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夙无比糟心地看着慕容瑾叹了一口气,感觉这个孩子已经被带偏了,但还是自我安慰道:“没事没事,你现在还小,等再大些,就明白了。”
慕容瑾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瑞王叔说的是。”
“小阿四,出去走走吗?”
“王叔想去哪儿?”
“这几日桃花开了,不如去碧湖那边走走。”
“好。”
......
碧湖边上零星地种着一些桃树,此时桃花还未落满枝头,一半已盛开,一半似乎还欠一场春雨。微风袭过,一些花瓣便飘落至湖面上,点起丝丝涟漪,到有一番别样的春意之美。
慕容夙倚在碧湖亭的栏柱上,轻纱随风而起,与那身春衫倒是相称得很。
慕容瑾看着不远处飘零的桃花发呆,只觉得像极了往日栖梧宫里的那株开了有十载的桃树。只是此处的桃花落入水中随水逐流,而栖梧宫的桃花则是碾作尘泥,复又护花。
“阿四在想什么?”
慕容瑾呆呆地看向慕容夙,“瑞王叔有时候会觉得......身不由己吗?”
“身不由己?”慕容夙呵呵笑道,“怎么会呢,本王每日潇洒快活,想去哪儿混就去哪儿混,也没谁管我,怎么不自在。”
慕容瑾之觉得这话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酸楚,遂又想起那个因谋逆之名**于室的垂王,瑞王的一母同胞。
帝王座下究竟有多少白骨呢?慕容瑾不再去想,也不敢想。
“小阿四是觉得不快活吗?”慕容夙弯身捞了一汪湖水,只觉得还有些冰凉,“本王与你一般大的时候,也觉得不快活,时常想着要怎样讨谁的欢心,怎样才能不被别人抓住把柄。后来啊,慢慢地就不想了。许多事情,想的时候是那个样子,不想的时候也是那个样子。倒不如能活一日便活一日,随心而行,就算那日不幸遭遇不测,算下来,快活的时候指不定还比那些七老八十的老王八要长。”
“王叔之眼,倒也在理。”
慕容夙撩了一下墨发,“那是自然。”
二人又沿着湖边慢慢走着,只见一个着着粉衣的小姑娘并着一个绿衣的小丫鬟正迎面走来。
慕容夙一见便笑开了花,上前俯身问道:“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只有一个丫头跟着,你爹娘呢?”
那是个面色红润白嫩的小姑娘,眉目清秀。一对黑玉般的眼睛仿佛覆着一层水膜,墨云一半的头发垂至腰间,发髻挽得并不复杂,只有一支玉簪和两朵绢花作饰,一身粉色的襦裙披着同色的披风,倒显得一旁的桃花都要逊色几分。
那小姑娘施施行李,轻轻开口,声音清亮:“小女子乃是西秦之质,近日方到贵国,陛下说行宫还未建成,让小女先在宫中住下。不知可有扰了大人?”
“原是如此,我说以往怎没见过这样标志的姑娘,”慕容夙笑道,“本王是瑞王,陛下是我皇兄,这是本王的皇侄,排行四。”
留离欠了欠身,“小女子见过瑞王殿下,四皇子。”
“雪霁公主。”慕容瑾只觉得这个八岁的孩童没有一丝怯弱,倒是透着一股子同龄人没有的冷静与从容。
“公主准备去何处?”
留离答道:“正准备回宫里歇息。”
“那本王和阿四便不扰了,公主请。”
慕容瑾回头看着那个小小的身影,那步伐步步都走得很稳,没有一丝错乱。慕容瑾却觉得那步子里,步步都是难以言说的伤痛。不由想起了白兮影的那句话——
这位雪霁公主,应该只是一枚弃子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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