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姜亭月摇头,靠在车厢,头晕的厉害。
梨忧执了扇子,轻轻给她扇着风。
车厢里点着淡淡的熏香,两边小窗被打开,风柔柔穿过,熏香浅浅被吹开。
马车外,有人轻手轻脚过来,似有什么要事禀告,桃喜没惊动姜亭月,小心翼翼退出车厢,下了马车后,离车厢远了些,才出声问:“怎么了?”
“桃喜姐姐,前面路封了,咱们得绕一段远路。”那下人低声说。
桃喜皱眉:“怎么回事?”
当年国公府两兄弟闹分家,姜世勇一气之下,挪到了离国公府足足有两条街的北巷,后来兄弟感情再和好,但府上一家老小都住惯了,就没再挪,因此,两家隔的不算太近。
但没想到,这就差一条街的距离了,也能出问题。
那下人语气轻快,迅速把事情说了,前面住的是邹大人家,似乎是抄家,锦衣卫将整条街都堵了。
桃喜思索着,不想沾染这些麻烦事,便道:“小姐在马车上歇着,等她醒后,我们换条路走,绕远点儿没事,但不要撞上去。”
其实姜亭月已经听到了些动静,她闭着眼,却没有睡着,桃喜的声音被风送进来,她听的不太清晰。
待桃喜回来后,姜亭月才问:“怎么了?”
桃喜有些惊讶她听见了,但还是一五一十全说了,只道:“小姐,我让底下人避着走。”
“嗯。”姜亭月点头道,“是该避着。”
最近圣上跟脑子不太好使似的,朝令夕改,已经发生数起前一日满门流放,后一日就将人找回来升官的事了,她爹每天都在庆幸还好权力交出去后最近不上朝了。
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接了抄家的活,一个弄不好,说不准明日官复原职,负责抄家那人,就要倒大霉。
但跟姜亭月没什么关系,马车停在树下,姜亭月还晕着,甚至还有些想吐。
她歇了好一会儿,待这种眩晕感下去后,才出声道:“回府。”
马车再度动起来,还没拐弯绕路,就正面与锦衣卫撞上了,车夫拉着缰绳,马车晃了晃,突兀停下,姜亭月有些烦躁的掀开帘子,本意是让车夫避开,结果一抬头,就望见一个熟人,不由得一怔。
那人骑在一头枣红色高头大马上,与马车擦身而过的瞬间,重重一拉缰绳,洒线锦袍在日头下晃出一点光晕,马蹄声浅浅,姜亭月还没放下小窗,那人又回来了,对她一笑:“姜小姐,上回一别数日,你可还安好?”
“还好。”姜亭月浅浅笑了下,心道,原来倒霉蛋是霍承绍。
他身后跟着的锦衣卫没有动,霍承绍就这么堂而皇之的,纵马停在她的马车边,俯身同她说话。
姜亭月神情恹恹,她刚从酒中清醒,整个人倦的厉害,不是很想说话,但还是强打起精神,认真回着霍承绍的话。
霍承绍垂下眼,认认真真望着她,少女倚在小窗边,眼皮上一点清浅艳丽的粉,面上带着几分醉后未消的绯色云晕,云髻凤钗分外金贵,不显富贵俗气,反而衬的她如花般娇美。
他主动问:“你喝多了?怎么不回府?”
姜亭月抬起眼,眸中氲着一点朦胧雾色,她有几分无奈道:“这不正是回府的路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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