在身侧,露出猥琐又不屑的目光,要对他用强,蒋行激烈地反抗起来,这一次没有将吴桥易推倒,而是险些把他掐死,但就在吴桥易翻了白眼的时候,蒋行听见徐长亭的声音:“阿行?你在做什么。”
蒋行混身一震,扭身看徐长亭,这才发现自己其实是在徐长亭的家,那间他非常熟悉的主卧里。
徐长亭端着一杯红酒,穿着松垮的浴袍,站在床头看着他。
这个场景中没有吴桥易,但是蒋行仍旧感觉到药力的存在,他手脚发软,感觉到徐长亭的手覆盖在了他的背上,揉他的头发,告诉他:“你这么不乖,不可以住在我家里。”
蒋行感到慌乱,抱住徐长亭的腰,感觉到对方的腰与他想象中一样纤细,于是他抱得更紧,给自己邀功:“我都给姓吴的道歉了!”
但徐长亭说:“刚刚你差点勒死他。”
蒋行想要解释,拼命抱紧了徐长亭的腰,可是他听到的只是更多的“勒死了……勒死了!”
那个声音越来越明晰,最终变成余之的声音:“蒋行!你醒醒!你要勒死我了!”
蒋行头痛欲裂,终于从梦境中挣扎醒来,发现自己听见连续不断“勒死了”这句话的真实原因——他梦中抱着的徐长亭,现实中则是搂着余之,且因为梦中过度用力,余之真的被他抱得过于紧了。
蒋行赶紧松开了手,余之一个骨碌翻身坐起来,抱着一只枕头做防御状,气鼓鼓地看着他。
蒋行头还是很痛,混乱的梦境让他更加有一种窒息感,缓了一会儿才平复下来,告诉余之:“对不起啊,我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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