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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以!桑娘脑子中警铃大作,偏偏身子柔软如泥。举起拳头,却也撼动不了他分毫。玄天青的手指带着丝丝凉意探进衣襟游走于她的皮肤之上,车里的空气顿时极度升温,热得让她快要疯掉。
“为什么躲着我,嗯?”玄天青凑近桑娘的耳边低语,惩罚似的轻轻咬了她的脖子一口,桑娘浑身又是一颤,一句呻吟便险些破口而出。桑娘抬起手背咬住,偏过头不敢看他。
“桑娘。”玄天青轻叹一声,拉下了她的手,让她正视自己:“我和你,是满了六礼,拜了天地的夫妻。初时和你逗气。可是到如今,你还是觉得我们不是真的夫妻么?”
桑娘咬着嘴唇,神色复杂的看着这个男人。他平静的看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动心了没有?桑娘扪心自问。只怕早就动心了。可是这样的她和他,又如何相爱如何相守?让几十年后风华正茂的他去爱年迈花甲的她?少不得会嫌弃吧。即使不嫌弃,难道百年之后她长眠于地底看着他孤身一人在她的坟前垂泪?还是他身边另伴良人?让她在深渊里幸福的嫉妒?与其日后痛苦,不如现在便不要动情罢。
桑娘刚要开口,玄天青的眸子里蓦的腾起青色的妖气,低头堵住了她的唇:“我不要听你的回答。”
桑娘半张的唇让他得以顺利的攻城略地。呼吸于是逐渐急促。肺里的空气几乎都光掉了,让她头晕目眩。他的身体散发着让她迷惑而沉迷的气息。脑子里的思绪渐渐涣散,只想就这样沉溺于他的怀抱中,不想挣扎,也不愿挣扎。
微微的一声马嘶,车停住了。外面响起昆子的声音:“公子爷,到地方了。”
桑娘脑子里顿时一个激灵。再看玄天青时他已经收起了眼中青色的妖光。为……什么?!桑娘害怕的往后退了退,为什么刚刚他用那样的目光看着她之时,她只觉得神志混浊,身不由己?!难道……
“狐族善用魅惑之术。”玄天青坐起了身子,替她整了整弄乱的发丝和衣襟,语气平静的开了口:“桑娘。我既决定要你做我名副其实的娘子,即使不择手段,我也要得到你。你今生今世,愿也好,不愿也罢。相公只我玄天青一人,明否?”
第六章诺言
马车绕了一个大圈,却原来并没有离开岩巷。玄天青抱着桑娘下了马车,嘱咐石头和昆子先回桑府,便带着桑娘进了一家院子的后门。这不过是个平常人家,一排三间的平房,后院既是厨房也是柴房。靠着房子的窗脚下用几块大石头垒了一个简易的灶台,对角便堆满了整齐的柴火。玄天青带着桑娘穿过了后院,轻轻一跃便上了房顶。紧跟着一阵急行。穿过几个主要建筑之后,又来到了漠壁楼斜对面的屋顶上。居高临下的看过去,此刻漠壁楼里小二们已经完成了一天的工作,正坐在天井里聊天。楼上珲玉收拾了东西正坐在窗前绣花。每刺几针就会停下来发一会儿呆,眉宇间又出现了那股淡淡的轻愁。
“……不是要夜游淮水?”桑娘抬头。玄天青挑了挑眉毛,指指下面。旁边的大树上黑东生与汴沧月还坐在原地。看见桑娘汴沧月微笑着点点头,黑东生淡然扫了一眼又转过了头去。
“珲玉的夫君,是孟极。”玄天青在瓦片上坐下,伸手扶过桑娘坐在他的身边。大树横生的浓密枝冠正好掩藏了他们的身影,却又不妨碍他们的视野:“黑东生追了他五年。今儿个好不容易才有了他的线索,又怎会有心思夜游淮水。”
“什么?”桑娘一怔。难怪黑东生从听珲玉讲那些往事开始。脸上便一直笼着一层寒冰。桑娘看看不时轻愁不时微笑的珲玉,轻声开口:“……若是抓到,黑大人会怎样?”
