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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妞居然还醒着!”那三人□着围了上来,温忆只穿了淡绯色的中衣,姣好的身材侧卧倒地,在忽明忽暗的烛火中格外袅娜。
“是你们杀了自己的师叔?”说是疑问,但温忆的心中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三人一定是怕回去受到门规责罚,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杀人灭口,自己恐怕也是他们想要灭口的目标,而且看样子是少不了一番侮辱了。
“想不到还挺聪明。那老东西还不是一样想要勾结至正山庄篡夺师父的掌门之位,以为我们仨蒙在鼓里,现在杀了他又能如何。”
“你还有心管别人,今晚你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那三人说着便开始上下其手,温忆在感到那些手触到自己的一瞬间暗中咬牙,一定要把它们全都剁下来才能以解心头只恨,可是无奈现在受制于人。正当她强忍屈辱绞尽脑汁思索脱身之策时,突然屋门洞开,那天的玄衣男子执剑而入,看到这一幕温忆马上有了主意。
“公子救我!”眼泪说来就来,而且潺潺流下挂满腮边,温忆带着幽咽的呼救格外惹人怜惜。
那人显然是有所准备而来,似乎迷烟对他毫无作用,温忆想莫不是他和那三个混蛋一样先吃了迷烟的解药不成?只见他三下五除二撂倒了这三个宵小,但却没有痛下杀手,这三人狼狈的逃走了。
果然那人收剑入鞘,走过来后从怀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圆肚小瓷瓶,倒出一粒药丸让温忆服下后平静问到:“姑娘可好些了?”
温忆心想,索性装模作样到底,于是依旧泪雨涟涟道:“多谢公子,若不是公子,我……”说罢捂脸痛哭。那人显然是对女子如此泫然而泣毫无招架,似乎有些手忙脚乱,温忆从掌缝中看到他本意欲将手放在她的身上以表安抚,却又碍于男女收了回去。她心想看起来是个硬骨头,其实还不是等着那三个人动手了才知道进来救人,相比之前所说的盟主一定是贺鸣天,这人也是至正山庄的手下,他之前所在犹豫的一定是救与不救之间的利益瓜葛。想到这里温忆心下先是有了不满,随后决定在找那三个混蛋报复之前必须得戏弄一下这个混蛋再说。
“公子,我好害怕!”温忆哭得更厉害了,伸开双臂扑向那人的怀中,紧紧地抱住后将头埋在胸口继续恸哭不已,其实心中早已窃笑,她倒要看看这个将“正人君子”四个字写在脸上的人到底是付什么德行。
“姑娘,何必再装模作样,最初我难以发觉,难道此时还会受你蒙蔽吗?”那人的声音如碎冰般冷冽,掷地有声,温忆不由得一惊,直起身来。好奇得打量着眼前的人。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她眨着眼睛笑着,一点都不恼怒,反而一派好奇得样子。那人似乎对她的态度有些发懵,竟愣住了。
“问你呢,你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啊?我哪里演的不好?”看到那人的神态,温子渊索性换了一种戏谑方式,更加坦然了。
“寻常女子受此侮辱怎么会像你这样还扑到另一个陌生男子怀中去。”回到了冷若冰霜的面无表情,眼中却也没有厌恶的神色,只是一般置身事外的淡漠。
“你见过多少女子,怎么知道不会有呢?”温子渊站起身来,随手抄起旁边的外衣披上,然后又笑着说,“更何况公子你英武不凡武功高强,寻常女子说不定也会春心大动,就此对你以身相许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啊!”
“姑娘如果没事,在下告辞了。”那人像是被轻薄了一般脸上竟微微泛红,带着有些懊恼的神情却依旧彬彬有礼的道了别,转身离开。
“恩公你叫什么名字,小女子以后思慕起来也好有个念想。”温忆看到他略有窘迫的神情更是开怀不已,那人颇为无奈的转过身来,却又恢复了面无表情,默然地说道:“在下沈南州。”
“告诉我名字,就是想让我记得你喽。”温忆倚靠在墙边,看着沈南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心情顿时大好。
如果永远都能拥有初遇的心情,该多好。曾经的温忆,现在的温子渊这样想着。
沈南州轻易解决了灵璧门的杂碎,那些潜入的正派人士顺利撤走,而沈南州则在那之后一直默默地跟着温子渊,两个人已经来到了离三千阁有些距离的湖边,夜晚的春风很冷,撩起两个人衣衫的下摆轻轻飞舞摆动。
“谢谢你刺偏那一剑。”温子渊看着沈南州,微微一笑,笑容却写满了无奈的伤怀。
“对不起。”沈南州的眼睛里凝满了痛苦,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但你被师父打下悬崖的一刻,我还是以为你必死无疑了。”
“你不用抱歉,如果你觉得内心不安对至正山庄于心有愧,将我还活着的事情告诉贺鸣天也未尝不可。”
“你知道我做不到。”
“我知道。”温子渊走到沈南州面前。右手轻轻抚摸着这张熟悉英俊的脸,脸上依旧弥漫着哀伤的笑,沈南州伸手握住那只抚上自己面颊的手,依旧是似曾相识的温暖和细腻,这种感觉甚至淹没了这两年来的所有痛苦和寂寞,自责与绝望。温子渊仰起头,温热的嘴唇覆上沈南州那有着很好看弧度的唇,回应她的是更为热烈的抵死纠缠。
温子渊放开手,轻轻推开沈南州贪恋的身体,带着决绝的笑意,清晰而沉静地说道:“温忆已经被贺鸣天杀死了,从今天起,这世上只有温子渊,而温子渊,永远不会爱上至正山庄的人。”
沈南州其实明白,他一直明白,无论是温忆还是温子渊,这份缱绻,他从来都只是奢望。
月光留恋着长夜,温子渊不回头的离去,沈南州和她背对而驰,走的是另一个也将一去不回的方向。
可是沉浸在绝望与痛苦中的二人竟然都没有发觉,就在不远处的某一个房檐之上,一个身影一边不停地揉着酸痛不已的脖颈,一边目不转睛的将眼前的一幕尽收眼底,嘴上还不停的嘟哝着:
“当真是心狠手黑啊!”
☆、又事
任凭温子渊如何解释,阿雪都不肯相信沈南州会放过他们。
小叶在一旁乐不可支,死心眼这种病他是不晓得怎么治才能痊愈。
最后子渊只得将他们二人的对话内容包括那惊天动地的一吻都添油加醋描述给阿雪,才在阿雪目瞪口呆的默认中结束了对话。
外伤好愈,内伤难疗。其实阿雪的内伤都源于她的内功实在是太差了。早在浮阙山的时候孟岂白就说过她的体质并不是很适合修炼自己的内功心法,本就体质阴寒的侯轻雪在常年积雪的浮阙山,每次修炼内功的时候都痛苦的不得了,而慈师多败徒,孟岂白也总是不忍心强加,所以就造成了侯轻雪剑法卓绝但内功三脚猫的尴尬。
三人中内功最好的自然是叶庭云,悬壶山庄几乎没有什么啰嗦的外加招式,但内功的心法每一个都属上乘,叶庭云当年是悬壶山庄的得意弟子,他的内功甚至比温子渊强了不止一点半点。因此每次内伤疗伤小叶的内力都是最佳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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