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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他可是花了一千万,买下楼绮筵初夜的人呀,整条花街都知道!」男人挑起粗杂的眉毛,不客气地嘲笑同伴的无知。
……买下楼绮筵初夜的男人,秦若希对这句话很介意,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逐着楼绮筵和他身边的男人。
出了大堂,往外走几步便是花曲楼贴着金箔,嵌着黑钉,别具风格的红漆大门。
从大堂内就可以望见门口的动静,跟局点头哈腰,小跑着出去取车,高大魁伟的男人就站在有夜风卷过来的一侧,体贴地为楼绮筵挡去寒气。
楼绮筵伸手抚住稍稍被风吹起来的长发,低垂下头似乎在笑。身段优美的两人美得像画一样,仿佛依依惜别的恋人,没有一点违和感。
可看在秦若希眼里,却有种极讨厌的感觉,不就是男妓和嫖客而已,却做出「陶醉其中」、「你侬我侬」的样子,恶心极了!
但是花曲楼的格调就是如此,为了向客人要钱,每个优伶都有出色的演技,有时撒娇任性,对嫖客又拧又打;有时又哭又闹,以死要胁;有时又佯装从良,约嫖客同走天涯,其实都是假的。
花曲楼从不待见没钱的客人。
一辆引人注目的捷豹xj8在花曲楼大门口停下,傲视群雄的全黑色跑车标榜着主人的个性。侍童拘谨地拉开车门,跟局则很快地下车,退到一边。
「欢迎您下次光临。」一行人如恭送帝王一般,齐刷刷地鞠躬。
男人付了一笔可观的小费后,从容不迫地搭住楼绮筵的腰,拉近,便是一个令人脸红心悸的吻。秦若希像被吓到一样,猛地收回视线,没多久,便听到跑车驶离的声音。
「……我说,该加炭了,你没听到么?」
狎客的催促,让秦若希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端下紫砂茶壶,用钢筷夹起一块绞积炭,放进炉胆里。
以茶待客是花曲楼的特色之一,男人们附庸风雅,而侍童煮水、斟茶的样子,正好代替了过去青楼里的琴棋书画,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
「你这笨手笨脚的样子,可成不了头牌啊。」
秦若希定了定神,准备清洗茶杯的时候,身旁的狎客又一把捉住他的手,毫无顾忌地摩挲。秦若希吃惊得睁大眼睛,想抽回手但被男人死死攥住,更过分的是,男人甚至拉起衣袖,当众揉捏起他的手臂来!
同席的优伶反感地蹙眉,但没有制止,今天晚上没有熟客上门,已经够他烦心了,身边的侍童又出落得楚楚可人,真不知道谁才是陪衬,出于竞争意识,优伶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迳自喝茶。
「斗雪,帮帮我。」秦若希小声地唤着优伶的名字,难堪地求救。他的手被狎客抓得很痛,而且由于男人的蛮力,他几乎被拖拽过去了,其他客人则在哈哈大笑,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喂,我听说侍童是不穿内裤的,是不是真的啊?」一个嘻皮笑脸的男人,突然站起来拦腰抱住秦若希,不顾他的挣扎,以装傻的语气掀起莲红色的衣摆,「让我们看一下嘛。」
「就是,我们也是付了钱的,脱呀。」
「好痛!请不要这样!放开我。」
粗鄙的手掌七手八脚地抚摩着他的大腿,被竹篾条抽打的地方还留着显眼的青色印子。淫猥的男人唾沫横飞地讥笑:「青一块、紫一块的,是谁留下的咬痕呀?真看不出来,你不是处子么?我来检查一下吧……」
在那下流的手指,试图探进秦若希股间的时候,一个清冷的声音猝然响起,「放开他!」
「什么?」三个狎客怔了一下,抬起头来想要发作。
楼绮筵紧绷着脸,竖起的月眉下,两眼射出利刃似的光,死死盯着面前几个丢人现眼的男人。
「是楼绮筵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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