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历经千辛万苦终于吃了一顿饱饭的吴声又见到了新知县。
昨夜他被江无眠救出交给白楚寒后,历经一夜问审,天刚亮时才睡下,不过是一个上午又听见敲门声,他开门时,精神萎靡不振,脸上带着两分睡意。
对上江无眠透不出情绪的眼神与蒋秋面无表情的死人脸,还睡什么睡,魂都醒了!
他结结巴巴地请人进门,“大人、蒋师爷,两位里面请。”
制止对方上茶的行为,江无眠问道,“你手中可有那贪官的账簿?”
他既然来问,自然不是要县衙中错漏百出、借贷不等的假账,而是真真切切记着贪官私底下挪用税银税粮、上下打点用的真账本。
吴声下意识瞥了一眼门外,低声道,“那贪官账簿不在县衙,他上任带两个师爷,钱粮师爷防备得紧。卑职等人有要务在身,长时间盯着也不现实。”
“你查过账,知道他做了什么。”江无眠冷不丁出声,他从吴声的叙述中听出端倪,斩钉截铁道,“你盯过他的行踪、知晓他与县中何人关系过密、与人勾结做过何事,甚至,你私底下断断续续做过账簿。”
蒋秋眼神一动,打量了下吴声。
一个梳着发髻隐约有秃头嫌疑的中年人,一脸疲惫,眼神无光,佝偻着背,看不出哪儿来的胆量盯着上官揪小辫子。
江无眠隐有猜测,但他习惯性保持缄默,只用那双生来凶狠的眸子注视吴声。
圣母娘娘唉,您别盯了,我话都让您说完了,后头还说啥?
吴声眼角眉梢都耷拉着,认命道,“卑职断断续续记过两三年,大的账目还算清楚,小的模糊的查不清来历的也记了一本。”
账簿藏得极深,用油纸包上,又刷上一层灰封在县衙锅灶后边。
拿出三本落满草木灰的账簿,吴声挨个解释,“这本是朝廷拨的银子,六年里有三年拨款,建元十七年的雨灾、建元十八年的小雪、建元二十年潮汛。
这本是进出粮食,倒卖朝廷税粮、添的苛捐杂税、与县中刘家勾结高价买卖预备仓粮储。
这本……”
提起最后一本,吴声犹疑一会儿,皱着眉沉吟片刻,组织好措辞才道,“或许是卑职疑神疑鬼,总觉得这几笔账不在县里,明目上能对的出,可算来还有错漏,许是卑职学艺不精。”
他说完垂首听候发落。
江无眠示意蒋秋接过账簿,转身朝门外走,“走,查账。”
有外人在,他说话总是能省则省,丝毫不顾听话人的死活。
还是蒋秋板着脸对踌躇不前的吴声道一句“跟上”。
县衙内部有文书做对照,不管账做的如何面上光,总能从蛛丝马迹中窥出银粮流向。
三人快速翻找账簿,纸张开合之间,灰尘与墨水混成陈旧的味道,伴随算盘珠来回拨动的碰撞声在房间内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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