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程旭张了张嘴,一时语塞。
“程警官没事的话,就请回吧。”迟悼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倦容,重新躺了下来:“我累了,想要睡一会!”
被抢了所有台词的程旭:“……”
对不起,打扰了,我这就滚!
程旭刚走出病房,等在门口的林渠立刻迎上去:“怎么样,他说了什么?”
“这小孩,防备心很重啊!”程旭摇摇头,感到有些头疼:“表面上积极配合,实际交心的话一句都不肯说。”
“他不想说就算了,先把身体养好,回头我再慢慢开解他。”林渠倒是很想的开,只要人活着,其他的都是小事。
“就是又要辛苦你了!”程旭叹了口气,看着林渠的眼神有些歉意和同情。
自己都焦头烂额着呢,又主动揽上这么个麻烦,可能有些人就是操心的命吧?
程警官走后,林渠看着床上闭目养神的迟悼,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进去。
就让他自己单独待一会吧!
想到这里,他让保镖守在门口,自己走到楼梯口拨通了电话:“让你查的事弄清楚了吗……好,你现在到医院来!”
十分钟后,孙助理拿着一个文件夹脚步匆匆的赶过来:“林总,外面有几个蹲点的记者。您待会走的时候注意着点,让他们拍到了,回头不定又怎么写呢!”
林渠不由得皱起眉头,表情有些难看:“《花市日报》那边还没沟通好吗?还有那些娱乐小报,如果实在冥顽不灵,直接寄律师函给他们!”
孙助理擦了擦汗,小声解释道:“小报那边问题倒是不大,上次警告后没几个再敢乱写了,但是《花市日报》态度一直很强硬,宁可打官司也要和我们硬顶。”
“一开始我也奇怪,不过我刚刚得到消息:上个月,这家报社秘密经历了一次股权变更,他们现在的老板是陆氏财团的陆鸣笙……”
说到这里,孙助理小心地觑了觑林渠,这才压低声音道:“您也知道,姓陆的和咱们一直不对付,我看这事八成就是他在背后煽风点火……”
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林渠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花市日报》是H市影响最大的报纸,在群众中有很高的公信力,同时也最擅长玩文字游戏。把一篇报道写得让人浮想联翩又叫人抓不住把柄,不过是他们的基本操作。
真的要和他们对簿公堂,要想胜诉谈何容易,这种侵权官司拖个一两年也是正常,不仅费时费力还解决不了问题。
公事陷入僵局,林渠干脆也不想了,重新把注意转到迟悼身上:“这个事先放一放——我让你查的资料呢,拿来我看看!”
孙助理连忙呈上文件,林渠刚翻看了几页,他就憋不住在一旁吐槽起来:
“唉…说起来,这孩子真挺惨的。我算是明白他为啥想不开了……”
迟悼的父母都是普通职工,在他十三岁那年双双落水溺亡,只给他留下几万块存款和一栋还在按揭的房子。
迟悼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那时都已经去世,不可能抚养他。成了孤儿的迟悼被亲戚们百般嫌弃,这家住不了几天就很快被送到另一家。被这样“转手”几次后,终于被舅舅一家勉为其难的收养。
几年后,迟悼刚满十八岁,舅舅便迫不及待地将他扫地出门。父母唯一留下的遗产——那栋一百多平的房子,也被舅舅强行霸占了。
林渠见到他的那天,正好是他十八岁的生日。收到这样一份特殊的“生日礼物”,迟悼一时想不开就寻了短见。
“我槽……真是活久了,什么品种的人渣都能见识到哈!”孙助理越说越气,声音也不由得大了起来。
林渠赶紧瞪了他一眼,瞥了一下病房的方向,孙助理连忙放低了声音,愤愤不平的继续骂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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