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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蠕虫顺着她的血管游走,若不及时取出,最终会钻入心脏。若是修为高深,或许可以自行逼出,但是晏霄屡次受伤还未恢复,神窍又被封住了,只能依靠公仪徵这外力来拔除血虫,这过程便要疼上百倍。
血液逆流,血虫在体内横冲直撞,晏霄浑身时冷时热,一会儿如坠冰窟,一会儿如烈火焚身,血虫咬着血管不肯离开,让她犹如身坠虫窟,噬心刺骨。
公仪徵自然知道这有多难忍受,却没想到晏霄一言不发,只有无法自抑的轻颤与冷汗暴露她的痛苦。
如此的煎熬持续了一刻钟,血虫才从伤口中钻了出来,转瞬间被公仪徵挥手湮灭。
晏霄的呼吸缓缓平复,睁开眼看向公仪徵,虚弱地笑着道:“道长为何这副表情,我何时得罪了你?”
公仪徵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沉默着给她上药,血虫身上带着尸毒,与晏霄体内的火毒相冲,因此需要用的伤药与先前便有不同。他沾了些淡紫色的药膏,顿了一下,说道:“这药膏能驱除尸毒,只是会疼上一些。”
羽毛沾着药膏落在伤处,晏霄背脊顿时一僵,却又缓缓放松了下来,笑着道:“就这?呵……不疼。”
公仪徵说道:“逞强。”
那是侵肌蚀骨的疼,怎会如此轻描淡写。
晏霄强打着精神,声音却难掩虚弱:“区区尸毒,我过几日便能化解,何须用药……你是不是故意报复?”
公仪徵道:“两种毒素在体内肆虐,不用解毒药,对身体有损。”
晏霄摇摇欲坠,轻声抱怨了一句:“还不是你害的……”
话音未落,眼睛已然合上,身体也失去了支撑,软软地向一旁滑落,倒在公仪徵怀中。
公仪徵垂下眼眸,神色复杂地看着她苍白得无一丝血色的面容,幻境中所见所闻,一幕幕掠过脑海。他轻轻捏住了晏霄的衣领,为她将衣服穿好,纵然是再小心,也难免碰到伤口,让昏迷中的晏霄轻轻蹙眉,呼吸也重了几分。
公仪徵让她仰面枕在自己膝上,左手凝起灵力,轻覆于她神窍之上。灵力涌入她体内,调理经络中紊乱的气息。
微弱的呼吸如羽毛一般一次次拂过他的手腕,浓密的羽睫无意识地轻颤,公仪徵才注意到上面沾着一滴泪,仿佛压着蝶翼的露珠,沉重得不堪承受。
阎尊怎会有眼泪,只是身体因疼痛自然分泌出的晶莹。
公仪徵注视良久,忍不住抬起另一只手揩去她睫上的湿意。
待晏霄内伤稍好,他才将她轻轻放在地上,自己却是抬步走出了洞穴。
公仪徵仰头望天,炼狱火海映得密云翻涌如血海,他恍惚间想到了一件事,世人都说鬼是没有影子的,如今想来,是因为光都是从地底而来,既如此,地面上便没有人的影子。
没有影子,便成了世人眼中的鬼。
有些人因恶成鬼,而有些人生来便没有选择地堕入无间。
在距离晏霄神窍只有一寸的那一刻,他收回了手。
他好奇地想到,十万恶鬼所恐惧的阎尊,她心中恐惧的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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