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梁驯捏了捏手腕,冷淡道,“不碰你可以,跟我们去衙门。”
来真的?
这梁驯还真照程溪说的做?
程溪那小子,以前没看出来啊,竟然有让别人这么听他话的本事。
“姓梁的,我是你家夫郎的亲哥!血浓于水,自小一起长大。我就想见见他,你却要送我去衙门,还有没有天理了?”
不明前因的一位围观群众顿时附和道,“亲兄弟见见面不是很正常?怎么就要闹到官府去?”
程谷看终于有人支持他,立马苦口婆心对那附和的人道,“我这小弟啊,在婆家半年多了都没回门一次,爹娘可想他了。来找三次都不回,也不知怎么回事……”
他还要继续说,被一道清澈的声音给打断了。
“你知道怎么回事,不要再信口胡说了。”
说话的人正是程溪。
程谷听到这话,狠狠睨了眼程溪,忽然发现程溪看自己的眼神不再是过去那般懵懂怯懦,而是冷静疏离、无波无澜的。另外,他站着也不再垂头驼背,而是长身玉立,端方有礼。
……似乎还长高了点。
以往任由拿捏的软柿子如今浑身长了尖刺,而且变得遥远了许多。
程谷说不清是什么让他们变得遥远,也来不及细想,但他本能地感到心慌和不舒服,“我哪里胡说了?!分明是你不孝、忘恩负义,呵!还不让我说,我偏要说!爹娘养你近二十年,你嫁了好人家就把爹娘忘一边、不闻不问!”
“我不是嫁出去的,”程溪神色淡然,似乎在说与自己不相干的事,“是被爹娘卖的,而爹娘之所以卖我,是为了给你盖房、给四哥成家。”
“你胡说!”被卖不是很光彩的事,这通常意味着被卖的人家境极其贫困,出身很不好。程谷原以为程溪不会说出口,毕竟这里有画堂的人。
没想到程溪一点也不在意,就这样说出来了。
程谷还没想出对策,程溪开口了,声音依然不卑不亢,“里长、衙门两处都有白纸黑字画押的契单。”
大褚关于奴隶买卖以及其他人口买卖都制定了详实的律法,即使是穷乡僻壤买卖人口,也需要买卖双方、里长、县衙四方的人在场见证,才能成功完成。
同时,这四方都存有白纸黑字画押的契单。
闻言,程谷语塞。
这下,他是真的没办法了。
周围一顿哗然,纷纷倒戈,看程谷的眼神也变了。
之前那位附和他的人霎时闭了嘴。旁边倒是有大娘朝程谷说话,“你们家卖了他得了便宜,如今这哥儿不是你家的人了,怎么还想着来占便宜?什么好处都想占,真是的,忒不地道。”
另一位婆婆也点头对程谷道,“你可知道,一旦卖了,便是和从前的家要彻底断联系的。卖掉的人得了允许,或许能接济你们。可你们若来纠缠他,他和主家都不愿意的情况下,主家是可以打你的——律法里具体如何老婆子我不知道,但好像只要不打死不打残,官府基本不会管。我看啊,你还是回去吧。”
程谷没想到这么件小事居然真的牵扯到了大褚律法。
而且梁驯竟然可以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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