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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展,是抚养她长大的小姨,送给她的成年礼。
“我看过你的设计,你那场展的灵感源于四季,春夏秋都诠释得特别完美,但涉及冬的内容少之又少,我猜你不太喜欢白色,又或许是不喜欢冬天。”林氤说得落落自信,显然不是道听途说,而是真的曾亲临现场。
这一段话,是七年后的靳摇枝不曾听到过的,她此前根本不清楚,林氤竟还看过她成年时办的那一场展。
借着林氤的双眼,她看到“自己”错愕的神色。
“你之前怎么不说。”靳摇枝问。
“抱歉。”林氤的目光没有回避,“我担心你会误认为,那场游戏的三次巧合是我别有用心。”
靳摇枝微微耸肩,平静地说:“很多玄之又玄的事情,都很难解释。”
“你不是无神论者?”林氤露出很淡的笑。
靳摇枝沉默了一阵才狡辩:“我是,但也不能否认缘分的神奇。”
七年后的靳摇枝根本无法为自己辩解,若非处在这样一个视角上,她对自己的要强和执拗压根没有概念。
窗外的能见度太低,连路面都看不清了,更别提数百米外的高楼。
在白雪的簇拥下,她们很像被封印在一个与世隔绝的结界中。
“不过其实我一开始也没认出你。”林氤又说,“你和三年前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靳摇枝有点好奇。
林氤抬手,远远勾勒靳摇枝面颊的轮廓,说:“大概是长开了,比那时候更好看。”
靳摇枝定定看着林氤,在记忆中极慢地找寻,三年前她的视野中有没有出现过林氤的身影。
如今断网断电,在身边物质供给无限降低,且又无从满足的时候,人对情感的需求往往会上扬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靳摇枝忽然说:“楼上有鼓吗,想看你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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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12章
24
她不问行和不行,只说想与不想。
靳摇枝对自己的定位从来都不是猎物,她只要心中有一个想法,在稍稍衡量过可能性后,就会付诸行动。
她向来是直接的,却不莽撞。
楼上的储物室里的确有闲置的一套乐器,是宁橙图好看买回来的,其实华而不实,所以买来才用了两次,就闲置着积灰了。
林氤转身走去开门,扭头说:“有鼓,也有别的。”
靳摇枝欣然跟上,只是在出了门后,又半步不离地跟着了。
走廊比别处暗,大约是因为楼下的玻璃坏了,连风声都比房间里听到的要清晰猛烈。
七年后的靳摇枝心觉不好,她清楚自己一旦表达了“想”这一念头,就意味着她要开始认认真真地了解一个人了。
而如今的林氤有一位来自七年后的参谋,非得将当下的靳摇枝死死套牢不可,这样太不公平。
七年后的靳摇枝不得不另做打算,比起那两个林氤的暗中合谋,她各种暗戳戳的伎俩显得太小儿科,也太可笑。
这样可笑又无效的行为,她万万不会再做。
但要怎么样呢,难道直接告诉七年前的她自己,另一个她就在此地?
恐怕七年前的靳摇枝只会和林氤贴得更近。
算了,再往后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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