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只和迟悼相处短短几天,云来却早已将无念当做一生的知己,想到从此再不能见到无念的音容笑貌,云来只感觉人生再无希望,心灰意冷地恨不得自绝当场。
“你果然不听我话!”云素月气得直哆嗦,指着云来骂道:“你个孽障!你要和那个无念快活是吧?好!我这就一根绳子吊死,免得碍了你的眼!”
云来骇得面无人色,连忙扯住云素月的衣角,强忍痛苦顺从道:“母亲息怒!儿子……儿子从此不再见他,便是了……”
云素月居高临下俯视着云来,眼中满是得意,面上却一本正经道:“取火盆来!”
侍女立刻领命去搬火盆,云来闭了闭眼,心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熟练地脱.去.上衣,露出伤痕累累的后背。
火盆搬来后,云素月随手从里面取出特制的铁锨,用帕子包了把手,踱到云来身后,沉声道:
“不是为娘狠心!勾践身为国君,尚且卧薪尝胆十八载才灭吴,你的仇人比吴国更是强大千倍万倍,若是不用更残酷的方法立志,何时才能报仇雪恨?”
“为娘的良苦用心,你可明白?”云素月轻轻抚摸着云来的伤疤,柔声问道。
触到她的指尖,云来的皮肤立刻回忆起那一次次的剧痛,开始轻微痉挛,他极力止住牙关的颤栗,颤声道:“母亲为儿子着想的心,儿子都明白……唔!”
云素月用烧红的细铁丝在他背上烙上“正”字的一笔,每隔十天,她都会亲手在云来背上刻上这么一笔,从不肯假手于人。
熟悉的皮肉烧焦的味道传来,云素月陶醉地吸了口气,放柔了声音:“好孩子,你父母被害多久了?”
皮肉翻卷的膝盖已经痛得麻木了,云来忍过背上的剧痛,准确地答道:“回母亲,至今已有七千四百八十三个日夜。”
这是清晰地刻在他身上的数字,他不可能忘记,忘记的后果,云来已经不想回忆。
见云来回答得丝毫不差,云素月满意地点点头,舒服地重新坐回太师椅上。
“王妈妈,取戒鞭来!”云素月拍了拍手,用眼角斜睨着云来,冷冷道:“为了惩罚你的忤逆,今日鞭刑加倍,你可服气?”
云来自然不敢不服气。
很快,堂屋里就响起了鞭子抽打在人体上的脆响,云素月坐着欣赏了一会云来痛苦的表情,感到有些乏了,便示意侍女扶她回房休息。
“等少爷行刑完毕,叫他到我房里来伺候!”云素月在软榻上坐下,随口吩咐了一句,便挥手让侍女下去。
那侍女闻言,脸上露出一丝不忍。她很同情云来,可她不过一个签了身契的侍女,又能怎样呢?
心里叹息着,她还是恭敬地轻声应道:“是,夫人!”
躺在松软舒适的软榻.上,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一声声闷哼和鞭打声,云素月用帕子捂住嘴,忍不住发出愉快的笑声。
殷流云,你大家闺秀出身又如何?贵为侯夫人又怎样?当初你故作慈悲地施舍我一个贵妾的时候,可有想过今日?
云素月越来越觉得把孩子换了真是个不错的选择:正是由于当年的无心之举,她才能有今天的好日子。
如今她手握云来这张王牌,享受着荣华富贵,还可以一边将怨恨发泄在那个孩子身上,一边还让他对自己感激涕零,心甘情愿地当牛做马伺候自己。
对于看着长大的云来,云素月没有丝毫的怜悯和不忍,她就是要看云来痛苦。他越是痛苦她就越开心。她恨不得云来长长久久的活着,活在没有幸福的极致痛苦里,永远不得解脱。
至于找皇帝报仇,不过是折磨云来的借口罢了。她又不是失心疯了,一个亲生的孩子和自己的荣华富贵,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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