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科意,你刚刚为什么不帮我。”
“我帮你了啊。”
“你没有,你不让我说话。”
他边说边揉眼睛,越揉眼睛越红,本就感冒的声音闷闷的带着酸涩的鼻音。
他哭笑不得,走过来拉着他的手不让他揉,本就过敏刚好,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待会儿眼睛又肿的难受。
“是我错了,好吧。”
可能他真的错了,因为要哭不哭的人,这下真的要掉眼泪了。
“你把我留给你的西瓜送人了,仓库里的东西都被他们弄坏了,他们还冤枉我要我赔钱,你让我有事就给你打电话,可我根本就没有你的联系方式……”
所有的委屈都一股脑的涌了上来。
最后那句话才是他真正想说的话,长时间压在心里的疑惑和迷茫变成了委屈与难过,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天开始,他与这里每一分每一秒的不相融都成为了难以说出口的孤独。
徐科意轻声一叹,揉了揉眉心。
他知道他在说什么,这么多天下来,他们一直没能好好的沟通横隔在他们之间的问题。
“我不知道你没有我的联系方式,也认为我们之间没有联系的必要,但是……”
这句但是还没有说出来,对方那双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掉下了一滴泪,在晶莹的月下泛着透亮的光泽。
他真的在难过。
徐科意心脏一紧,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对方病中说的那句话。
——“徐科意,我只有你一个人了。”
对方为什么突然会回来呢,而且对他好像没有任何陌生感,亲近又信赖,明明他们许多年都未曾见过,连对方的样子都没有看清过。
为什么呢。
“徐币商,你为什么执着的想让我叫你哥哥,可我们本来就不是兄弟的关系,不是吗。”
他直视着他,带着一丝有些残酷的冷静看着他那双在哀伤中震惊的眼睛。
这几天相处下来,他觉得对方在常识上就是一个事事都被安排好,温驯又笨拙的小孩。
可他真的不懂他和徐老头之间的恩怨,也不明白为什么徐老头都死了,对方却没有回来看他一眼,更不明白走都走了,已经享受到他身为徐氏太子爷的身份,还要突然回到这个破旧偏僻的小地方干什么。
明明晚上总是热的睡不好,这里的饭菜也吃不惯,过敏刚好,身上又到处都是被咬的蚊子包,可却一次都没有提过要走的事,就像他也没有提过为什么要来,就默认的在这里生活了。
徐币商怔怔地看着他,那张脸和那双不同色的眼睛太独特,看一眼就很难再忘记。
小时候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个不会说话的小孩,那时候他还抱过他。
对于徐老头捡回的这个小孩,他起初心里是有些别扭的,但随着他长大,他逐渐要接受自己的命运,明白只有小溪村才是他的家后,相隔万里,越远越想念。
于是他午夜梦回的时候,反反复复的想起这栋房子,后院的柿子树,还有那头衰老的黄牛。
最后想来想去,他想到了徐科意,想他短短小小的手,想他的眼睛,想他的鼻子,想他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
他会不会叫他哥哥,会不会一看他就笑。
除了徐老头,他与这个世界好像又有了一层联系,他不再孤单,他的心里满的发胀,一种安全感让他不再惧怕空旷的夜晚。
哪怕他从未回来,不能回来,也不该回来,可他也从来没有忘记过。
可事实是,他们连最基本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徐科意,当年你大学报道的时候,我好像看到你了。”
他喃喃地说出这句话,眼里还带着泪光。
“是。”
他抿了下唇,直视着他。
“那为什么你没有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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