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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能怪他。他身体太敏感,他也没受过这待遇,已经很努力地压抑着颤抖,手指死死地抠住黄煜斐的肩膀,想要显得从容一些,也想把话清楚地说出来。可是下面一波一波的快感激得他很难正常思考。尤其是想到那双手正属于他一直惦记的老黄同志,要不是堵着,他就几乎要秒射了。
“真的?”黄煜斐灵巧的指肚在冠沟处流连刮蹭,“小橘没有闭眼想我,然后自己弄过?我要伤心了。”
“别,别伤心,其实是有的……”李枳牢牢攀住他的颈背,“但不如本尊给我弄得舒服。”
为了奖励他的诚实,黄煜斐吸吮般地亲吻起他的颈子,牙齿配合舌尖,轻轻地噬咬。下面的手指滑到根部,使坏似的猛然握住两个鼓鼓的小巧囊袋,圈在虎口里揉揉,接着往上捋,捋过茎身,又五指紧贴着滑向前端,就像在引导他往外射精。
可他另一只手仍然毫不留情地按压顶头的小孔,就像按住一个开关,由他全权掌控李枳的喘息和颤栗。
李枳终于忍不住了,他“啊”的一声叫出来,传进耳朵,却像是绵到骨里,酥得很。
这声音让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黄煜斐对这反应颇为满意,低声道:“一抖一抖的好可爱啊,小橘浑身都红透了,而且热热的,像……就像太阳。”
李枳则已经说不出一句话,他只觉得尽管泡在水里,自己浑身却和火烧没什么两样——黄煜斐的手法娴熟到犯规,对于那根东西上的每一处神经,好像比他自己都了解。一上一下,一松一紧,屡中要害。更何况他还笑笑地凝视李枳面上的变化,似乎在饶有兴致地欣赏,是这样冷静又这样游刃有余。
沉在性欲里的模样,头一回被人瞧见,李枳心里略有些不甘,况且光被人撸了两下老二,就表现出一副爽飞的模样,实在是丢人现眼。他心说,什么像太阳,肉麻得要人命,要是疼我爱我,干嘛不让我射?以前不知道还真能拿指头给堵住。
确实是很想射精了,那种憋着的感觉,像要失禁,但又不太像。总之一样羞人。可他又说不出什么求饶的话,只能紧咬着嘴唇,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发出哭泣似的呜咽。
黄煜斐的声音无比温柔:“再咬真的要咬坏掉了,牙齿闲不住的话就咬我好不好?”
李枳拼命摇头,却也不松嘴,眼见着旧伤又要破掉流血,可他就是不肯张嘴咬黄煜斐。
那人似乎也有点无奈,去吻他,挑着他松开嘴唇,手上的动作放轻了些:“好啦,想射的话就求求我,一句话我就会心软。其实现在小橘也蛮舒服的,怪怪的舒服,要学着习惯。”
习惯?这太坏心眼了。李枳水汽氤氲地瞪着他,却发觉黄煜斐居然渐渐地停止了动作——简直比被堵着不让射更变态,好比生火就差最后一根火柴。李枳愕然发觉,自己已经剩不下什么理智了,他想服从,他想服软,他不自觉地挺着腰,想找回方才温存的抚摸,嘴巴已经不是他的了,只会乖乖地长开,喃喃说道:“我想射,求求哥让我……就让我出来,好吗。”
黄煜斐眯起眼睛:“好。”
眼前晃过水光,李枳感觉到那种勾人的捋动与触碰又回到自己下身,浑身都绷了股劲儿,哑着声音道:“可不可以,说喜欢我,一定要,喜欢我。”
黄煜斐声音跟糖浆似的:“我喜欢小橘。一辈子都最喜欢你。”
热气混着情话打到耳边,李枳脑子一空,然后就交代到了人家手里。同样是手,但和自己弄太不同了。那人当着他的面舔了舔湿淋淋的手掌,有条不紊地开灯,又打开淋浴装置,让李枳在池沿蹲好,把他情红一片的身体冲得干干净净。
完事之后,黄煜斐只身泡回混着残存精液的池中,告诉李枳穿上浴袍拿上手机,去外面稍微等一等。
举着东西,李枳有点无措:“到底要不要做?”
黄煜斐抬眼,坦荡地看他:“不做。今晚没到时候呢。”
李枳深呼吸着,靠上廊口,适才的余韵还让他有点站不太稳:“刚才干的这事儿……我以为是前戏。”
“哈哈,”黄煜斐乐了,“前戏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喜欢小橘,想提前看看小橘爽到的时候是什么模样而已,很好看哦。”
那句喜欢就好比什么开关,李枳身下很没出息地又半立了起来。他立马拿浴袍遮住,慌慌张张的险些把手机掉进水里。
黄煜斐微低着头,就笑着,不说话。
尴尬当然还是要掩饰的,李枳反问:“那……哥现在准备自己解决吗?都硬多久了。”
“出去啦,乖一点,”黄煜斐撑着脸看他,“盖好被子去床上,等人送餐。应该是日餐。你的嘴现在只能吃些柔软清淡的东西吧?”
其实黄煜斐也觉得嗅着自己老婆的味道,并且借此自慰这件事非常窝囊。事实上他有过相当长一段不需要自行解决性欲的时光,当时他活得自私又自在,感觉来了,保险套也在,就会有干净的洞凑上来让他捅。代价不过是耐心交往一阵子,再花些钱。这些事情算不上麻烦。
他这么做,自然是有一套理论——高强度地活着,干什么都坚持自己必须是最好,这日子很累。而适度的性行为则是维持这种日子的解压方式。人只有欲望得到充分的纾解,才能高效地做好真正想要完成的事情。既然是减压,找一个活人总比自己弄来得痛快。
总而言之,性对于黄煜斐而言,是必要的放松渠道,也是等价交换,但也仅此而已,你不欠我我不欠你,和爱啊珍惜啊之类的词难搭关系。
不过,这种空虚放纵又理直气壮的日子,从他心怀“我确定我他妈的爱上了一个人”的疯狂念头开始,就走到了头。他意识到自己的荒唐,以及鲜耻,回国之前的两年多里,黄煜斐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不再当他的保险套需求大户,又和自己的手做回了朋友。
到现在还是需要麻烦你啊,他冲干净手上的液体,对自己的忠实伙伴道谢。穿浴袍的时候黄煜斐没忍住笑了,笑自己,毕竟,放在几年前,如果看到“因为珍惜而禁欲”的论调,他一定是第一个站出来嘲讽的。
但现在——他想起谢明夷曾经断言——“你不是刚刚认识就会把人搞到床上吗?”
黄煜斐可一点也不怀念那种状态,更不想让此类荒唐事发生在他自己和十九岁的情人身上。
更何况,做到最后一步只是早晚的事,李枳显然已经非常渴求他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情绪上。经过今天的坦白,黄煜斐进一步确定了自己在李枳心中的地位,是离不开,是极其担心失去,是哭笑由他处置。而让他一度有些在意的张硕已经被当作垃圾踩在脚下。
黄煜斐觉得更没什么可着急的了。只要看着李枳探头探脑地问他“今天真的不做吗”,心情就会瞬间变得极好。吊着那小家伙的胃口,让他好奇一段时间,也不失为一种情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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