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第2页）
看着对面趴在桌子上，望着她笑意就没从眼中撤下去的五条悟，白九实在是感到棘手。
这意味着她不用做任务也能活下去，但代价是一辈子都得捆绑在五条悟身边。
她是个独立的人，她不想做一株攀附在他人身上的菟丝花。
「也不知道818还在不在。」
五条悟察觉要素，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称呼，818？就是幕后主使吗？
[我在宿主。]818并未离开，到现在它仍然觉得这位宿主很不可思议，在生命的压迫下，却还是一次次选择了死亡。
在那沉默的半小时间，它突然就想通了，为什么反派系统会选择上她？
因为她对自己够狠。
哈……这可不是一个值得赞扬的行为。
但是它得承认，它想继续看下去，想看清这位宿主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或许这比满分绩效更有意思？
白九有些意外，那半个小时她实打实是死了，它竟然没有离开。
但其实就算它在，她也不想继续做任务，不过是一个又一个轮回罢了。
说到这，818有些期期艾艾，[宿主……我和你说件事，你不要生气。]
「？」
[事到如今，我不得不告诉你……]
它吞吞吐吐的模样让白九心一沉，那种上断头台的语气，下意识让她觉得自己没救了。
「姐现在的情况已经够坏了，总不能还有坏消息吧？」
倒也不是坏消息，818有些心虚，[其实吧……]
它直接倍速播放，加快了这段煎熬的历程，[反派系统只是我的一个兼职，宿主你要是实在不想做的话我们可以换一个系统嘛，你觉得感化系统怎么样？]
「……」
糟糕，沉默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要不它还是回去躲一躲？
它预料得没错，白九此刻酝酿的风暴能把富士山都给吹倒咯，「818！我要宰了你！！！」
818怂，它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怂，作为一个系统AI，它的责任就是协助宿主完成任务，站在它的角度来说，它并没有做错什么。
但是站在宿主的角度上来看，它突然也能够理解。
[消消气消消气，这样吧，你有什么想完成的心愿？我能做到的话就帮你实现了。]
白九消不了气，她要去磨刀！
等等，这系统虚无缥缈，她就算磨了刀也不能拿它怎样！
她冷静了一瞬，问，「你能给自己套个实体吗？」
[你……你不会想揍我吧？]818警觉。
「呵呵！」白九只丢给它两个字，言尽于此。
“小九，去吃饭吗？”面对五条悟的询问，她压抑着怒火不再去理会纠结中的818，她要发泄！她要干饭！
这一日久违的，虎杖又吃上了小白菜。
但他很惊喜，“小白！”
从涩谷事变后他们就再没见过她了，想要得知她的消息，要么从那些倒霉的咒术师口中，要么通过胀相来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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