“不知。”玄天青淡然回答:“黑东生与孟极交手数次,都是两败俱伤。今儿个我在此,定然不会让他讨了好去。”
“……可是要他性命?”
“桑娘。”桑娘转头,黑东生与汴沧月离了原来的位置,也来到了屋顶。汴沧月微笑着坐到她的身边:“不可有妇人之仁。那孟极伤人性命太多。如此猛兽来了平石镇,若不除了他,日后会有更多人受害。”
“但……”桑娘看着珲玉,她略带愁容的笑容刺痛着她的眼睛:“珲玉今后如何是好?”
“妖怪就是妖怪。野性难除。”汴沧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玄天青和黑东生:“孟极不会因为珲玉而从今往后不食人。这一刻也许他爱着珲玉。今后若变了心呢?难保他不会连珲玉也吞食下肚。”
“可是……”
“感情这个东西,本来就脆弱而不可靠。”汴沧月摇摇头:“珲玉等不到跋博峰,日后也许会遇到一个普通人,过完平凡的一生,总好过跟着一个食人妖怪,用自己的性命作赌博。”
桑娘住了口。汴沧月的话像一盆凉水将她从头浇到脚。连带着心也冻透。她看看玄天青。他也正静静的看着她。
他当日,是否也曾经对着金陵和竹青说过同她一样的话?
他当日,是否也曾经用着那样温柔的笑容温暖过别人?
如今他可以转身冷然。会不会某一天,当她人老珠黄的时候,他也如同对待她们一样,转过身去绝然?
黑东生找了一个相对宽阔的地方坐下,闭眼调息,不搭一语。玄天青转过视线扫了汴沧月一眼:“你的伤好了几成?”
“一成左右。”汴沧月苦笑一下:“若非如此,又何必待在这里躲避地府鬼差?”
“听闻孟极善奔跑,力大无穷,有生撕巨石之力,此事可真?”
“真。”黑东生缓缓睁开了眼睛:“当日我就差点死在他的巨爪之下。”
玄天青感兴趣的摸了摸下巴,微眯的眼睛里闪过一道光:“还真的很想见识,能将你伤成那样的,是什么样的妖怪呢……”
夜空中传来一阵悠扬的驼铃声。说不出的空旷轻远。桑娘只觉脑子一晕,顿时浓重的困意袭来。黑东生脸色一凝,豹子一样矫捷的微微一纵,落到了树冠上,紧紧盯着岩巷的来路。玄天青沉了沉眼,伸手将昏昏欲睡的桑娘抱进怀里:“……梦魂铃?”
铃声如水波一般一波一波袭来。荡漾在岩巷上空。起风了。风如大浪,翻卷滚涌,带着剧烈的腥气。汴沧月与黑东生对视一眼。不再躲藏,轻轻一跃跳到了街道的中心。
强烈的妖气顺着大风将整个岩巷慢慢包围。梦魂铃的声音还在平静而悠远的响着,铃声未曾因了这风而乱了分毫,带着独特的节奏。整个平石镇慢慢的平寂了下去,连犬吠也不再听闻一声。
风渐渐平息,铃声消隐。玄天青低头看看怀中昏睡过去的桑娘,本想将妖气渡入唤醒她的神志,手却顿住了。如果让她亲眼看见他们将跋博峰杀死,只怕会是她永远的心结。而且他也不希望她看见,真实的他,到底是怎样的。
玄天青垂下头。纯青色的妖气如风暴一般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与对方的妖气分庭抗礼。他的发色未变,只是一头黑发蓦然长及腰际,身高长了许多。再抬起头来时,玄天青的脸上布满了诡异的红色血纹,一双冰青色的眸子冷若寒冰,他的相貌变得越发的阴柔俊美,却带着让人心颤的恐惧气息。他的身后,玄色的大狐狸尾燃烧着青色的狐火,燎得空气也跟着微微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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