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一断,蒋氏那口气又上来,她捂着火辣辣的脖子咳得肺快出来,想到刚才被吊在上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身子忍不住哆嗦着。
一直闹着想死,没想到真正要死的那一刻,她真的不想死了。
“娘,你没事吧”
“娘,你干嘛那么想不开呀,有事情咱们一家人好好商量不就是。”姜氏和段氏还不知情况,只知道卖力地哭。
死老婆子这次还真是铤而走险。
连命都赌上了,难怪这些年没人敢骑在她头上。
换做是她们,吓都吓死了,一个不小心真的就把命给搭上去了。
蒋氏心有余悸,听着姜氏和段氏在耳边炒得她头晕脑热,当即气得蹬腿,把她们给踢了出去。
缓过来一阵,才发现下面压着陈老头,一动不动的。
她拖着哆嗦的腿从他身上下来,深知自己的重量有多重,“老头子,老头子,你千万别吓我呀。”
她拼命地摇了摇,陈老头还是没醒过来,蒋氏慌了,冲着缩在一旁的老三喝了一句,“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把福伯给请过来。”
老三自知做错了事,拔起二毛腿飞快地跑。
陈春花一家赶来就到陈老头躺在地上,怎么临时换人了
关键时刻,蒋氏第一个想到的,打从心里指望的人还是二房,“老二呀,你爹刚才被我给压晕了,你快点把他背到里面去。”
蒋氏没有再胡搅蛮缠,满脸担忧。
老实爹赶紧蹲下身,马氏和陈春花把陈老头扶了起来,因为老实爹一手废了,她们帮忙在后面托着,成功地把陈老头给背进屋里。
蒋氏在旁边哭得跟泪人似的,“老头子,你得赶紧好起来,你要是有什么好歹我也不活了。”
马氏站在一旁,也是跟着心急如焚。
陈春花总算理清楚了,她爷是被她奶给砸晕过去了。
她奶作死,到头来反倒得爷来受罪。
陈老头这是无枉受灾。
就说当初她都要死了,蒋氏一分钱都不肯出,如今爷晕过去她急得让人找大夫,还算有几分真情。
陈老大在一旁板着脸,开始问罪,“老二,要我说今天这事就是你搞出来的,如果你不做那样过分的事情,娘也不至于想不开,爹也不至于遭罪。”
老实爹不想跟他讨论这些有的没的,他眼里都是床上的陈老头。
他的沉默被当做是心虚,陈老大越发自以为是,得寸进尺,“你现在就当着爹的面,跟娘认一
下错。”
“对,二哥,你确实做得太过分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干嘛分得那么清楚。”姜氏也跟着附和几句。
觉得就是二房搞出来的事情。
老实爹眼睛冷冷抬起,姜氏吓得躲在自家男人身后。
“大伯,大伯娘,爷现在还昏迷不醒,你们说这些有个屁用。想做好人,就实际点,给爷出医药费。”
大好人谁不会当呀,靠把嘴吹有个屁用。
陈春花鄙视一眼,姐若是真想吹,分分钟都能把你吹上天。
老实爹把马氏的工钱当面交给了蒋氏,“娘,这是柔儿绣花的钱,给你。至于下个月开始,老大家里交多少我就多少。”
老实爹态度坚决,蒋氏把钱收了起来,这下连数都不数了,只担心陈老头的安危。
目光随后落在陈老大身上,老实爹眼神冷淡,“至于大哥你当初读花了家里那么多钱,还赚不过我这个做劳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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