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都期望“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1977年的恢复高考让我仿佛在黑暗的隧道中看到了一丝光亮,但命运之神再次残酷地粉碎了我的希望,和你一样,我因为患有支气管哮喘而被剥夺了参加1978年高考的权利!
我仿佛又重新掉入了绝望的深渊之中。
然而,也许老天眷顾我,让我进入了中央广播电视大学,这又让我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花。
不过,听说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并不负责毕业后的分配,因此一想到可能仍要回到那豆腐摊边,我又开始感到恐惧和不寒而栗。
因此,每天我都在这希望和恐惧中度过。
确实,我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去改变自己的命运,但很多时候我又怀疑我是否能够接得住摩伊拉女神之剑……
然而,哪个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歌德《少年维特的烦恼》。
我的阿姨和亲戚朋友们没有少给我介绍男朋友,我的同事和同学们也没少追求我,但都被我拒绝了——因为我不愿别人看到我流血的心。
();() 我把自己禁锢起来,我自以为已经筑起了铜墙铁壁的围城能够抵御来自任何方向的丘比特之箭,但我没想到你却已经突然出现在了我的围城之内——让我的所有防线形同虚设……
是你的激情感染了我,是你的真诚感动了我,同时我也被你的爷爷所折服!
你的“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更是给了我勇气。
我仿佛第一次感受到“我那高傲而冷酷的心灵第一次受到热烈的感情的裹挟”。
真可谓:爱情不仅会占领开旷坦阔的胸怀,有时更能闯入壁垒森严的心灵——培根。
“道由白云尽,春与青溪长”,明天下午,我在家里等你!
你的Z!
搁笔于1979年11月12日深夜
这封信,我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但每次看的时候,心情都好像是第一次看的那样。
我把信仔细叠好,重新锁回写字桌的抽屉,然后不解地看着Z说道:“说实话,当时我没有想到会收到你的这么一封信。”
“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写出这么一封信。”Z看了我一眼,迷惑地摇摇头答道。
Z站起身来,走到窗边,看着弄堂里来来往往的人群,神情仿佛沉浸在回忆之中。
我坐在圆桌边默默地看着她。
片刻后,Z重新回到了桌边,靠墙坐下,仰头凝视着我那低矮得不足两米高的“亭子间”屋顶。
半晌,她叹了口气,用一种近似自言自语的语气说道:“实际上,我的周围不缺给我写信的人,但他们的信,要么是满篇华丽辞藻,内容却牛头不对马嘴;要么是满篇卿卿我我,看了令人肉麻,浑身起鸡皮疙瘩;要么是平淡无味,看了后味同嚼蜡!”
“但是你的信不同!”Z突然转过头来,直视着我说道,双眼放射出一种异样的光彩。
“那天,我拿了你的上课笔记后,没想到里面会夹着这么一封信!我看了一遍,禁不住想看第二遍。当时我感到脑子都快要裂开了。”Z一面说一面用手势夸张地做了一个爆炸的动作。
“我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听课,好不容易熬到第一节课结束,我就回家了。”Z越说越激动,脸色变得绯红起来。
“回到家,扔下书包,就躺到了床上,午饭只吃了两口就不想吃了,我妈问我是不是生病了?于是我就顺水推舟说感冒了,然后干脆一头钻进被窝里,连晚饭也没有吃。”Z继续激动地说着。
“但是睡不着,我又拿出你的信来看,信中的每一句话都仿佛是一把大锤,敲打在我的心上,于是我干脆爬起来,坐在床上写了这封信。因为是坐在床上写的,所以字写得很潦草很难看,你不要笑我啊。”Z说起了那天的情景,并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还说那天她的字写得很难看。
说实话,Z说她的字写得不好,那是谦虚了,她的字写得很漂亮,至少比我的字写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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