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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鼻的红花油配上温柔的抚摸,展飞还在昏睡着,比起昏迷更多的是沉睡,身体上透支的体力加上精神上的刺激导致他彻底倒下,即使沉睡着,那眉头还是紧皱着,嘴巴抿着,整张脸都紧绷着,好像别人要抢走他几百万似的。
看着看着,手上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季屹凌默默地看着那张曾经熟悉,现在却又了几分陌生的脸孔,五官依旧深刻,眼睛不大却足够犀利,那特有的淡灰色眼眸在冷冷地望着别人时,会给人一种强烈的自卑感,不自觉地低下头,记得那时的自己,也曾被这双眼眸杀到,然后倔强地移开视线,回了个不屑一顾的上挑,倒不是季屹凌真的有多清高,实在是无法正视展飞的眼眸,那种会被强烈比下去的感觉,让他本能的做出了反抗。
然而,同样的眼,这次却看得出那眼角的鱼尾纹,以及过深的黑眼圈及眼袋,无论如何注重形象,岁月都在这个男人的脸上留下了不可掩饰的痕迹。
高挺的鼻梁,这大概是展飞性格的体现,强硬不懂得变通,遇到墙壁也不是绕开而是直接撞开,这样的人,究竟应该说他是笨还是强?
再往下,就是至今还死死抿着的唇,有着很好的唇形,明明唇角是天生上扬的,却也被他变成了后天下垂,总是面无表情的板着脸,耍酷一样。
想起自己无数次吻过的触感,那眼神就好像是生了根一样死死黏在展飞的唇上,直到他突然剧烈挣扎起来,那之前还紧绷着的唇突然张口叫喊起来。
由于之前看得太过专注,季屹凌一时没有做好准备,被展飞这么一挣扎,心里险些漏跳一拍。更何况他脱口而出的还是那个“凌”字。
展飞似乎在做噩梦,抓着季屹凌的手,痛苦的左右晃起脑袋,冷汗津津。在一声终于冲破喉咙的“凌”被叫出口后,他猛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近在咫尺的人。
似乎是刹那就放松了下来,虽然胸口还是起伏着的,但呼吸已经被明显调整了。
展飞大概是没想到睁开眼真的可以看到他,甚至还能抓住他的手,惊喜是肯定的,却没有被表现在脸上,而是很快的冷静下来,幽幽地望着季屹凌,不想错过他眼中的任何一丝闪烁,手上也用了力气,不让他能够轻易抽走。
最初那猛地一睁眼确实有吓到了季屹凌,有种偷窥被发现的心慌,但也只有那么一瞬,当展飞用那双灰色的眼眸锁住自己时,他反而镇定了下来。
又是一个长时间的对视,谁也没有先开口,只是用那平静的目光交流着,揣摩着。
“我以为我死在路边,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不是挑衅,展飞静静地诉说着,这句话是季屹凌重逢后送给他的,他一直记忆犹新。
“我怕警察告我谋杀。”昏死在自己家门口,又刚被自己揍了一顿,如果展飞就这么躺着,有个什么意外,警察第一个传讯的对象绝对是自己。
没有失望,展飞依旧静静的看着季屹凌,似乎在用眼神诉说着更多,但却被人刻意屏蔽了,只是无表情的反望着他,让沉默再次包围。
最终还是展飞败下阵来,似乎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只要两个人赌气或者斗气,最后输的一定是展飞,哪怕是第一次的性爱,失控的人也是他,季屹凌在定力方面,永远比展飞高了一筹。
闭了下眼,展飞让太多情绪回笼,既然对方完全不想接受,自己释放再多也无用。
“凌,我不回去。”这句话是闭着眼睛说的。
“那是你的自由。”这也没有错,毕竟展飞已经是个太有经济实力的成年人了,脚又长在自己身上,要去哪里,要留在哪里,不是别人可以决定的。
苦笑了一下,展飞睁开眼,无奈地看着季屹凌,握着他手腕的手指也开始不老实,轻轻地在那穿着薄衬衫的手腕处摩裟起来,“凌,可以让我洗个澡吗?顺便能帮我煮点东西吗?什么都行,我除了飞机上的那顿,就没有再吃过东西了……”
那苦笑季屹凌不熟悉,对他加注在自己身上的轻抚微微皱了下眉,消化着他话语的意思,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在点头的瞬间,展飞紧绷着的神经才算是彻底的松弛下来。
在展飞洗澡淋浴的时候,季屹凌来到了厨房,这间屋子是他在前年买下的,虽然在父亲那边也有自己的房间,不过到底还是需要一处自己的私人空间会比较自由。
拿出意大利面,季屹凌将面条放入滚烫的沸水中,看着那扑腾扑腾在水中翻腾着的面条,叹了口气。有些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好像一下子就和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觉得倦了?不,不是倦了,也许只是乱了,犹豫了,一退再退,渐渐退至了自己的底线。
展飞就这么不顾一切追到英国来的举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许对自己的冲击远比想像的更厉害。
只是,这真的有什么意义吗?真的可能有什么转变吗?
怎么可能?!
撇开曾经有过的伤痛不说,他们被迫分手的理由还是存在的,从来不曾改变。虽然飞机是很方便,S市到伦敦的距离也就这么十几个小时罢了,但对于彼此有事业需要负责的他们而言,又有多少时间可以用来做这种空中旅游?为了一次见面需要花费的时间和精力他们不是不知道,既然没有人可能为另一个人牺牲,永远在一个地方,那除了断得干净之外,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即使精神上可以信任,身体上呢?
不经意的一阵冷风袭来,让季屹凌一阵抖擞,颤抖就这么蔓延到了全身,仿佛让他想到了那个不算久远的六年前,在拥有自己的同时,展飞还能用那些残忍的道具看着其他男人在他身下呻吟求救,享受着那施虐的快感。
冷,太多地痛苦回忆涌入脑中,季屹凌看到自己撑着桌子的手指开始巨颤,仿佛怎么都无法阻止,直到锅子里的面条开始剧烈翻腾,那滚烫的热水被溅了出来,浇到了他的手背上,才让季屹凌清醒过来,关了火,盛出了面条。
看着自己对面,穿着自己睡衣的展飞狼吞虎咽地吃着自己煮的面条,季屹凌微微地低了下头,敛眸看了眼被烫伤的手背,心里为自己之前的动摇感到好笑,还真是中毒了不是?居然两次三番地要跳入这个男人的陷阱。
“展飞,你要住在这里也可以,主卧旁边有间客房,不过我需要找人来清理一下……”
没想到自己踌躇半天想要死皮赖脸呆在这里的想法,某人不止早就看穿了,甚至还一口答应了下来,这让展飞没有掩饰地抬头,露出了兴奋的神情。
不是一间房也无所谓,只要在一个屋檐下,就已经很好了。
“今天客房还没有整理,我允许你可以睡我的卧室,书房禁入,这点商业道德你应该还是有的,常用的东西你应该都能找到,我的衣服你也可以随便穿……”
随着季屹凌说得越来越多,展飞的眉头却逐渐靠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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