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夏娅的声音在背后响亮地响起,她居高了手里黑色的玩意,那是一条皮带,陈有德的。
夏娅的脸上布满汗水,头发黏在额头上,她抬着下巴,“你们老大的裤子被我扒了,我们又赢了!”
裤子被扒简直是耻辱中的耻辱,陈有德拎着裤子,气红了眼,“你他妈的到底要不要脸?!”
夏娅扬手把皮带从围墙上面丢过去,拍拍手,“赶紧去捡裤腰带吧你。”
老样子,陈有德丢下狠话,拎着裤子带着小弟们仓皇跑走。
格子言被抱得闷得慌,他按了按匡放的手臂,匡放松了手,他脸上打架时的狠厉未消,炙热的呼吸包围了格子言,“没事儿吧?”
“没事。”
路子阳捡了格子言的眼镜和帽子送过来。
混战过后,几个人倚着墙坐下来,整整齐齐的一排。只有格子言的屁股下边垫着他自己的外套。
不停有打火机开关的声音响起。
几个人里,就格子言不抽烟,匡放有时候会抽,就是想别人怎么都有妈他却没有的时候——他没妈的情况不一样,他家里甚至没有一张他妈的照片,他只知道他妈的名字和年龄,其余的一无所知。如果不是看见过匡晟藏在床头柜里的对戒,匡放还以为自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
“你这什么烟?没见过。”夏娅伸长了脖子,手里捏着早上没抽完的半根。
赵想成嘿嘿一声,“国外的,女士烟,我妈买的,反正不要钱。”
“给我来一支。”夏娅直接摊手。
路子阳和吴栋也把手掌心递到赵想成面前。
赵想成心痛万分地从烟盒里抖出几支烟出来,给每人送了一根,“下次再抽得给钱。”
路子阳“哦”了声,夏娅说:“给个屁。”
赵想成给他们分完了,看了眼自己旁边的格子言以及格子言旁边的匡放,想着还是得一视同仁一碗水端平,又抖出两根,递给格子言和匡放,“公主,要不要试试?”
匡放想要,越过格子言,伸手抽走两根,“他不抽你不知道?他的那根给我了。”
“还我还我,放哥还我,凭什么公主不要就给你了,你还我!”赵想成在地上蹬腿。
格子言平静地思考了几秒钟,突然扭头伸手从匡放手里拿了一根烟走,“我试试,抽一口了给你。”
匡放头一回有嫌弃格子言的时候,“你抽了我就不要了。”
格子言是学霸,学什么都快,见别人抽多了,他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烟嘴,微低头,赵想成给他点燃了火,还贴心地附上了教程,“慢点,轻点,不要抽太猛,不然头晕恶心。”
匡放一直盯着两人的动作,准确来说,是盯着格子言。
格子言没有鼻青脸肿,他垫着的外套是他自己的,他后背靠在粗粝的墙壁上,露在外边的皮肤白得跟剥了壳的荔枝似的,但因为刚刚的打斗,还是留下了深浅不一的红痕。
烟被他轻轻夹着,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按着琴弦使人觉得高不可攀,夹着烟,清冷疏离的感觉却不降反升。
格子言鼻梁上还架着眼镜,鼻梁往下,略薄的嘴唇轻含着烟嘴,过几秒钟,他才微蹙着眉头,略生疏地吐出灰白的一口烟雾。
他露出有些好奇的眼神,咬着烟嘴又吸了一口,白色的海绵烟嘴被糯米一样的牙齿咬得往下陷。
看见这一幕,匡放脑子里“嗡”地一声。
海绵烟嘴被咬的同时,他的心脏好像也被同时咬了一口,却不是往下陷,是被咬开了。“轰”一声,心脏内部的血液就决了堤,从破口处涌出,快速冲向五脏六腑,攻陷身体各处末端。
格子言点到为止,只是多抽了一口,他把烟递向匡放,匡放一时没接,格子言又朝前递了递,“真嫌弃啊?这么看着我,跟要吃人一样。”
“是甜的,味道很好闻。”格子言的耐心快要告罄。
匡放往下用力地咽了口口水,接走了格子言手里的烟,那烧着烟丝的火星都快熄了,他却被烫得直哆嗦,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维持正常,“那……我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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