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悼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对嘛,早这样多轻松!都是半吊子的装门面和尚,连经文都没背熟几本,入门十戒都犯了个七七八八,装什么得道高僧啊?
意识到鉴德有甩包袱的意思,迟悼毫不客气地揭穿道:“师兄,今日轮到你下厨!”
鉴德立刻大倒苦水:“师弟有所不知,愚兄自小心善,见不得杀生。师弟既已破了杀戒,往后这杀生害命之事,便都托付给师弟了——愚兄佛法还未修到家,实在不敢沾染这些罪孽!”
(咳,师弟啊,这么喜欢见血就去把后院的鸡杀了吧?顺便再把午饭做了吧?)
迟悼满脸不赞同:“师兄既知修行不够,更该多多借助红尘磨砺自身,怎可一味退避?须知世间万物皆有定数,命中注定你要沾染因果,又岂是避得开的?师兄避世之举,毋乃太过一厢情愿?”
(师兄,昨日、前日、大前日都是我下厨,该你的就是你的,你以为赖得掉吗?)
鉴德厚着脸皮道:“师弟佛法高深,不比愚兄修为低微,若是由愚兄去超度那些无辜枉死的生灵……只怕它们不肯入轮回啊!”
(你厨艺好,你来!我去怕不要让那些山珍海味死不瞑目?)
迟悼一甩袍袖,怫然不悦道:“师兄此言差矣!佛曰普度,道曰独善。既已遁入空门,不渡世人,只顾渡己,师兄的佛未免修的太狭隘了!”
“况且师兄身为住持,更该以身作则!如此只顾推诿于人,岂非有失身份?”
(知道厨艺不好还不多练练?身为师兄,哪有把活都推给师弟,自己坐享其成的。要脸不?)
鉴德的脸皮厚度显然超过了迟悼的预期,他振振有词道:“天地有极,人亦如此。须知世间万物,强求太过便会生出执念。师弟又何必苦苦相逼!”
(饶了我吧,我真不会做饭!)
迟悼冷笑一声:“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也!师兄欲效齐桓晋文之事呼?”
(不忍心杀生,所以不肯做饭,糊弄鬼呢?有本事你别吃啊!)
两个脸皮奇厚的货挂羊头卖狗肉的吵了一路,谁也说服不了谁,最后只好靠猜拳定胜负。
午时刚过,禅院的后山便飘出了小鸡炖蘑菇的诱人香味。
两人都不是啥正经和尚,向来酒肉荤腥不忌。迟悼没来时,鉴德身为住持还要点脸,只是自己偷偷开小灶。迟悼一来,原本独木难支的鉴德立刻遇到了盟友,俩人一见如故,一拍即合,狼狈为奸,行为也越来越大胆,一到饭点满院都是鸡鸭鱼肉的香味。
要是佛祖他老人家在天有灵,看到这一幕,怕不得气得亲自下凡来掐死这两个不肖弟子。
可惜没人看见,看见的也没人管得了——整个寺庙就这俩正经和尚,那些小沙弥连“正式编制”都没有,哪里敢管到住持头上去。
饭堂里。
闻着后山飘来的香味,吃着毫无荤油的斋饭,一众沙弥们眼观鼻鼻观心,恍若未觉,显然是修行又上一个台阶了。
啊,又是觉得自家禅院要完的一天呢!
直到天色擦黑,在路上磨蹭了一章半的云来才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慧僧禅院。
接触到无念关切的目光,云来愧疚地低着头不敢看他。他两手握拳,做了好一会心理建设也没敢开口。
见云来不说话,迟悼也不在意,主动寒暄道:“云施主许久没来了,可是家中有事?”
云来含糊地应了一声,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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